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髒病複發了。”許曉月泣不成聲的看向李墨,兩隻眼睛淚汪汪的,“非要和我分手。”
“沒事的,沒事。”李墨安慰的說著,啊好像再拍許曉月後背的時候,許曉月已經推開了他。
“怎麼辦啊?”許曉月的臉色難看的緊,可憐巴巴的看向李墨,哭著說道,“我不想分手啊,我一點都不想和常才分手啊!”
李墨沒有說話,隻是拉著許曉月的手朝著一邊的座位走去,坐在上麵,偏頭看向許曉月,擔憂的說道,“沒事的,等他醒過來,你好好的說。”
這種事情要是能好好的說話,就沒有那些門第之見了。
不得不說,穩固的婚姻一般都是門當戶對,因為那樣的價值觀比較相近。
兩個人之間的價值觀不同,消費觀不同,怎麼可能在一個世界呢?
從一開始,許曉月就不應該和常才在一起。
他們兩個人是兩個世界的人。
李墨早就知道這些了,不過就找幾個人在常才的麵前將許曉月的家裏情況簡單的一說,並沒有具體的說明白。
許曉月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
李墨看著許曉月這個樣子,隻是偏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地方,隨後說道,“不會有事的,等他醒過來,你們好好的說說。”
像常才這樣清高的人,怎麼可能接受得了許曉月這樣的善意的謊言,這是對一個男人能力的質疑。
手術室的燈一直亮著紅燈。
沒多久,紅燈總算是關上了,一個醫生從裏麵出來。
許曉月迫不及待的衝到醫生的麵前,扯著醫生的白大褂,激動的問道,“醫生,常才怎麼樣了?”
醫生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許曉月,淡淡的說道,“病人的病情不能反複,你們怎麼能刺激到病人,這樣對病人的身體不好。”
聽著醫生這麼說著,許曉月很是愧疚的看向醫生,小聲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他有這個病的。”
“現在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不用擔心了,不過盡量讓病人保持一個平淡的心,這樣對病人比較好。”醫生無奈的說道,“以後不要這樣刺激病人了。“
許曉月的臉上的表情凝固了,過了好久,才小聲的問道,“我,我隻是在遠處看著,看著,就是看著,這樣行嗎?”
醫生疑惑的看向許曉月,淡淡的說道,“病人現在需要休息,隻要不吵鬧的話,就沒有事情的。”
李墨陪著許曉月坐在常才的病房裏麵。
許曉月緊張不安的坐在李墨的身邊,伸手緊緊地抓著常才的手,一臉期待的看向常才。
李墨隻覺得心裏難受的緊,緩緩的起身。
許曉月聽到李墨的動靜,這才反應過來,將常才的手緩緩的放下,小心翼翼的幫著常才蓋好被子,跟著李墨出去了。
“墨哥哥。”許曉月低聲叫道,“你平時周末都回家的,今天也要回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