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揪著衣襟,那已經到了僅能遮住胸部的極限。
我感到一陣的不自在,你老實回答我,你不會是。。。我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恥。她可是我的孿生姐姐,我怎麼能說這種話呢。
蘇灣村的夏天並不是很熱,因為在壩上,我們迎著風,正值汛期,湖水漲了不少,在腳下泛著耀眼的白光。
我脫了鞋子走下壩去,若蘭幫我拎著鞋,走了幾步,若蘭停頓下來,我轉過身去看她,逆著光,她的臉在濃烈的太陽下燃燒,她看著我,非常認真的說了一句話,聲音很大我的眼睛疼了一下,想要睜卻睜不開了。
韶顏發瘋似的衝了下來,他大聲的喊著韶君,韶君,邊喊邊超我們這邊狂奔。
我又能看清楚物象了,韶顏緊緊的抱住若蘭,他的臉幾乎貼到她的臉上,若蘭驚慌失措的扔掉了我的鞋,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激烈,緊湊,韶顏迫不急待的在若蘭的臉上親吻著,他們兩個的身影在太陽底下一起燃燒殆盡。
我走過去撿起來我的鞋,從他們兩個人的身邊悄悄經過。
若蘭反應過來,她扭過漲紅的臉來問我,若素,你等一下,我們一起走。
我背著他們穿好我的鞋,對不起,我不想破壞你們的和諧。
韶顏的酒量真好,我發現酒能使人越來越理智。他毫不避諱的拉著若蘭走進我,他說,你還是對若蘭說明了吧,你其實心裏還在想著那個老男人。
我擦了擦臉上淌下來的汗,這是我一個人的事情,跟你們沒有多大關係吧。
一雙溫柔的手勾上了我的指頭,你別這樣,那個人並不值得你愛。
我咬了咬嘴唇,連你也不站在我這邊的麼,當初是你也說過他其實還不錯啊。
我是說,你們隻能是情人的那種距離。
那我跟你呢,我跟你是姐妹,我們也隻是這種關係。
我忽然轉過身來正對著那個瘦弱的身體,她怯怯的推了一下,可是,我們生來就是一體的,不應該分開,誰都不能。
美國是個大瘋人院,你是那來的瘋子,我轉眼對韶顏說,你也是,是個怪物,你們才是一體的,不要再跟我有牽連。
我沒考慮說這句話的後果,韶顏的眼睛裏冒出了怒火,他的巴掌那麼準確無誤的落到我的臉上,你閉嘴,不準用那麼汙穢的言語。
媽的,我過段就是這是每天被打一頓的日子我一點都不覺得痛,那一巴掌反而把我打清醒了,我很淡定的說,這下好了,我就有理由恨你了,韶顏,我們之間連兄妹的情誼都不再有了。
若蘭看我被打,她如同發瘋了的獅子一樣的衝向了韶顏,拳腳相加,兩個人扭在一起,滾到地上,韶顏就把若蘭死死的壓在身下,趴在她身上,喘著氣呼吸。
我捂著發燙的臉,下了水壩,沿著來時的路,一步一步的走了回去。
蘇立娥喝多了,核桃樹下掃開一塊空地,鋪了張涼席,她就躺在上麵輕聲的打著呼嚕,我湊近她,碰了碰她的臉,沒有任何反應。
村長笑眯眯的繼續編著籬笆,睡著了,別去吵她。
安之呢?我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躺的空罐子,不免擔憂的問。
你去你屋裏看看,村長指了指,伸手就抓住了一頂草帽,這天還真熱啊。我扒了一下酒箱子,把剩下的一瓶丟給他,你也喝一點把,幹活也口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