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那樣!可是那是長輩,那是我的王叔啊!就算我私下,多麼不甘心,多麼憤怒,也沒有用,我……”
手忙腳亂的樣子。
“這兩個月,我強迫自己不要再見你,告訴自己,你已經過去了,可是沒有。”
又是一聲哽咽,伸手抹了抹眼角,隨即雙手緊握成拳,一副情難自禁的樣子:“為什麼,為什麼你當初不拿出免死金牌抗旨?!那樣,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啊!”
拿出免死金牌搞旨,那就是徹底與皇帝對上,皇帝雖然病怏怏,弄死一個人的力量還是有的,弄死江寧輕而易舉,而阮玉辰卻說出這樣的話,不就是要讓江寧與皇帝對抗,最後死於非命嗎?
貴妃椅內則方向的嘴角微勾,帶著一抹嘲諷,麵向阮玉辰的半分臉,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寧兒寧兒,你要我怎麼辦?”阮玉辰痛苦的抱頭。
這些,根本不是江寧關心的,但阮玉辰的樣子,令江寧清楚的意識到,有事情發生,更加確定這件事情與她有關。
當猜測不再是猜測,多少能穩定一些心緒,隻是究竟是什麼事情?!
“寧兒寧兒寧兒……”阮玉辰聲聲痛呼,深情告白:“沒有你,我快不能呼吸了。”
--沒有我助你登上皇位,所以你不安了。
前世,就是江寧助阮玉辰,阮玉辰才能順利的登上皇位,而現在……
“寧兒寧兒,我不能失去你,”阮玉辰聲淚俱下。
阮玉辰見江寧依舊沒有任何反應,不禁“咯噔”漏掉一拍,有些慌亂,不會的,怎麼可能?江寧對他有感情,不會的……
房間裏被名為寂靜的詞取代,阮玉辰也不在自說自語,終於意識到,江寧至始至終都沒任何反應。
心中冷笑一聲,江寧開口:“發生了什麼事?”
阮玉辰見江寧還關心自己,不禁心中鬆了口氣,道:“就是想你想到不行了。”
“阮玉辰!”江寧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
阮玉辰皺眉,“難道寧兒還不相信我嗎?!”越說越激動,拿出匕首對著自己胸口:“要不要我將心挖出來讓寧兒看看?”
江寧不屑,她問的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阮玉辰見江寧依舊沒反應,手猶豫了下,最後,一個利索的向下刺去。
頓時鮮血四溢。
阮玉辰到很幹脆,隻是……
清冷無味的空氣帶著一股腥甜的血味,飄向江寧。
當下“涮”的一下,江寧臉色蒼白如紙,那股該死的惡心感如附骨之疽般襲來,瞬間吞食她所有的感知,當下,她便惡心的大吐特吐。
阮玉辰臉色下沉,他挖心的舉動就如此惡心?!令她想吐?
“你在做什麼?!”突兀的聲音,仿佛如天上的響雷劈下來般,響起。
阮君恒大步流星走了進來,一見江寧的樣子,當下臉色下沉,顧不得江寧此時身上沾滿汙物,便抱起她往門外走。
阮玉辰看著阮君恒的樣子,眸光閃爍不定。
“江寧,你怎麼樣了?!”阮君恒將江寧放到露天躺椅上,伸手輕拍江寧的臉頰。
江寧有氣無力,奄奄一息,隻張開一條眼縫,無一條光彩。
空氣中,又是一股血腥味襲來。
“嘔--”
阮君恒鐵青著臉,回首就是爆吼:“滾!”
阮玉辰嚇了一跳,腳步下意識的後退半步,隻覺得,麵前的阮君恒,比他父皇更具威懾力,令他心驚膽顫,他甚至懷疑,阮君恒隨手就能殺了他。
阮玉辰畢竟是阮君恒的侄子,而且阮玉辰還是太子,阮君恒的態度是不對的,可是此時,他哪裏還顧得上那麼多?江寧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是他無法忍受的。
阮玉辰站在江寧視線可看到的地方,露出一個悲傷與無奈,痛苦的轉身離開。
江寧雖然難受得快死,可大腦還是能動作,又怎麼會不知道,阮玉辰是故意站在她視線所及之處,表現出這翻做作的樣子呢?
難道阮玉辰還以為,她會如前世般,被忽悠欺騙?
江寧的臉色鐵青,就跟那死後血液凝結硬化那般類似,嚇得阮君恒忙伸手,就要輸入內力,為江寧調整身體。
江寧收回視線,怔怔的望著阮君恒,心裏有說不出的滋味。
“很難受,哪裏難受?”阮君恒眉頭緊皺,上下其手,不出一會兒,就把江寧全身摸了個遍。
江寧當下氣得臉色漲紅,白得幾乎透明的臉頰上,出現兩抹坨紅,顯得那麼詭異,有一種病入膏肓的感覺。
看著江寧如此,阮君恒摸得更給力了。
不顧場合,手就這麼伸進她衣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