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襲》殺青,意味著經過不懈的努力,大道至簡的第一部作品就要推向市場了,也意味著精心製作的答卷是好是壞,要經過市場的考驗才會最終有一個分數出來。分數的高低,關係到大道至簡的生死存亡!
下午,何方遠忙裏偷閑,約上範記安、徐子棋、付瓜瓜、常辛兒以及妙妙到北京798藝術區喝茶——付瓜瓜在範記安來北京之後不久,就辭了下江的工作來到了北京,常辛兒還沒有辭職,打算過一段時間看情況再說,不過常辛兒倒是常來北京,下江離北京雖然不近,有飛機和高鐵,交通很便捷。
孔祥雲沒有一起去,她去和千方方麵接觸,商談《逆襲》首發的事宜。最近一段時間,為了《逆襲》到底是首發在企鵝還是千方,孔祥雲費心費力,累得都瘦了。
何方遠心疼孔祥雲的奔波勞累,卻沒有辦法替她,在北京他沒有人脈,而且具體事務一直由孔祥雲一手操作,他插不上手。至於到底是首發千方還是企鵝,他心中也沒有拿定主意,主要也是他還沒有確定最後是和企鵝還是千方合作。
基本上芝麻開門已經被他排除在外了,在他未來的規劃中,大道至簡應該沒有和芝麻開門合作的可能,因為,芝麻開門已經成立了影業公司,大道至簡對芝麻開門來說,沒有太大的吸引力了。
一行六人,開了兩輛車直奔798藝術區而去。何方遠親自開車,他的車上坐著範記安和徐子棋、妙妙,後麵的車由付瓜瓜駕駛,隻坐了常辛兒一人。
到了798藝術區,找了一家安靜的茶館,在下午的斜陽的照射下,何方遠挑了門口的位置,坐在了餘暉之中。
“何哥,前期工作總算告一個段落了,下一步才是關鍵的一局,《逆襲》能不能一炮走紅,關係到大道至簡以後的長遠,我怎麼總是覺得心裏沒底呢?”分別落座之後,範記安一副心神不定的樣子,憂心忡忡地說道,“我總感覺賭得有點太大了,而且又是唯一的賭局,一旦輸了,就什麼都沒有了。我現在忽然無比地想念藍妺,藍妹妹,你在哪裏呀,你在哪裏?你可知道,我們想念你,何哥想念你,我和徐子棋、付瓜瓜、常辛兒以及妙妙都想念你……想念你呀,想念你。”
“別,別扯上我,我沒見過藍妺,不認識她,才不會想念她。”妙妙忙撇清了自己,她喝一小口茶,抿了抿嘴,悄悄一笑,“叔叔,你有沒有想過,萬一輸了,你怎麼辦才好?”
“範記安想念藍妺是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吧,妙妙?”何方遠雖然心中也是沒底,誰不敢保證第一部網絡劇就一炮打紅,但他比範記安鎮靜多了。
“不知道呀,難道是他也喜歡上了藍妺?”妙妙故意搗亂,笑眯眯看向了範記安。
範記安嚇了一跳:“妙妙你可千萬別害我,自從認識了瓜瓜後,在我的眼中,全世界中有瓜瓜一個女人,就連你近在咫尺,我對你也不會有任何想法,當你不存在一樣,何況遠在天邊的藍妺了?我想念藍妺是想說,萬一我們失敗了,希望何哥可以犧牲色相,轉身去找藍妺,繼續和藍妺合作,積極主動地投身到互聯網版權產業的事業中去,也算是一個旱澇保收的退路。”
“真沒出息,失敗了就讓何哥犧牲色相,為什麼你不去犧牲?”徐子棋狠狠地鄙視了範記安一眼,“好馬不吃回頭草,再說就算第一部劇失敗了,還可以打造第二部,為什麼不能從哪裏摔倒再從哪裏爬起呢?範記安,別讓哥鄙視你。”
“嘖嘖,小眼棋,你剛才的一番話還真是擲地有聲呀,可惜的是,你沒有看清現實。”範記安痛心地搖了搖頭,“《逆襲》一部劇就把公司的全部資金消耗得一幹二淨,哪裏還有資本打造第二部?你也不想想,從下江到北京,現在有兩個多月了吧,我們連一分錢工資都沒有發過,就連何哥和祥雲姐,也是事事自掏腰包……”
“行了範記安,別犯賤了,現在是背水一戰的關鍵時刻,你別說喪氣話。你和徐子棋是何哥的合夥人,合夥人是什麼意思明白吧?不明白的話去看電影《中國合夥人》就明白了。既然是合夥人了,你還想要什麼工資?不讓你掏錢補貼公司就不錯了。”付瓜瓜不留情麵地打擊了範記安,“不是我說你,你有時太鼠目寸光了,如果不是跟了何哥,你注定成不了大事。”
“你你你……”範記安被付瓜瓜嗆得說不出話來,“我不是在說喪氣話,是在提醒何哥真有的必要考慮一下藍妺的資金了,如果第一部劇真的打不開局麵,再籌劃第二部的話,融資是必不可少的手段。你真當我對公司失去信心了?我是那麼短見的人嗎?”
“你就是。別不承認。”付瓜瓜白了範記安一眼,然後對何方遠說道,“何哥,今天都聚在了一起,大家就齊心協力,為了公司的發展都有力有力有錢出錢,我提議,現在就開一個大道至簡史上的遵義會議,敲定一下每一個人應該承擔的責任和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