你的腰帶,應該會解吧!她說著,嘻嘻地笑了一聲,握住了我向下探索的手。我原以為她是在阻止,可是她卻拖著我的手在動,幫我解開腰帶,幫我把手放到正確位置。她的下麵有一種特別的感覺,摸著就特別令人向往,特別讓我癡迷。那種手感,那種異樣的觸感,都讓我不忍放手。我忽然聽到她的一聲歎息,可是她為啥會發出這樣的歎息聲,卻猜不透。也許我就是個傻子吧。可是此時此刻,我為啥會承認自己就是傻子呢?
我們在山洞中住了月餘。白天,她會到山上采藥,給我治療腿傷。時常會打回一隻野兔,摘下幾個果子帶回來。而我的腿也是很爭氣,好的很快。她時常會扶著我出去走走,看看這山邊的景色,看看山裏的夜空。到了夜裏,我們就睡在一張床上。我的手一時也不老實,每夜都要把她的身體摸個夠。她也從來不拒絕。
我的腿好的差不多了,可以下地自由行走了。這天她不在山洞裏,我獨自一人走出來。這風好和諧,這陽光也好溫和,隻覺得身體輕快了許多。信步走著,不知不覺間走出好遠。那麵傳來潺潺的水流聲,好久沒有洗洗澡了!我快步走過去,隻見米勝男的衣服散落在岸邊,整個人身上光溜溜的,盡在清水中。一舉一動間,盡顯女性的柔美,特別在這一片秀麗的山水間,更是美不勝收,不能言表。
她好像察覺了什麼,忽然回過頭,愣了一會,方才甜甜地笑了,把遮住胸的手臂放開,任憑她的美胸暴露在我的眼前。
沒想到你竟然自己走出來了!她一邊說著,一邊遊到岸邊,爬了上來。她赤裸的美體再一次呈現在我的眼前。上一次是偷看,這一次則是光明正大的看,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看得更加清楚明白。那白嫩的肌膚,清晰的脈絡,都是那麼清楚可愛,無一遺漏。她把手搭在我的身上,輕輕解開我的衣服:這位風流倜儻的少年,想和美人一起出浴麼?
我咽了一下口水,忙不迭地說:想!非常想!
我迅速脫光了所有衣服,完全光著身子,和她對立著。我想,在這風景秀麗的山水裏,一對男女光著身子的情景該是最美好的了吧!
我們手拉著手,一起跳進水裏,一起嬉戲著。她的身子,被我看了一遍又一遍,親了一遍又一遍,始終舍不得放開。而她則完全順應著我,任由我的所作所為。那一天的美好,那一天幸福,是那麼的難忘,難麼的真實!我們能永遠一起,永遠有這美妙時光,是不是一個很簡單,很切實際的願望呢?
如果我們永遠不下山,永遠在這裏,遠離了外界的紛爭,是不是就可以一生一世了?
你想怎麼樣都可以,我都聽你的!
我把她抱在懷裏。不得不承認,她光溜溜的身子,蜷在我懷裏時,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小女人,而不是那個槍林彈雨中的女土匪,不是那個血洗石家的女土匪,更不是掏人心吃的女土匪!她就是一個女人,我傻子的女人!
這段日子,我體驗到了幸福的滋味,全世界的美麗。真想把這樣的日子過下去!
突然在一天早上,山洞外麵傳來了一聲槍響!
我連忙從床上跳下來,外麵又傳來幾聲槍響!這槍響,來的這麼突然,難道是那個連大當家的找到了我們?我提起床邊的槍,衝到外麵,隻見米勝男抱著一隻受傷的胳膊撲到我懷裏!
怎麼回事?
快走!是日本人!
日本人?日本人怎麼會跑進這深山裏?我背起槍,連忙拉著她跑。可是後麵的槍聲那麼密集,真不知道,到底來了多少日本人!
再轉過了兩道山梁,就是一片樹林。這段時間,山裏的路徑都摸得很熟了,隻是米勝男受了傷,跑不了很快,否則早把他們甩出許遠了。可是剛轉過一道山梁,迎麵就站著一隊黑衣人,齊刷刷地端著槍,對準了我們。我們站了下來,驚恐的看著這些人,看來今天,我的好日子真的過到頭了!
當先一個人向前走了一步,一擺手說:呦,這不是老朋友了麼?傻子兄弟?
我仔細看了看這個人,長相清秀,一身的西裝革履,竟然就是茶棚裏見到的那個人!他竟然是日本人?可是他為什麼要開槍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