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為了履行自己對卡瑪·哈裏森的承諾,為了讓卡瑪·哈裏森能夠在最後的關頭更上一層樓,增加其競爭力,付出一些代價在所不惜。
如果卡瑪·哈裏森真的能夠得償所願,那麼吳前現如今付出的所有代價,都將在未來如數奉還,甚至得到更多也不奇怪。
菲米勒從老板語氣之中聽出了決心,他道:“老板放心,等我收拾完馬廄立刻出發,噢,對了,老板,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冠軍’的主人康複了,我幫您將‘冠軍’帶了回來,正在為它收拾新家呢。”
哪怕是麵對即將風雲變色的原油市場風暴,菲米勒依舊雲淡風輕,真的懷疑這個世界沒有什麼事情能夠讓他失態。
甚至說購買“冠軍”這件事比起老板吩咐他的事情,更讓他有成就感,若不是他在“冠軍”原來主人臥床期間時常帶著禮品慰問,那個固執的家夥根本舍不得將“冠軍”讓給他。
吳前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臉上露出一抹笑意,他想起當時菲米勒給他看過“冠軍”的照片,黑色的馬匹臉上帶著一抹白色。
“是嗎?”
吳前笑著問道。
菲米勒從馬廄後方走到“冠軍”身旁,用手摸了摸它的鬃毛,然後在它耳邊說了點什麼,然後把手機放到它的麵前,隻聽得“冠軍”希律律叫了一聲,和新主人打了聲招呼。
“哈哈,好,菲米勒你也別忙活收拾馬廄了,安排人把‘冠軍’運到索蘭,我回天朝一趟,然後就去索蘭。”
吳前吩咐道。
雖然英國有設施不錯的馬場,但無論如何也不如在曠野之中騎馬來得自由。
“好的,老板,我再安排兩名優秀的馬師一同過去。”
菲米勒想得十分周到,他深知自己老板駕車技術不錯,但對於騎馬恐怕一竅不通,如果沒有人教,那估計會和“冠軍”打起來……
沒有閑聊,兩人便掛斷了電話,吩咐完幾件事情之後,吳前坐在飛機上的觀景廳靜靜的看著天空的風景,腦海裏琢磨著揭幕白培拉的事情。
菲米勒那邊結束通話之後立刻丟下手上的活,叫上伍德沃德和芭芭拉在他們操盤的辦公室彙合。
太過重要的事情菲米勒不想在電話裏麵說,當他當麵將消息告訴兩人之後,伍德沃德和芭芭拉震驚得說不出話。
他們知道,老板布局的事情恐怕到了收網的時候,既然連盈虧都不在意了,那麼代表這件事的成敗已經和金錢沒有關係,兩人不敢揣測老板到底在謀劃什麼,以他們的眼界高度也猜不到。
時間飛逝,當吳前回到京城的時候,正是晚間。
十二月中旬的天朝京城,已經是寒冬,晚上的溫度已經到了零下。
從機場離開,吳前回到壹號莊園住了一晚,第二天,他沒有任何停留,直接去到存放《小愛神丘比特》的博物館。
當他從博物館取走這幅畫作的時候,博物館的負責人十分舍不得,桑德羅·波提切利是歐洲文藝複興早期佛羅倫薩畫派的最後一位畫家,每一幅作品都十分珍稀。
但是沒有辦法,這本就是吳前寄存在博物館的畫作。
小心翼翼的取走了名畫之後,吳前讓羅沙琳德帶著一份克拉夫實驗室十分詳盡的研究報告,找到周副部,將這份資料交給了對方。
這份報告可比吳前給米國國防部馬克部長那一份詳細得多了,如果將這一份完整的資料比作一副撲克牌,那麼展現給馬克部長的至多也就是四五張撲克牌那樣。
吳前相信,根據他提供給國家的這份資料,科研人員完全有能力依此打造出超級電容器電磁彈射裝置。
忙完公事之後,吳前先是去公司打了個轉,他的出現把公司所有高層都嚇了一跳。
沒有人知道董事長從國外回來是一方麵,董事長在海外搞風搞雨的事情多多少少也傳了一些回來,這讓公司高層有意無意之間已經將董事長給神化了。
在Happy Source公司內部,吳前已經成了一個在海外可以呼風喚雨隻手遮天的大人物。
吳前從員工看他的眼神當中感覺出一抹不尋常,他詳細詢問過鄒天陽之後才知道,原來人傳人可以那麼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