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經過馬小玲的同意,我把她背到了醫院裏。雖然我們隻是同學關係,但是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她這次被人給捅了,是因為什麼呢?和那夥騎摩托車的有關嗎?還是那夥學生幹的?總之,等她醒來之後我必須得好好問問,好幫她報警,討回點醫藥費。
醫院這時很安靜,護士幫馬小玲打好掉針後就走了出去,病房裏除了馬小玲就是我了。
馬小玲現在還屬於昏迷狀態,但她的呼吸基本上已經恢複了正常,身體狀況也無大礙,這也許就是她自小習練武術的原因吧。
兩個小時後,馬小玲緩緩睜開眼睛,她第一句話就是,“水,我要喝水。”
我急忙幫她倒好一杯水,然後遞到她的嘴邊。
她吃力地支撐起身體,然後把我遞給她的水給喝掉。她喘著氣對我說,“林隨,怎麼是你啊。”
我把水杯放好,然後對她說道:“班長,我隻是剛好路過,湊巧碰到了你受傷摔倒昏迷在地上,然後就把你送到了醫院裏。”
“你那麼晚,去街上幹嘛?”馬小玲向我問道。
“我去偷……”話說到嘴邊,我急忙把嘴巴捂住。
這時,馬小玲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她急切道,“心女,心女怎麼樣了?她住哪個病房,我要去看看她。”說著,她還吃力地想要起來。然後又重重地躺倒在床上。
“黎心女啊,”我說道,“原來那輛摩托車後麵搭著的是黎心女。”
“什麼?心女被他們帶走了?不行,我要去救她!”馬小玲還想爬起來,可是這樣隻能使她的傷口越來越痛。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我說道,“我想後麵那夥學生一定是她哥,有她哥在,你就放心吧。”頓了頓,我又說:“話說你不是會武術嗎?怎麼連幾個混混都搞不定。”
“我有陰陽眼,你知道嗎?”馬小玲向我說道,“如果我說我當時是被某些不幹淨的東西給嚇傻了,你信嗎?”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似信非信地看著馬小玲說:“你看見了什麼?”
“我當時看到了一個長相恐怖,額頭上有個咒字的怪物,它趴在一個混混的肩上瞪著我。”馬小玲因為還在害怕,所以說話有些顫抖。
“一個額頭上有個咒字的怪物?”我皺起眉頭想了想,好像覺得這個咒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裏聽到過。忽然想起,林小輝不是說過“詛咒幽靈”嗎?它們兩個會不會關聯在一起。
“總之,謝謝你救了我。”馬小玲對我說道:“不過,我受傷住院這件事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同學們,我害怕這件事讓我家人知道後他們會擔心。”
“你放心吧,班長,”我說道,“我不是那種多嘴的人,你這兩天就安心的在醫院裏養傷吧,反正明天也是周末。”
“真的很謝謝你。”馬小玲的眼神裏露出了一絲感動。
“好了,你睡吧,要喝水,要上廁所就叫……”我突然臉色紅了紅,於是急忙停住嘴巴。
馬小玲撲哧一笑,然後閉上眼睛休息。
今晚我就睡在這個病房的空床上,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對這種感覺,好像有種似曾相識,心裏莫名的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