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惜,我有話和你談。”葉天賜喚向葉惜惜。
葉惜惜見父親都可以自由上下樓那是一個開心,忙過來跟進了一個樓下的書房中。
“惜惜,二爺是喜歡你嗎?”葉天賜知道這樣問不妥,但他得問。
葉惜惜臉一紅道:“爸,你瞎說什麼呢,那天在山下時我都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葉天賜一臉奇怪道:“那你知道二爺為何要在婚禮上帶走你嗎?”
葉惜惜有些為難的道:“唐風讓我幫她養一個藥,大概是因為隻有我可以做到才想帶走我吧。”
葉天賜疑惑更深了,不過對養藥之事並沒在意,思索道:“就算如此,二爺也犯不著在婚禮上帶你走,那可是得罪了秦家,有點不合常理啊。”
葉惜惜本也有此疑惑,陡然回憶起唐風說過要用處子之身,難道是害怕她結婚後失去玉潔,想到此更是臉羞的通紅,那唐風是斷定她還是處子,左思右想越想越覺得羞恥,更是難用此理解釋給父親。
窘迫中她隻好道:“巷子裏的人都叫他瘋二爺,他也多自稱瘋二爺,爸不是說過華夏多奇人,行事多古怪嘛,不管什麼原因,唐風治好了爸爸的病,又把我從那混蛋手中拯救了出來,總之對我們是有恩。”
“嗯,你能這樣想就好。”葉天賜點了點頭走了出去,他暗思唐風不是因為喜歡惜惜才做的,那這更沒機會求唐風娶惜惜了,現在秦家就算拿走葉家所有產業肯定也不會罷休的,但除了唐風,他實在是不知道何人還能幫葉家擺脫秦家。
“一個個都怎麼了。”葉惜惜無奈的返回了廚房,現在她是百口難辯,連她自己都想不通一個人從婚禮上搶走新娘會有別的理由,但這事就發生在了她身上。
“小姐,小姐,秦老夫人來了。”一個傭人慌張的跑過來報告,葉惜惜叮囑過有事先告訴她不要先驚動父親。
葉惜惜皺了下眉,透過窗子幾輛豪車直衝衝的開到了別墅前,這秦家總是如此囂張無禮。
“我這伏苓膏是吃不到嘍。”蕭虹兒看著車門打開一個一身粉裝的老太太正被接下車一臉厭惡道:“秦家幾十年了還是一副暴發戶的嘴臉,全家沒有一個能入眼的。”
“虹兒,我知道你是好心,但你一直幫我會讓伯伯那邊為難的,我會處理這些事的,你先到我房間玩,我晚點過去找你。”此刻的葉惜惜麵色堅毅再也不是那個委屈自己求得成全的弱女子,唐風把她從婚禮上解救出來打開了她身上的鐐銬,正如唐風所言,真正的尊嚴是丟不掉的,能丟掉的不是尊嚴,是懦弱。
她整了下衣裝,然後以一個主人的姿態走向大廳,站在客廳前等著秦老夫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