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子不是王妃(1 / 2)

一出皇宮,阮君恒的身影便已經站在宮門口。

衣袂被風吹得鼓動著,高大的身影立在那裏,一動不動,如泰山般,遙遙聳立著,引來許多男男女女們的好奇與向往。

雖然江寧最初鬧一生一世一雙人鬧得嚴重,阮君恒還不娶了一側妃,納了兩小妾?所以她們也是有機會的,哪怕是做妾,能在這樣優秀的男人的身下,她們也心甘情願呐!

一群少女抱拳放在身前,心心眼,仿佛在乞求阮君恒能看上她們般。

江寧走出皇宮,就看見這樣的場麵,卻也隻是淡淡的掃了眼,無波無瀾,就算他們要做阮君恒的妾或者側妃,都與她無關。

“寧兒,”阮君恒一見江寧出來,忙迎上前。

修長高大的身子,筆直的立在江寧麵前,將江寧的嬌小襯衫出來,男人低頭,眼角含笑對少女說話,少女仰著小臉靜靜的聽著男人說話,畫麵有一種說不出的唯美感。

“你不是已經走了嗎?”江寧人顯得清冷,聲音也顯得清冷。

若原本還是活潑的性子,那活潑的性子去哪裏了?也是被阮君恒硬生生的磨成這副萬事不上心的模樣。

“我一直在這裏,”阮君恒話裏有話,帶著深意。

江寧收回視線,給阮君恒看她精致的發簪。

兩人就這麼莫名奇妙的靜站了一會兒。阮君恒轉身,領頭向馬車走去,難道他是想江寧領頭,向馬車走去?想要江寧在他麵前放肆無禮?

江寧規矩的低垂著頭,跟在阮君恒身後,腳優雅的前行。

阮君恒將一步變成了三步,配合著江寧的速度。

坐上馬車,才行駛不過一段路,馬車外就響起了敲擊聲,這聲音,一聽,江寧便知道,類似什麼暗號的東西,她假裝自己沒有聽見,依舊管自己底垂著頭。

阮君恒皺眉,卻沒有停下馬車的意思。

無奈,車外跟車的全福隻好走到馬車的邊上,對著車壁,一陣底語,也不確定,自己說話,會不會被江寧聽見?應該不會吧?那麼小的聲音,除非修練了內力,否則,聽著隻是蚊子在“翁翁”聲,應該聽不到吧?

全福也不知道自己這樣不確定的心情是怎麼回事。

“主子,小女孩已經送去千赫殿,交給專門的人,死迅已經散播出去,”其實這件事情,不須要特意提出來說,隻是全福覺得,他應該重點提出來說,頓了下,接著道:“尤一已經在東府等了王爺一夜,說找王爺,有重要的事情。”

江寧將一切聽入耳內,一聽那小女孩還活著,若有似無的鬆了口氣,同時也意識到,自己有些聽風是雨,很是不應該。

阮君恒霸道的形象,一向如此,也不能怪江寧聽風是雨。

說完話,全福等著阮君恒發話,尤一那裏肯定是有事情,否則也不會如此火急火撩,三翻四次讓人發出暗號,現在又催著自己去告訴主子,可見事情有多急,可主子,仿佛根本沒有注意到般,就是不肯回應,說實在的,全福也有些心急了。

“主子,”全福心胸口壓抑,忐忑的喚了阮君恒。

江寧很想假裝自己完全聽不到,可這“嗡嗡”聲還在繼續,她若真的裝出連“嗡嗡”聲都聽不到,也未免太假了。

抬眸,正要說外麵有聲音時,全福又說了一句話,江寧眼神閃了閃,嘴角微抿。

全福道:“是關於玉牌的事情。”

一直注視著江寧的阮君恒,終於有了反應,也將江寧的反應收入眼中,卻沒有疑問,而是用同樣細小的聲音,對全福道:“玉牌,怎麼了?”

那唇,就跟沒動似的,若非江寧能聽到細小的聲音與阮君恒的聲音一模一樣,她甚至要懷疑,這聲音不是阮君恒發出來的。

全福一見自家主子終於有反應了,鬆了口氣:“那主子何時去?”

阮君恒看著江寧,發了一會兒呆,道:“直接去。”

全福輕呼:“那王妃怎麼辦?”難不成打暈?迷昏?這樣不好吧?若是被岸麽麽知道,他不就更加沒有好印象了嗎?

江寧又低垂玉首,她也好奇,阮君恒會如何處置自己。

阮君恒沒有說話,馬車外的全福忐忑,這就這麼一直吊著,等不到命令,應該是……什麼都不用做吧??

馬車徐徐的城外行去,地方正是那天夜裏,江寧暗追著尤一徒弟時,發現的宅子。

宅子是普通的四合院,從外大門進入後,就是一條寬大的長廊,長廊兩邊有一排排房間,從外大門進入內大門,入眼的便是花園,中央有個十字形的青石板路,通往四方,主院門口種著兩顆參天大樹,比房子還要高,地上有濃厚的陰影,陽光也照不進來,兩顆樹上的葉子枝條很是茂密,兩邊種著一些簡單,廉價的花花草草,以植物為主,花少,就算是夏天,也給人一種春意盎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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