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奧克因對身邊的氣息很敏感,一旦有人對我有不好的念頭,他馬上就能知道。”女人笑著對我說,原本絕美的臉龐在我眼中卻如同蛇蠍一般惡心。
此時我雖然依舊很憤怒,但卻不敢有什麼大的動作了,剛才豬臉怪人的那一眼,蠻荒氣息撲麵而來,像是要把我置於地獄。
想想我這小身板,對上豬臉怪人,恐怕還不夠他一隻手撕的。
“你到底是誰?”我憤怒地叫道,“想對我做什麼!?”
女人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對我這個問題感到好笑,掩嘴笑了起來。
她起身,黑色的連衣裙擺像花一樣綻放,依舊赤著腳,一步一步向我走來。
“你幹什麼?”我下意識退後一步,眼神中飽含恐懼。
一想到她那雙白皙的手在之前還伸入我的體內,把我的內髒給硬生生扯出來,我就感覺有些喘不過氣。
“放心。”她微蹲下身,用手輕輕摩挲著我的下巴,“我今天晚上才會來找你,在這之前你都是安全的。”
“有事的話可以找奧克因,他是這裏的廚師,雖然他不會說話。”她一邊說,還用手輕輕拍我的頭。
說完後,女人就轉過身,輕輕揚揚的離開。
我卻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直到許久之後,才回過神追了出去,她卻早已不知所蹤。
我沒有停下腳步,這個破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徑直穿過大廳,往房子外跑去。
房子外麵是一個小花園,有翠綠的灌木以及爭奇鬥豔的繁花,鳥兒似乎在樹上鳴叫,但此時的我卻對眼前的美景視若無睹,目光直直地往花園的邊界望去——一堵高牆。
有一堵高牆矗立在花園的邊緣,高大約五六米,就我目光所及,似乎把整個花園連同宅子都包圍起來了。
我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然而我還沒完全放棄,不信邪地沿著高牆走了整整一圈,才終於確定一個事實——這高牆還真把整幢宅子給圍起來了,連一個缺口都沒有!
當然,高牆並不是完全沒有出口,一扇大鐵門就矗立在正對宅子大門的方向。
然而這鐵門需要鑰匙,我上去鼓搗了半晌,也沒找到可以不靠鑰匙出去的辦法。
鑰匙應該在那個女人身上。
沒有鑰匙的我完全被困住了。
在這堵高牆的作用下,這個地方已經變成了一座針對我的監牢!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宅子內部。
回到餐廳,那個豬臉怪人已經不見了,連帶著餐桌上的食物,看來他還兼職清潔工啊。
“不能這樣。”我給自己打氣,雖然暫時出現了困難,但也不能因此就放棄,誰知道那個女人晚上會對我做出什麼事,我必須盡快找到逃出去的辦法。
看著空蕩蕩的宅子,我腦中突然出現了一個想法。
對!我可以檢查每一個房間,說不定就能找到出去的線索呢,比如梯子什麼的。
然而想法是好的,可惜我檢查下來,宅子裏大部分房間都關著,偶爾有沒關的,也是和我之前的房間一樣,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唯一不一樣的一個房間就是像是廚房的地方了,裏麵彌漫著一股子濃鬱的血腥味,我一進去,就看到豬臉怪人似乎在案台上切著什麼動物的肉,發出砰、砰、砰的聲響。
沒敢和豬臉怪人搭話,我立馬就退了出來。
當然,搭話應該也是沒什麼效果的,那個女人不是說過麼,他並不會說話。
遊蕩了一上午,我又回到我剛醒來的那個房間,一頭紮進了床上。
在床上躺平,看著雪白的天花板,曾經出現過無數次的疑問又浮現在我心中。
我到底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我在這個地方有任何目的嗎?
那個女人和我有什麼關係?
為什麼我受了致命傷第二天又完全好了?
我到底該怎麼逃出這個鬼地方?
疑惑一樁樁一件件,在我心中糾纏浮沉,想得太久沒有答案,我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睡的時間不長,然而等我醒來時,也已經是下午了。
看著略微西沉的日頭,我的心中充滿了自責,原本時間就夠緊迫了,我怎麼還能睡覺呢。
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著,我正準備繼續出去尋找線索,突然聽到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隨後是一聲女孩子的尖叫:“啊!”
有情況!
我的眉頭一下子深深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