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律師,你和袁庭長在這裏談工作嗎?”張錦烣笑吟的打招呼。
申蕾微微應了一聲,目光卻落在了那姐妹倆身上。她刀鋒一樣的眼光裏充滿疑惑,“張錦烣,這兩位是誰?”
“啊,她們是我的朋友。”張錦烣趕緊解釋。
分明,從申蕾的目光裏,他感覺到一絲嫌惡。
“朋友,大半夜你帶著兩個朋友來酒店。哼,騙誰呢,你這無恥之徒。”申蕾不客氣的罵了一句。
“申律師,你真誤會了。我隻是送她們過來。”張錦烣苦笑了一聲,媽的,越擔心什麼越來什麼。
“我不要聽你什麼解釋。你給我聽好了,你要是因為做什麼違法犯忌的事情,牽連到我們律所,尤其我們民事部,小心我扒了你的狗皮。”
申蕾的口氣顯得異常生硬,眼光裏迸射出的熊熊火焰,恨不得將張錦烣燒成灰。
他娘的,這女魔頭一定誤會這姐妹倆是我找來的小姐。
“哎,你是誰啊
。你怎麼說話呢,你把我們看成是什麼人了?”陳羽雅走上前來,生氣的叫道。
申蕾沒有理會她,盡管陳羽雅擺出很驕傲的姿態。但在申蕾麵前,卻還是顯得低了一截。申蕾繃著一張美麗的冰塊臉,不苟言笑,自然而然就流露出高高在上的威嚴態勢。
“你聾了嗎,給你說話沒聽到嗎?”陳羽雅沒想到會受到這種輕視,非常氣憤。
“對不起,和你這種人說話我怕髒了自己。”申蕾說出的話非常決然。
他媽的,這女魔頭真是夠刻薄的,說話不留一點情麵。
“你說什麼,你這個臭女人,你敢罵我是小姐。”陳羽雅氣不打一處來,長這麼大,還沒人敢這麼辱罵她,氣的捏著拳頭就要衝上前。
張錦烣暗叫不妙,慌忙拉著她,趕緊勸阻她。
不過,這時陳羽嵐也加入了進來。
她性情溫順,不像陳羽雅那麼衝動,可是也漲紅著臉,瞪著申蕾氣憤的叫道,“這位小姐,你說我們不幹淨。那你和這位先生做的事情就幹淨了嗎。哼,肯定背著你們的家人來幹苟且的事情。”
“哎,這位小姐,你胡說什麼呢?”袁向光滿臉不自然,看起來似乎很慌亂。但還是極力保持鎮定。典型的,一副做賊心虛。
申蕾更是勃然大怒,冷冰冰的臉頰唰的蒙上了一層騰騰的殺氣。她凶狠的瞪著陳羽嵐,捏著拳頭叱喝道,“你再說一句試試,把你的臭嘴給我放幹淨點。”
陳羽雅非常得意,趁機說,“哼,你該不會做賊心虛了吧。真可笑,自己都是做台小姐,還罵別人是表子。”
得了,這下是闖了大禍了。
忽然,張錦烣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緊張了。
忽然,申蕾一個耳光狠狠打了過來。
“羽雅,小心。”張錦烣驚叫了一聲,慌忙擋在陳羽雅麵前。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印在了張錦烣臉上。
立刻,張錦烣就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仿佛抹了辣椒。
他娘的,這臭婆娘下手真夠狠啊。這一耳光落在陳羽雅臉上,真不敢想象。
“錦烣,你沒事吧?”姐妹倆慌忙來查看。
申蕾愣了一下,隨即臉色恢複成冰冷的肅殺之色,瞪著張錦烣,緩緩的說,“張錦烣,你還挺仗義啊。好,明天上班再和你算賬。”
申蕾說著,轉身快步走了。
袁向光眼見申蕾走了,指著張錦烣搖頭歎氣道,“唉,小張啊小張,你真是沒前途了。”說著趕緊追申蕾去了。
陳羽雅見申蕾走了,一邊憤怒的叫嚷著,又要去追上理論。
張錦烣慌忙叫住了她,“好了羽雅。這事就算了吧。”
陳羽嵐疑惑的看著張錦烣,好奇的問道,“錦烣,你怎麼這麼怕她。這個母夜叉是誰啊,脾氣這麼火爆。
張錦烣苦笑一聲,給她們做了介紹。
陳羽嵐有些吃驚的說,“什麼,她就是申蕾啊。以前在京城,我聽我爸說起過她。業務能力非常強,比那些男律師要出色的多了。“
陳羽雅也很意外,“真沒想到,這申蕾長的這麼漂亮,雖然這脾氣火爆了一點。錦烣,在她手下做事,一定很幸福吧。”
張錦烣輕哼了一聲,淡淡的說,“你覺得我會幸福吧,不得心髒病就算不錯了。”
姐妹倆聞言,咯咯的笑了起來。這時,對申蕾早沒了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