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看到此男子,也是一笑,走了過來,並未如平日伺候客人般問吃些什麼,而是笑道:“今兒怎麼就您一個人?那位爺呢?”
藍衫男子微笑道:“他馬上就到,還是平日的規矩,來一份就是了。”
“好嘞,您稍等。”說罷,掌櫃便到廚房交代了一聲,在前台忙碌了起來。
過了片刻,又有一人走了進來,一身黑色勁裝,卻並無尋常武者那般的草莽氣息,看起來十分豪邁,麵容上與那藍衫男子有幾分相像。一進客棧,和老板打了個招呼,老板道:“您來了,那位爺已經到了,在那邊呢。”說著,手指向藍衫男子所坐的方向。
這黑色勁裝的男子看到藍衫男子,走到那張桌子旁,坐了下來。
“父皇的遺詔中說你為下一任皇主。”黑色勁裝男子開口道。
藍衫男子點了點頭,道:“我知道。”
黑衣男子苦澀一笑,道:“一直和老三爭,沒想到最後父皇選的的竟然是你。”
“十年未入皇宮,為的便是遠離這個爛攤子,專心做我的逍遙王爺,沒想到還是躲不過。”藍衫男子有些無奈的道。
“我才應該是新任皇主。”黑衣男子看著對方的眼睛,突然有些瘋狂的道,“我才是!”
藍衫男子淡淡一笑,看了一眼正在招呼客人的掌櫃和忙著上菜的小二,道:“我們一起來這家店,有二十年多了吧,當時你家淵兒和我家崖兒都出生不久,整天哭鬧,我兩人煩不過便出來散心,卻在這門口遇到。”
黑衣男子眼中也有了些追憶,點了點頭。
藍衫男子微笑看著黑衣男子,道:“二弟,老三已經廢了,沒有什麼威脅,老四老六他們沒什麼誌氣也沒什麼能力,不用提,那麼就隻剩下你了。”
此人頓了一頓,接著道:“此事之後,若我勝,我放過淵兒,若你勝,你放過崖兒,如何?”
黑衣男子長歎一口氣,有些掙紮的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當夜,酒樓中所有的存酒被兩人喝的一幹二淨,之後兩人抱頭痛哭,然後各自離開了。
第二日,皇城戒嚴,九劍皇朝第四軍團萬名軍士進城封鎖所有街道,宣稱清除叛逆。
距離那座小酒樓不過三百米遠,有一座非常普通的民宅,裏裏外外被軍士圍了數層。
此刻,小院中,黑衣男子和藍衫男子在一張小石桌上相對而坐。
“為什麼?”黑衣男子有些疑惑的問道。
“因為我不想和你爭,因為我不想做皇主,因為三年前婉兒死了,這麼多理由,夠嗎?”藍衫男子看著他的弟弟,微笑道,笑容中,有著些無奈的味道。“半個月前我剛知道父皇的決定,便把崖兒送去了大衍城,若他此生無緣九劍,便讓他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若他真的有緣能繼承了老祖宗的衣缽,你便把這封信給他看,他自然不會怪你的。”說著,將自己胸前的一個信封推到對方手邊。
黑衣男子正想說話,卻看到藍衫男子的嘴角流出了一縷鮮血,緩緩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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