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正是再進一級的關鍵時刻,如果被那些對手知道你有這方麵的遺傳,他們肯定會拿這點說事,到時候……,哎!我們不用去醫院了,還是先回家去吧!”
“爸爸,那年輕人看起來和小雅也就一樣大,她怎麼能懂得那種已經遺失幾千年的祝由科呢!?”開車的丁秋萍當時因為甄有才抱著爸爸,才細心地打量過甄有才一番,而爸爸說這小年輕用的竟然是祝由科,他肯定是很懷疑的,他還是希望帶爸爸去醫院看看再說。
不但是丁秋萍這樣想的,丁國棟婦父女也時如此想法。
他們心思丁鴻儒哪能不知道,兒女們對他的關心,他最清楚不過了。
“秋萍,在前邊十字路口處拐彎吧!我們回家去,我的身體我最清楚了,如果你們真的是為我好的話,我希望你們能找到那個年輕人,哎!還是算了吧!知道讓你們找,你們又要動用你們那點關係了,這些事情還是一切隨緣吧!隻要能再次見到他,哪怕是讓我下跪,也一定要讓他把我們全家人的這種病給醫好。”
看父親語氣那麼堅定,丁秋萍隻有回頭看看哥哥,在丁國棟示意的情況下,丁秋萍才駕車朝家裏開去。
離工地很遠就聽到機器聲和瓦刀敲擊磚塊的聲音。這尼瑪真特麼炒了蛋了,第一天上班就他麼遲到,甄有才這才想起自己還不知道是幾點開工的,所以饒了一圈,避開歐陽震偉的辦公室來到了叔叔身旁。
昨天打的地圈梁必須過幾天才能壘牆,所以叔叔今天是在二層上壘牆的。一看到甄有才,甄為民還沒說話,加巴隻一就跑過來大聲叫道:“哥們,這下你腫了,你真腫了啊!你知道歐陽那犢子發多大的火嗎!老孔沒來上班,也不在宿舍,你丫的也不知跑哪裏去了,這邊就剩我一個小工了,這特麼又當爹又當媽的,可把老子給累趴了。”
“加巴,辛苦你了,你先歇會,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算你小子夠意思,不過,這裏有十二個匠人壘牆,本來要用四個小工的,歐陽那家夥說你一個人頂兩個人用。我說那犢子也忒黑了吧!讓你一個人頂兩個人用,這特麼活生生的一個現代周扒皮啊!”加巴呲著牙像一個怨婦一樣為甄有才打抱不平。他不知昨天甄有才談的就是一個人要拿兩個人的工資的。
是個工人可能都會對管事的不滿,這是自古以來階級劃分出來的道理,“謝謝你了,加巴,不就這點活嗎!你給我說說,怎麼做的,你在旁邊指揮著,剩下的就交給我了。”甄有才看叔叔多次想開口,趕緊拉著加巴隻一到一個角落說道。
我們要做的………。
“甄有才,第一天上班你就敢遲到,你還想不想在這裏做了,你是拿這裏當你家灶火門啊!”加巴剛要給甄有才說應該怎麼做活時,他的話就被打斷了,那聲音比包租婆的聲音還犀利,震得剛壘好的牆水泥劈裏啪啦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