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訕訕笑了笑放開王煒,喃喃道:“拒接就好,拒接就好。”
也幸虧是王煒,能夠憋著什麼也不問,老人可就憋不住了,忍不住問道:“你不覺得事情有點奇怪嗎?”
王煒暗中笑了笑,相處了這麼一段時間總算是摸清了老頭的脾氣,搖搖頭道:“你不說的就算子平求著你也不說,但是你要說的子平不問你也會說。”
老人抓抓頭發,苦悶說道:“這張老頭來曆可不小,但人卻沒有什麼本事,除了一手臭醫術還可以之外。”
“但公子卻萬萬不可派他為師,此人食古不化說什麼循道匿世的,從南陽遷移到此地之外就沒有見過人,要不是他有事求著我老頭子,恐怕連我也找不到這個地方。”
“但這世是可以隱匿的麼?”老頭不滿的道,恍然不知道張老已經來到旁邊。
張老年老脾氣大,扯著喉嚨喊:“你這老不死的別以為你董家高尚,還不是隱居廬山做一個縮頭烏龜多年。”
老人不好意思笑了笑,卻向著王煒道:“老朽乃董家之後,顧姓隻是行走之用。”
張老見董老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裏,怒氣跟打不過一處,道:“你董家再怎樣,也不過是嚐點草藥,要不是我張家,你老董家也不見得怎樣?”
董老仿佛默認了張老說的話,也不反抗拉扯著把張老推了出去,然後才回來道:“那是祖上的陳年舊事,公子也不必放在心裏,隻是這老頭手裏倒有幾招,公子不妨向這老不死的討教討教。”
王煒暗中笑了笑,想他們年紀一大把,但脾氣卻大得很,不由想起鐵鷹八衛和馬老九等,問董老,卻回答道:“老朽經公子房間時,見到蒙麵黑衣人正捧著弩箭,心裏大急吆喝了一聲,黑衣人一擊即中然後棄弩而逃,老朽見公子危難,就把公子送到這裏來了,至於其他人也沒有什麼顧忌,想必不會有什麼大事。”
“哦,”王煒點頭,道:“不知這裏是什麼地方,子平來這裏已經多長時間了。”
“這老頭就隱居在黃州,離夏口倒也不算很長時間。”董老倒是有問必答:“子平身體康複得比我們預料中快,想不到還不到三天,子平身體已經完全康複了,聽董老說,子平竟然是華家傳人,那麼我們董、張、華三家倒是總算聚在一起了。”
然來董老名封,乃建安三神醫董奉①之後,而這張老名靖卻是張仲景②之後,建安三神醫張仲景、董奉、華佗中以張仲景醫術最為高明,且內門武藝修煉也最為精煉,其次為董奉,內門外門武藝修煉都平常而已,但其始祖卻善於參詳天象,能知天下事,三人中,華佗醫術倒是最不起眼,且為世俗所纏,外門武藝修煉雖然有一定成就,但卻遠遠不是他們之手。
後三人相遇,董奉參透天象,著三人隱世而居,三人也分別相學,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麵,想不到其後人現在卻相聚一起。
張靖說董封參透天象正是由於他們家傳法門,想不到王煒卻不把他張靖放在心裏,倒讓張靖其打不過一處,要知道內門武藝確實是不容易找到傳人,無論經脈,又或許是悟性王煒都是不二之人,越想心裏越不安,想錯過了這500年之際心裏就憤憤不平。
於是又跑了回來,見王煒唧唧喳喳和董奉說不停,鼓起道:“公子若不嫌棄老頭子年老體衰,老頭子倒願意跟姓董的老頭子一起陪同公子闖蕩。”
還沒有等王煒發話,董奉跳了起來,圍著張靖轉了一圈,然後驚訝道:“你張家循世多年,難道你要破壞規矩不成?”
“你董家瘋了幾百年,不知把我張家名義敗壞了幾何,我這出去混點名聲也不行?”張靖氣鼓鼓道。
王煒倒不好意思,道:“董老身份子平之前有所不知,倒讓董老受苦了,這以後舟車勞累之事實在不敢勞煩董老,張老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