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從奧迪車那個車牌就可以看出,這輛車上坐的人就不一般,那可是隻有靜海市一把手才配掛的車牌!
車子還沒停穩,後邊的車門就從裏邊被打開了,從車上走下一位四五十歲的男人,臉上一看就有種上位者的氣息。男子腳步急切而又穩健,朝著丁小雅他們這輛車走了過來。
“秋萍,爸爸他怎麼樣了,”書記丁國棟剛下車,秋萍就已經下車迎接了,沒辦法,因為他剛才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那就是放跑了甄有才。
“哥哥,爸爸他……,”丁秋萍叫了聲,隨即又自責道“哥哥都怨我啊,”沒辦法,雖然是親兄妹,但是哥哥可是靜海市的一把手!再親也避免不了對哥哥是有所忌憚的。
“先別說這些,爸爸的身體我是知道的,這怎麼能怪你,現在救護車………,哎!趕緊先去醫院吧!讓先小趙在前邊開道,我來看著爸爸,丁國棟不知道還有甄有才在這裏插一杠,隻想著妹妹可能是接到自己的電話來的有點晚了,這才自責呢!說著邊上了丁秋萍的奧迪車。
前往醫院的路上,丁秋萍鼓足了勇氣,把爸爸被一位年輕人用針灸治療過的事情給丁國棟說了一遍,他知道如果這時候不趕緊說出來,萬一爸爸真出了什麼事,即便哥哥不怪罪他,到時候也是不好交代的。
“什麼?你說爸爸被人用針灸治療過,並且還是個相貌如同農民工的年輕人,”繞是丁國棟身具高位多年,聽到這些話也顯得極為不淡定了。在車裏大聲咆哮著,若不是顧及身邊的爸爸,他此刻就要大發雷霆了。
他知道,他能不到五十歲就當上了靜海市書記的高位,其中一部分原因還是爸爸的臉麵占了很大一部分因素。
“不行,要先找到那個年輕人,如果爸爸有什麼不測的話,他一定要擔責任的。”丁國棟說著就拿出手機開始撥號。
“咳咳,國棟,你能耐了啊,”丁鴻儒還沒睜開眼就輕咳兩聲訓斥道,說著便睜開了眼。
手機號碼被丁國棟按了兩個字,就被父親這話給嚇了一跳,他還以為父親被那位年輕人怎麼樣了呢!
看著愣神中的爸爸,丁小雅既高興又激動地說:“爸爸,爺爺他在和你說話呢,”
“啊!”被丁小雅這話給震驚的清醒過來,的確是爸爸再給自己說話,難道爸爸他真的被那個年輕人給治愈了……,“爸爸,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看父親沒睜眼,丁國棟小心翼翼地問道。
聽到兒子擔心的問話,丁鴻儒才緩緩睜開眼沒二話道:“兒子你是靜海市的父母官,別動不動就拿你手裏的職權對那些貧民百姓吆三喝六的。”
丁鴻儒歎了口氣接著說道:“今天多虧了那個小年輕,如果不是他出手,這會你們恐怕就不是送我去醫院了,而是去火葬場了,他可是我的恩人啊!”
“咱家世代的心髒病是從我爺爺那時就遺傳下來的,不但你有,秋萍也有,就連小雅也有,中醫的神奇我在六十年前就領教過他的奧妙之處了,特別是中醫中有一科叫做祝由科,剛才那年輕人用的肯定是這個祝由科,隻要他肯出手的話,我相信我們以後就不用被心髒病所纏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