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剩下了最後一個人,安浮塵走了過去,用槍對準了她的腦袋。
“說吧,想死還是想活?” 槍口就對準在這個女孩的眉心處,在安浮塵看來,她和魏青是一路人,在魏青他們的密謀裏,也扮演著幫凶的角色。所以在對待這個女孩的時候時,安浮塵絲毫的手軟都沒有,如果她不回答他的問題,他一樣會扣動扳機,結束她的性命。
“你,你想怎麼樣?”畢竟隻是個二十幾歲的女孩,所以在麵對安浮塵的槍口的時候,女孩臉上也不禁流露出些許的蒼白,戰戰兢兢,眼中透露著惶恐和不安。沒有多少人會在麵對死亡的時候坦然麵對。更何況,她還那麼年輕,她還不想死。
“你的名字,還有……”安浮塵淡淡的看著女孩,他剛才幹脆利落的殺人手段讓他在女孩眼裏格外冷血,加上身上散發著的冰冷和殺氣讓他看起來猶如暴徒一般,隨時都可以掠奪別人的生命,“回答我的話,想死還是想活?”
“想,想活。”女孩聲音顫抖的說道,在安浮塵強烈的壓力之下,以及在死亡前麵,看起來是那麼的脆弱。“我叫……司南瑤……”
“司南?這個姓氏還真是稀有……不過你現在選擇了活著,那麼我給你一個機會。”安浮塵念叨了這個名字幾聲,又趴在她的耳邊壓低聲音說道,“帶我去見魏青,幫我找出解藥。如果你拒絕,或者做不到,我不介意把你放進玻璃器皿當中活活的折磨死你,讓你體會一下被你們折磨而死的人的痛苦。怎麼樣?”
“我……我……!”司南瑤在聽見安浮塵的話慌張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安浮塵臉上的表情更冷了,他‘善意’的給對方選擇,對方卻不好好的把握,難道她還以為上帝能夠來救她?
安浮塵感覺自己對這個女孩瑤簡直是多此一舉,他沒有耐心等待司南瑤思考,所以他直接伸出手,抓住了對方的衣領就要往之前那間擺滿玻璃器皿的實驗室走。
“不,別殺我……”司南瑤掙紮著對著安浮塵驚恐卻又認真的說道,“你說過,你要把這裏的人全部殺光,可是中毒的那群人還沒有解藥。如果你在這裏殺了我,如果魏青不交出解藥怎麼辦?他用解藥來要挾你怎麼辦?他把你當做敵人,他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一定不會把解藥給你的!但是,我可以幫我們!我知道解藥,並且知道該如何使用。你現在殺了我,那些中毒的人也會變的很危險……”
“我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可你不知道把握,這就怪不得我了。我說過,我會把這裏的人全部殺光,作為對他們的懲罰,不管那個人是誰。”安浮塵毫無感情的說道,“何況,當你見到實驗室裏那些曾經被他們折磨而死的人的時候,你才會明白為什麼我不喜歡你們這些白大褂!還有……我進告你,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敢威脅我!”
“這不是威脅!”司南瑤尖叫起來,“我沒有騙你,我是說真的……我隻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因為我爺爺是中將我才能來這裏的……我沒有做壞事我也沒有做喪心病狂的試驗……嗚嗚嗚……我沒有!”
安浮塵的動作低了下來,鬆開了司南瑤陷入了沉思,撇開語氣聽起來有些威脅性質,對方的話聽起來確實很有道理,如果魏青用藥劑要挾他,或者不打算把藥劑交給他,那麼晚寧她們就有危險了。而如果有司南瑤在,就不用擔心魏青不給解藥了。
片刻後,安浮塵淡淡地的看了司南瑤一眼,開口道,“走吧,去找魏青算賬。”
司南瑤這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擦掉眼淚站起來唯唯諾諾地跟在安浮塵後麵。她心裏清楚,如安浮塵剛才那般一句話不說便開槍殺人的姿態,真的要殺誰,她估計再怎麼說再怎麼求情也無法阻止的,所以現在在看到安浮塵收手之後,她的心裏頓時輕鬆了下來!至少,她現在不會死。至於以後,估計隻能看自己的表現了……
司南瑤很快就走在前麵帶路,安浮塵也跟著走了過去。
因為有了司南瑤,所以沒有了暗牆的阻擋,一切都變的順暢了許多,這一次沒有繞彎子,在司南瑤的帶領下,直接來到一間大門緊閉的屋子外麵,這是一個封閉的房間,從外麵看不見裏麵。
“這裏是地下試驗室的監控中心,也是地下試驗室的指揮部,魏青和其他人就在這裏麵。”司南瑤還略帶啜泣地低聲對安浮塵說道,“不過,大門好像從裏麵反鎖上了。”
安浮塵聽見後二話沒說,直接抬起手槍,衝著大門扣動扳機。
“砰!”
門上出現了一個淺淺的凹陷,子彈沒能穿透房門,看來這裏的實驗室裏的防禦措施還算是堅固,不是什麼豆腐渣工程。
“你往後退。”安浮塵冷笑一聲對司南瑤說道,然後從背包裏麵掏出手雷,之前安浮塵之所以沒有把手雷全部湧光,就是為了留到這種時刻用,他之前就已經考慮到,地下試驗室一定還會有特殊材料製成的大門。
見到手雷,司南瑤立即害怕地退出很遠,安浮塵壓下上麵的壓發器,丟在門前,轉身離開了這裏,同時在心裏默念著。
三……二……一!
“嘭!”
巨大的爆炸聲響起,巨大的破壞力將子彈沒有打透的大門直接炸飛了出去。安浮塵果斷靠近,槍口對準裏麵,青煙過後,從裏麵立即衝出來一群手拿凶器的人。口中大聲的叫喊,似乎是在為他們脆弱的內心鼓勁兒,因為他們的眼中閃爍著慌張和不安的情緒。
為了活著,他們不得不做出最後的反抗和掙紮。
“啊!”
“砰,砰,砰……!” 安浮塵雙手各持一把手槍,向從破門裏麵衝出來的人扣動扳機,一個接著一個的人在他的麵前倒下,而他卻依然麵不改色,視死人為無物。沒過多久,門外已經堆了一堆的死屍。 腳踏死屍走進了屋子,魏青坐在一把椅子上,之前被安浮塵打中的大腿傷口處已經包裹上的一層紗布。他的麵前有無數的屏幕,用來監視整個地下試驗室。不巧的是,許多攝像頭都被安浮塵打碎,所以屏幕裏麵大多數都是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