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人的心理是非常奇妙的,容易受到暗示。尤其是女人。麵對自己的麵貌的時候,她們往往都異常敏感。
你可以試試,隻要是愛漂亮的女人,你隻要說她有眼袋,不如昔日好看。
那麼,她一定會信以為真。
張錦烣這時鬆了一口氣,趁機上前,很認真的說,“申律師,針對你這些情況,我谘詢了一些老中醫。他們說要想讓你這病好,一定要你把心裏憋著的悶氣發泄出來。所以,我才這麼幹了。”
申蕾放下了化妝鏡,扭頭掃視了他一眼,將信將疑,“是嗎,姓張的,我什麼時候發現你會這麼好心,對我如此關心,。”
張錦烣聽出來他的語氣緩和了不少,心中竊喜,忙說,“申律師,你是我的上司,我實時時刻都在關心你呢。何況,今天你是咱律所唯一旁聽我打官司的同事。所以,為了讓你永葆青春,我就算受你的挨罵,也要送你這份特殊的生日禮物,。”
申蕾深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行了,你這份禮物我收下了。不過,以後,你要是再敢這麼亂搞,我定然不會放過你的。”
看著申蕾那咄咄的目光,張錦烣心裏打了一個冷戰。媽的,難道這女人看出端倪了。
不過,他還是忙不迭的點點頭。
申蕾走到一邊的沙發,輕輕的坐了下來。
張錦烣是個明眼人,馬上倒了一杯水,畢恭畢敬的迎上來,送到了她的跟前。
申蕾抬頭瞧了他一眼,接了杯子,淡淡的說,“張錦烣,出庭到現在,沒遇上什麼麻煩吧。”
“沒有啊,申律師。不過……”張錦烣湊到旁邊,坐了下來。
現在,他也學乖了。看著申蕾的臉色說話行事。這女人如今脾氣見好,所以他才膽子大了不少,才敢小心翼翼的坐在她的旁邊來。
雖然,隻是距離很遠。可是,對方身上淡淡的幽香,卻撲麵而來。湧到心頭,張錦烣隻覺得一股軟酥酥的感覺。
申蕾喝了一口水,狐疑的看著他,微微皺著眉頭,差異的問道,“別給我說半截話,把你的屁都給我放幹淨了。”
張錦烣忙不迭的應了一聲,這才說,“不過以後不好說,而且咱們律所可能有梁忠輝買通的人。”
聽到這裏,申蕾似乎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她緩緩放下杯子,瞄著他說,“是嗎,看來姓梁的也挺有腦子。這一招借刀殺人,用的漂亮,這是要往死裏整你呢。”
張錦烣苦笑一聲,微微湊近了一些,笑嘻嘻的說,“申律師,你就別埋汰我了。你在律所工作時間長,識人能力也在我之上,你幫我看看,這會是誰,會是這小人。”
“喲,張錦烣,我看你不是挺能的嗎,怎麼還來央求我呢。”申蕾酸溜溜的說了一句,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你少來拍我的馬屁,這種事情無憑無證,僅憑懷疑下結論,未免太武斷了。”
“你又沒放屁,我也沒拍你的屁股啊,哪來的拍馬屁。”張錦烣小聲嘀咕了一句。
“姓張的,你嘀咕什麼呢?”申蕾似乎聽到了,臉色一變,質問道,。
張錦烣心頭一驚,娘的,這你都能聽得到啊。他慌忙說,“啊,沒什麼,申律師。我是說,那個被梁忠輝買通的人,肯定也和你有世仇。表麵是對付我,但恐怕是要針對你的。”
申蕾輕哼了一聲,不以為然的說,“姓張的,你想用唇亡齒寒的典故來說服我嗎。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我也知道,你在懷疑白瑩和姚大剛。說實話,我也有這種感覺。但是,事情恐怕沒這麼簡單。”
看著申蕾那張美麗的臉頰上疑竇叢生,張錦烣小心翼翼的問道,“申律師,你的意思是?”
申蕾歎口氣,緩緩說,“眼下,一切都還不好說。不過,這陣子,你最好多長幾個心眼。要是真著了別人的道,我告訴你,誰也救不了你。”
娘的,這是上司該說的話嗎,未免太絕情了吧。
張錦烣盯著她那雙黑絲美腿,心說,哼,想扔下我不管,做夢。到時候,老子死也要拉著你的大腿。
申蕾也不知是不是發現張錦烣那不老實的目光,微微側了一下身子,輕輕翹起美腿,那圓潤的曲線,修長的美腿,登時一覽無遺。
忽然間,辦公室裏的氣氛顯得格外安靜。這種安靜,卻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
這時,外麵響起敲門聲。
申蕾淡淡吐了一句,“進來吧。”
辦公室門隨即打開,就見白瑩進來了。
白瑩有些驚異的看著他們倆,似乎沒想到申蕾會和張錦烣坐的這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