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你有心想暗害我?”江寧好笑的看著月雲,心裏雖然謹慎麵上卻很隨意,說出來的話,帶著濃濃的嘲諷。
耳旁乍有聲音響起,月雲大驚,毫不猶豫揮劍便向耳旁砍去。
再次輕鬆躲過,江寧可以肯定,在輕功上,月雲比不過自己,至於武功……一個是從小開始練,一個是最近才開始練,差距很大。
未來,江寧隻要每天每天堅持,相信能超過月雲,隻是江寧事情太多,要應府裏的人,還要想辦法布局,對誰宮中時不時的招數,再加上現在又多了一個月雲這個大麻煩,不能明著練習,隻能偷偷的練習。
“你會武功!”月雲終於相信,卻依舊瞪大一雙不敢置信的雙眼。
江寧的平靜,將月雲的大驚小怪突顯出來。
江寧腦子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也許……
想到,立馬做,她毫不猶豫抽下藏在寬腰帶裏的紗,對著月雲,就是招式犀利的攻出去,那白色長紗上,帶著濃濃的殺氣與內力,突然襲來,逼得月雲下意識的運起全力去擋。
一招出,紗巾就像受了承受的打擊,迅速的往江寧手中縮回。
江寧有些失望的看著手裏的紗巾,不是對這個紗巾失望,而是再次清楚的認識到,除了輕功,其他方麵,她根本比不上月雲,而這雖然是上等的紗布,同樣受不了月雲的反擊,碎成了滿天碎布,飄飄散散的落下來,如下雪般。
月雲剛開始還有些慌,當看見紗巾碎成碎片後,她諷刺道:“不會以為這樣,就能對付得了我吧?癡人說夢,哈哈哈……”
帶著內力的大笑,是刻意的,看著笑聲在房間裏擴散開,其實是針對江寧撲出。
江寧再次意識到從小練起與剛練的差別!有阮君恒那麼厲害的師兄,身為師妹的月雲又怎麼可能弱?
無形中,江寧感覺到有股如山般的壓力,鋪天蓋地向自己壓來,欲將自己吞噬掉,喉嚨處,已經償到腥甜,她不能再呆在這裏!
江寧有些慶幸,還好飛羽不是借用內力的輕功,否則此時內力受傷的她,怎麼可能逃得過月雲如此強勢的攻擊?
江寧剛要閃身,卻感覺到門外又動靜,她不由得想起肅雲進府那天跑到她房間裏鬧的畫麵,那時候,她也是因為外麵突然有動靜,才沒有擋開肅雲,難道這次,她還要乖乖的挨著?
這可不是肅雲的一擊!是致命一擊!不由得她不逃,可若此時使用輕功逃,不就是告訴來人:我會武功嗎?那她那麼久的隱忍又有何意義?
江寧皺眉,心思百轉,也不過隻是一瞬間的事情。
這次,江寧不會再讓自己受傷,她故意一個承受不住,身子以流星之勢向後飛去,就如被人打飛一般。
月雲知道自己的內力會對江寧千萬影響,但絕對不會是這樣的影響,她也察覺出了怪異,可是卻一時,江寧被她打出去這個想法迷了眼,沒有意識到,直到門外一人,閃身進入,飛身接過倒飛出去的江寧!
飛身進來接江寧的,不是別人,正是阮君恒。
江寧倒飛出去,衣袂翻飛,雖然是挨打的畫麵,卻很是唯一,阮君恒衝進來接住他,他的衣袂也在翻飛,仿佛在與江寧的衣袂疊合在一起,那畫麵,唯美,如畫卷,深深刺痛了月雲的雙眼。
“師兄!”月雲不依,憑什麼那女人就能躺在師兄的懷裏,享受著師兄的懷抱?
阮君恒皺眉,深深的擔憂的看著懷中的江寧,伸手,替她把脈,完全忽視了月雲的存在。
月雲嘟著嘴,欲哭泣的看著阮君恒,一雙大眼睛裏盛滿淚水,很是惹人憐愛。
江寧伸手推開阮君恒,跌跌撞撞的向房間外走去,順便清冷的丟下一句:“既然你那麼喜歡這個房間,那張貴妃椅,就占去吧。”
清冷的身影,就這麼走出房間。
早之前幹麽去了?!現在才想到給我,我也不會放過你!月雲瞪著江寧。
阮君恒危險的眯起雙眼:“房間?貴妃椅?”
月雲一驚,大眼睛開始骨碌碌的轉起來,顯得很是俏皮可愛,她突然恍悟,調皮道:“人家隻不過是喜歡這張貴妃椅,想跟她一起睡,她不同意,便出手打我。”
阮君恒皺眉,深邃的眸子沒有一絲波動,依舊是那麼高高在上、霸氣則漏,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相信月雲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