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禹故作鎮靜:“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盧千喜倒上一杯茶,一飲而進:“關於商家輝,以前我就提醒過你。”
曾大禹:“沒想到調查組下手這麼快。”
盧千喜沮喪地:“對馮宗正的牽製,現在看都沒起作用。如果這樣進行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曾大禹:“省市紀委聯合調查馮宗正的結果,在縣委常委會上宣讀了,馮宗正已把三十萬交到了市紀委,樓的事也退回來了。”
盧千喜:“這事我知道了,馮宗偉那天還把範東升給打了一頓,這條路看來是行不通了。”
曾大禹:“再想辦法吧,天無絕人之路。”
盧千喜:“那就趕緊找關係呀。”
曾大禹感歎:“平時沒事時,一群人前護後擁,可那些人沒用啊,都是表麵上的事。這到有事了,沒一個可靠的不說,能死心塌地為咱們辦事的選不出一二。”
盧千喜:“但我們不能等死啊。省裏黃漢英那兒咱們一點也指不上了嗎?”
曾大禹:“現在從中央到地方反腐敗的風聲太緊,所有人都不敢出麵了。黃老爺子那兒可能也是害怕了。”
盧千喜:“這麼說,隻能靠自己了。”
曾大禹想了想:“在中央黨校學習時認識一位市紀委領導,我救過他一命,實在不行找找他吧。”
盧千喜:“那這人肯定和馮宗正在市紀委工作過,把握性有多大?”
把握性有多大?曾大禹也說不清。對於盧千喜的疑問,他隻是搖了搖頭,沒說話。因為找市紀委領導,曾大禹的心裏也沒有把握到底行還是不行。但不管怎麼說,事已至此,隻能有病亂投醫了。
曾大禹:“不管是不是條路我們都得走一下。”說著,端起茶杯很很地喝了一口茶,也似乎表明了一種誓死如歸的決心。
曾大禹和盧千喜商量,二人決定冒險到市裏與那位所說的市紀委領導見一麵。
說去就去,現在時間就是爭取勝利的保障。
盧千喜家樓下。曾大禹戴著墨鏡,坐在車裏的駕駛位置,焦急地向樓上看,他在等盧千喜。
曾大禹等了一會兒,盧千喜還沒下樓,他拿起手機給盧千喜打電話:“能不能快點,我在樓下等你呢。”
曾大禹來電話,盧千喜正往包裏塞名煙。見是曾大禹來電話,盧千喜接起:“我正裝東西呢,馬上就好。”盧千喜撂下電話又把一塊名表也裝進包裏。盧千喜站在那兒想了想,又把一張卡裝進包裏。之後,盧千喜拎著裝好的兩個包,出了門。
盧千喜拎著兩個包下樓。曾大禹接過盧千喜遞上的包放在車裏。曾大禹:“帶這些東西太紮眼吧,帶張卡就行了。”
盧千喜打開車門坐後排座:“帶東西是投石問路。卡也帶了。”
曾大禹:“好吧,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曾大禹見盧千喜坐好,開車駛入街路的車流中。
一路無語,二人很快就來到了寶雲市。
曾大禹,盧千喜找個高檔飯店,點了一桌子的菜,二人焦急地等著主角的到來。
曾大禹手機響,曾大禹接手機:“哦,你好你好,陳主任,好好,最裏間。”
曾大禹掛斷手機,打開門,進來一位五十多歲男人,這男人是市紀委紀委培訓中心陳主任。
曾大禹和陳主任邊握手,邊向盧千喜介紹:“盧局長,這就是我說的市紀委培訓中心的陳主任。”曾大禹一指盧千喜,又介紹道:“陳主任,這位是我們縣農牧局的當家人,女強人盧千喜。”
盧千喜很客氣地與陳主任握手:“我和曾縣來這一路總是遇到喜鵲,看來是有貴客光臨喜氣迎門啊。”
曾大禹拉開一把椅子,陳主任坐下。
陳主任衝盧千喜,附和道:“盧局長說話可真是入耳呀。”
曾大禹衝盧千喜說:“盧局長,陳主任表楊你呢,一會兒你可得多陪主行喝上幾杯。”
陳主任忙擺手:“不行不行啊。這喝酒最怕兩種人,吃藥片的,梳小辮的。盧局長的酒量,我怕是不行啊。”
曾大禹坐在陳主任的一側,邊倒酒邊說道:“陳主任,我給你爆料,盧局長的酒量不是你的對手。”
盧千喜坐在陳主任的另一側,風情萬種地衝陳主任說道:“陳主任,你可不要欺負我這女流之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