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使南陽成了一座孤城,腹背受敵,盡管多方藩鎮各個出兵但還是沒挽救南陽的陷落,整個長安左近地區全部在黃巢軍的掌握之下.
朱友文也沒忘了拍拍這位剛認了的義父的馬屁,他說道:"但在義父的英明指揮和將士的戮力急攻下,那些小小的藩鎮怎及得上父親的虎威,還不得個個大叫投降!"
朱溫聽言,大笑,說道:"原來文兒的身世也是如此之悲慘,今後在為父這兒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半點委屈!"
朱友文聽了盡管有些須的感動,但還是裝做非常感激涕零的模樣,對朱溫說道:"兒臣一定不負父親的重望,為我朱家打下一燦爛的未來!"
朱溫和道:"好,又誌氣,真乃壯哉其氣啊!走,隨我一起去和你幾位哥哥弟弟親近親近去!"
說罷拉著他的手走向了內堂,這裏一席豐盛的酒席已經擺好了,朱溫拉著友文的手走向了酒席間,自己坐在上首尊位,讓朱友文在自己身側以示恩寵,這時候,朱溫的家眷已碌碌續續來到了前廳,待得眾人坐定,朱溫清清嗓子說道:"你們大家都坐定,今日我要宣布一件事情,這可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你們可要聽好!"
這時的坐上已經坐有朱溫的幾個兒子友珪、友璋、友貞、友雍、友徽、友孜,還有這位剛剛認的友文共計有八位兒子,還有一位朱溫的極富傳奇色彩的後妃,這便是坐上最有聲望的張妃,也就是日後的張皇後,日後在她的手上將不知會救多少人的性命,否則以朱溫暴虐的性格,朝中大臣不知道要死多少人,當然那都是朱溫當上皇帝以後的事了.隻見她年紀不大,容貌秀美,一雙明亮的眼睛好像可以看出你心中的想法,友文掃了她一眼就不敢再多看.
現在的席上稍顯冷清,因為要等著朱溫的發言,可見朱溫在家族裏麵的權威還是蠻大的.
朱溫清清嗓子,對著坐上諸人說道:"今日,我認了一位與我有緣的熱血青年為我義子,實在是我朱家之大幸,現我召集大家家宴,一是向大家介紹這一位我朱家家族 的新人,二也是讓友文熟悉熟悉我朱家的環境!不管怎麼說,今天都是個好日子,眾位今日不醉不休!"
一麵向著朱友文說道:"友文,你可站起讓大家瞧瞧你的模樣,爾等大家多親近親近!"
朱友文恭恭敬敬地站了起來,向著席上諸人鞠了個躬,眾人的目光都向他掃去,隻見他高高的身材,俊朗的外形配合著難以言說的獨特痞子似的的魅力使大家都對這位剛加入朱家的新人抱以友好的態度,席間隻有一個穿著綠色錦袍的青年男子似乎一直以一種不屑一顧的眼神瞥著朱友文,朱友文感受到了他那不友好的眼神,就故意裝做沒有在意他,一眼都沒有向他挑釁似的眼神看去,他再仔細觀察坐間幾位公子,還真的有幾位看起來像是深沉不露胸有城府的人,朱友文自己在心裏對自己說:今後和這些人打交道可要慎之又慎,想這坐間哪個不是翻雲覆雨的一方大將!
朱溫滿意地對他點點頭,說道:"今後咱們都是一家人了,友文可不要在此見外啊!"
朱友文笑道:"父親厚愛,兒臣無以為報!"
這話還未說完,隻見坐上一人哼地一聲站起,狠狠瞪了朱友文一眼,拉開凳子轉身就走,最後好像隱約聽見他說了句:"什麼東西..."
朱友文淡淡地笑笑,當作什麼事也沒發生.
朱溫卻略顯尷尬,對著坐上一人說道:"你去看看遙喜到底要做什麼,怎麼友文來第一天就這副樣子,回頭為父要好好和他談談!"
那人答應而去.
朱溫笑道對友文說:"文兒,你別放在心上,遙喜這人就是這個樣子,雖然都是我的兒子,可為父也確是管不過來,所以他也就未免任性些,今日見你如此表現,大概他也心有不滿吧,哈哈...這個傻孩子"
朱友文也笑了起來說道:"孩兒明白,父親不必多心,青年人都喜歡這個調調的!"
朱溫說道:"你明白就好."
這時候,外麵衝進來一個家臣,氣喘籲籲地跑到朱溫麵前,咐著他耳朵說了幾句話,朱溫立馬神色大變,一句話脫口而出:"大將軍真的下詔了?"
那家臣點點頭.
朱溫手一揮,說道:"下去吧,這事對誰也別說!"
家臣應諾而退.
朱溫定了定神,對著筵席上的諸人說道:"大將軍已經加九錫,建太廟,準備稱帝了!"
眾人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