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電話號碼呢……
對，我還記得，就是這個。
不過打給一個還不認識我的女生，應該說什麼好呢……
“請問有一位葉如月住在這裏嗎……您好，我們是東京養樂多飛燕駐北京事務所……”
打著球隊的旗號壯膽，我還是撥通了電話……
“……事情就是上麵說的這樣，到時候我不露麵你來……”
我對木場交代著要注意的事情。
我在電話裏對如月講，因為她在東京時期加入過燕隊的球迷俱樂部，當球隊在北京的事務所招收新員工時，優先考慮本隊球迷。
事實上我想恐怕不會有人在日本加入球迷組織時留下在自己北京的聯絡電話吧。不過大概是因為她畢竟還是燕迷，找工作也並不順利，因此聽到這消息時絲毫沒有懷疑。
麵試由木場主持，實際上就是走個形式。如月在北京的職務暫時從助理開始，根據以後工作狀況可以安排其他更合適的崗位。
我早和木場打過招呼，說這是自己一直喜歡的女生。拜托他在工作時多照應一下。
“你怎麼不把她直接招到東京總公司去呢。”木場不大理解的是，既然是自己喜歡的女生我為什麼不把她帶在身邊。
“喜歡棒球，喜歡燕隊，熟練掌握中日雙語。這樣的人你認識幾個？”
“這不是說我自己嗎？”
“別大言不慚了，你那中文也好意思說熟練。而且誰都知道你是巨人迷……”
“不過女生還是離的近一些才好下手吧。”
“我現在也沒想追她啊。”
“那你……”
“對她隻是以前的怨念而已。現在隻是希望北京這邊有個合格的員工。而且木場，論長相的話，如月和麻由美哪個好？”
“當然是麻由美好一些，你不就是為了這個才招她進公司嘛。”
“麻由美這種女生放到藝能界呢……”
“當然也算不上什麼。”
“那你覺得一個有四百億資產的人如果去追剛出道不怎麼紅的少女偶像有機會麼？”
“社長你隻剩下三百億了……不過應該還是有機會吧，當然她們也許隻是為了錢……”
“我也隻是為了……咳咳，總而言之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了，社長您真是人渣……”
“努力吧，以後公司業績好了，希望你也能變成人渣。”
“那，如果北京如月自己找了男朋友呢。”
“要及時告訴我……你該不會是對她？”
“放心把社長。”木場拿牙簽紮起一片西瓜放在嘴裏。
“我知道死字怎麼寫……”
最後這句他是用中文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