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輕聲應了一聲,就不再說什麼。
兩個人默默的朝著前麵走去,許曉月低著頭,一臉嚴肅的樣子,像是在想什麼似的。
“墨哥哥,”許曉月猶豫的說道,“你說,要是以後常才出人頭地的話,是不是就能和我在一起了,我是說,我們兩家也算是門當戶對了。”
一個新貴,和一個正兒八經傳承下來的貴族,真的門當戶對嗎?
李墨知道,許曉月的意思,隻要常才能夠出人頭地的話,說不定他們兩個人就會長長久久的在一起了。
可是這真的有可能嗎?
李墨的眸子黯了黯,想了想,“應該,可以吧。”
許曉月臉上的擔心漸漸地退去,剩下的就隻有笑容,“我知道了,我一定和他一起好好的學習。”
李墨的身子就像是在冰窖裏麵一樣,難受的要命。
開學一個多月,李墨每次看到許曉月的時候,就發現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少。
周末李墨準備回家的時候,接到許曉月的電話。
“墨哥哥。”
許曉月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難過。
“怎麼了?”李墨將床上的東西往一旁放著,很自然的坐在一旁,心裏不安的說道。
“墨哥哥,怎麼辦,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許曉月的聲音很是焦急。
李墨的眉頭皺的更緊,“什麼怎麼辦?”
手機那邊傳來許曉月哭泣的聲音。
李墨低著頭,臉色很是正常。
其實他剛剛問那一句話,隻是多此一舉。
常才有病,心髒病,入學的報告上已經寫了。
當初李墨早就將常才的身體狀況全都調查完了,許曉月這個樣子,或許就是因為他讓人將常才心髒病的事情說出去。
“常才的身體不好。”許曉月的聲音斷斷續續的,有些哽咽。
“多鍛煉一下就好了。”李墨的手放在桌子上,拿起桌上的相框。
相框裏麵是他和許曉月兩個人的照片。
最初,李墨隻是想要將這些照片全都放到抽屜裏麵,許曉月過來幫著他收拾東西的時候,非要將他們兩個人的擺台放在外麵,說是這樣能夠時時刻刻的看到她。
照片上的兩個人,看起來是那麼的登對。
“不是的。”許曉月有些泣不成聲,“他,他是心髒病。”
李墨麵無表情的將手裏的相框放回到了原地,隨後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淡淡的說道,“心髒病?”
“是,是。”許曉月的聲音顫抖的更加厲害,“也不知道是誰將我們家的事情跟他說了,他有些不大高興,然後他問我,我不承認,結果,結果,結果我們現在在醫院。”
李墨的心一提,眉頭不悅的皺起,“你們現在在哪裏?”
等到李墨到醫院的時候。
許曉月的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看著李墨過來了,撲到李墨的麵前,哭著說道,“墨哥哥。”
李墨的身子一頓,手有些猶豫,卻又堅定的放在了許曉月的後背上。
就像是哄孩子一樣的順了順許曉月的後背,李墨輕抿了一下薄唇,擔心的問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