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了因突然的口突然一張一合的慘叫起來,天空上連飛鳥都不也經過,慘叫聲震驚九宵之上。
眾人因為聽不到聲音,心中的感覺沒有那麼可怕,麵上的表情也漸漸的鬆下來,突如其來的慘叫,讓他們震破耳膜。
身體本能的抱緊,他們沒有親身體驗,但也能從慘叫聲中,體會到剝皮那一刻的厲痛。
景晨雪優雅的站起來,抬起手示意一下,鬼夫子得新把了因的啞穴點上,讓他不能再出聲。
景晨雪抱著沫沫走到紗簾外麵,目光冰冷的掃過眾人,最後落在簫玉瑟身上,不緊不慢的說:“這就是謀亂能敵的下場,簫姑娘可有看清楚,若再亂說話,本王妃讓你的下場更慘。”
卟!簫玉瑟看到了因痛苦的表情,早嚇得六神無主,突然間,聽到景晨雪點她的名字,驚恐的跪倒地上。
“王妃,玉瑟……玉瑟不敢。”
“你……不敢最好。”景晨雪說話的時候,目光已經轉向眾人。下麵的渾身一顫,那聲音似是一條冰冷的毒蛇,纏在他們的脖子上。
冽王他們坐一邊看著,不由的點點頭,這一招殺人敬百用得妙。了因的俗家身份,即便不說也大有人清楚,他是簫氏一族的人。
丫頭這一招既是在警告絕雁山的人,也是讓天下人不要跟簫家扯上關係,不然下場會更慘。
五人不說話,靜靜的聽著她接下來要做什麼。
“本王妃決定讓鬼夫子用了因的皮作畫,並將此次所作之畫,進行公開的拍賣,所得之款行迎接啟雲國大軍,班師凱旋歸來。”
一語三關,既表示了對前方戰士的關心,又暗示啟雲國此翻大戰必勝是不可改變的事實,還粉碎了簫狂天欲借機作亂計劃。
麵對著赤果果的挑釁,簫狂天也隻得無聲的吞下,景晨雪這個女人如果不是天女,絕對做不到如此,他不想敗在一個女人的手中。
簫狂天斂起臉上憤恨的表情,站起來問:“雪,大會時辰已到,不知道寒王何時方能到。”
他心中希望寒王不能趕來,隻要寒王不能及時趕來,他們就有機會生擒景晨雪,報仇,不會太遠。
心中突然才明白,原來處決了因大師,不過是那女子在拖延時間。
眾人也知道簫狂天失勢,聽到他的話,自然也想爭奪這盟主之位,當然急著要開始,所以也跟著起哄。
景晨雪看著眾人也不著急,這裏本就交給她處理,隻是有點不習慣北堂蓮恒不在身邊,龍椅是玉質的有點硬而已。
“王爺有事不能及時趕到,就由本王妃主持此次盛會,雲公子宣布一下本次武林大會的規則。”
“是,王妃。”雲水墨走出來,手上拿著一本折子,念起來。
趁此機會,景晨雪命人把龍輦內的軟墊拿過來,一切準備好後,舒舒服服的半躺龍椅中後。
右邊的帳下的兩位老人家,看著上麵慵懶的女子看得想吐血,當王妃當成她這樣的,皇帝看了也想撞頭。
“王妃,還有什麼需要補充嗎?”雲水墨念完規則後,轉身看著龍椅中半躺著小女子。
場上平靜得連根針跌落地都能聽得到,都在恐懼中期待著那個小女子驚世駭俗的話。
終於,慵懶而妖魅的聲音響起:“誰一心爭奪盟主之位,本王妃就擔保誰不用死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