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她一直不認為自己是弱者,可是在古代變態的武功麵前,她就是一個弱者,所以她迫切的需要那一粒丹藥改變她弱者的身份,不然她會永遠沒有自由。
起身的時候景晨雪才發現,她的鞋子脫掉,怎麼辦她沒有穿鞋子的經驗,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中,她的生活除了殺戮外,大部分是養尊處優的,而他們又都看準了這一點。
那些讓她殺人的人是,連北堂蓮恒也是,他們都她離不開他們,那些人隻讓她學會殺人,北堂蓮恒寵她、縱容她隻會殺人,哥哥寵她寵到成生活上的白癡。
遲疑一下,用手提起鞋子跑出雅間,朝著某人在的雅間跑去,在轉身的一刹那間,一道目光恰好的落在她的背上,雖然僅僅隻是一刹那間,目光的主子已經認出她。
清冷如月華,高貴如明月,遙遠如天邊的浮動,絕豔如妖冶的徘徊花,在簫狂天的眼底下一閃即逝,不經考慮的追出去,任憑身後的人不停的叫喚。
景晨雪走出雅間,三樓上的雅間是她的目的,她隻要跑上樓梯就可以。
可惜她光著腳,地板的冰冷刺痛她的纖足,讓她跑不起來。
可惜她唯一會的輕功漫天花雨,在這狹小的空間內無法施展出來,不然她不會被簫狂天攔住。
厭惡的看一眼被他拉住的手腕,垂下眼簾隱藏起所有的寒意和怒火,那一雙太過與眾不同的雪眸,會輕易的暴露她的身份。
唯一慶幸的是,他不馬確定她就是她,他心目中如此完美的人,怎麼也連鞋也不會穿,而且她的麵容太過普通,就算不是醜的,也隻能算清秀。
簫狂天握緊手中纖細的手腕,細細的看著那一張與那背影與想象中相差太遠的麵容,確定沒有帶著一層皮後,他隻是看她一眼便放行。
所以從他放手的那一刻,景晨雪決定這一輩子都不要學會穿鞋,而且一輩也不要變漂亮,就這樣的挺好。
不過她很生氣,他竟然碰了她,那隻除了握劍,還碰過無數女人的手,很髒,怎麼能夠握著她純淨如白玉的手腕,想著心裏便不由的作嘔,而且她也真的嘔出來,在踏上第一級樓梯的時候,把剛才吃的東西全都吐出來。
簫狂天站在走廊上,看著奔上樓梯的一抹身影,眼中全是不舍,不明白為什麼就放手,內心不敢相信他一直想要得到的人兒,怎麼能有一張如此平凡的小臉。
再看過去,那本應該消失的身影,卻在樓梯口處不停的嘔吐起來。纖瘦的身影明明與那天,那一抹天空顏色的身影是出奇的相似,為什麼無論是外貌還是行為相差那麼遠。
除想不明白,還是想不明白。
景晨雪抬起頭的瞬間,純淨聖潔的光芒刺痛她的眼睛,她覺得自己是髒的,那個該死的男人竟然敢抓住她的手腕,她要把他的手砍下來作花肥,要讓活著痛一輩子。
抬頭看一眼上麵的身影,她心裏不怪他,她知道他的無奈,但是不代表她不能生氣,生她自己的氣,她以後再也不會隻在他麵前成魔,她要做回自己,毫不掩飾的做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