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沒接觸過他們,又怎麼知道他對於人類是什麼態度呢?也許他們和平生物。”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也不擔心了。”朱先兆掏出一付與易曉寒的龜殼一模一樣的卦具,打出七枚銅錢:“你自己看。”
易曉寒低頭,麵色大變:“血腥風暴!”
朱先兆摸摸銅錢:“我連算三次,都是這個結果,也許如你所說,他們真的是和平生物,但從預測的角度,不管他們是什麼,一出現,誰先開槍不敢說,但肯定會有一場屠殺,唯一的破解之道,就是阻止他們現世。”他拿起那塊金屬牌:“這個批文已經很說得明白,能阻止他們的,有兩個人,一是你,一是林鐵男。”
易曉寒道:“可從批文字麵上講,好像我同他應該是對手才是。”
“司徒南也這麼以為,最開始時我也這麼以為,因為林鐵男的表現的確是叫人瞧不起,胸襟狹隘,為人刻薄,陰險毒辣,怎麼看也不像是好人,但你不要忽略了一個簡單事實,這麼久了,你見過他真正殺一個無辜的人沒有?”
易曉寒渾身一震:“難道……”
“不要問我,我什麼也不知道。”朱先兆作個狡黠的表情:“小子,不要太依賴你的玄術,有時,也要用用腦子!”
易曉寒若有所悟:“我明白了,這麼說,我要請求司徒先生提前進入地心了。”
“不用急,不要忘了,活岩的主人不是在地底,以他的神通廣大,不可能對你們一無所知,在進去前,你們還要把這個擁有絕對權力的人物找出來。”
“如果他真的擁有了絕對權力,那我們怎麼對付他?”
“他得到活岩的力量不過十之一二,還算不上真正有了絕對權力,恐怕這次天裂也是他的一次機會,他也是同樣在等待得到絕對權力的真正時機。所以,他一定有破綻,你們也有機會。”
易曉寒眼睛一亮:“上帝武裝?”
“對!找到上帝武裝,是首要任務。”
“不過拉德蘇的提示不完整,說實話我一直奇怪一個科學家怎麼清楚這到多玄門的事情……”
這時易曉寒猛然想起朱先兆說他尋穴是為了他的後人,他猛然明白了:“難怪……難怪拉德蘇先生知道那麼多,他就是你的……你的……”
絲絲麵色大變:“拉德蘇是朱先兆的兒子?”
朱先兆望向絲絲:“你害死了我兒子!”
絲絲張口結舌,不知說什麼好,朱先兆大笑起來:“行了行了,不嚇唬你了,他沒事,我早就提醒過他,那次風暴他成功逃脫了,隻是為了瞞住地底人,才沒露麵。”
絲絲聲音顫抖:“那些論文、研究、還有我們見麵……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你早就算準了一切。”
朱先兆有點得意:“作玄門中人就這麼點好處,事事總能摸出點大概來,怎麼樣,他演技不錯吧?”
易曉寒道:“可是……您兒子怎麼是個法國人?”
朱先兆挺起胸膛:“說什麼呢?我年輕時可比你英俊多了,泡個法國美女,不算稀奇吧?她是我第二個老婆,可惜,七十歲就死了……”
易曉寒這才想起他已經一百多歲的人,看他有點英雄遲暮的感慨,不由恭維了一句:“您看起來還是蠻年青的。”
朱先兆點頭:“當然,我還打算泡個24歲年輕漂亮的……”
“朱先生,您還是快點告訴我們怎麼找到上帝武裝,還有活岩主人吧?”絲絲打斷他的神思,催道。
“知道的話我已經去了,還來找你們幹什麼?”朱先兆眼一瞪:“知不知道,到了第三室,我可是九死一生逃出來的,如果不是這件隱身衣,我都不知死多少次了。”
“您在第三室都看到什麼?”
“將來你自己會看到的。”
“那您怎麼逃出來的?活岩守護者應該不好對付吧?”
朱先兆對絲絲道:“說起來還得謝謝林皇,那個叫什麼來著?對,孽魔多,他還以為收拾地麵上的人小菜一碟,結果被林皇打得半死不活逃回來,正所謂禍不單行,回地心的半道上又撞到我,我幹掉了他,搶了他的隱身衣,這才平安逃回地麵。”
說到這裏他眼中露出幾分欽佩:“林皇的確名不虛傳,沒人經得起他一擊,地底人也不例外,他比林氏曆代家長都要強,這恐怕不光是曲澗幽龍的好處,更多是他自我訓練的結果。”
易曉寒回想林皇擊打鋼板的訓練,道:“是的,真不敢想象人怎麼能強到那個程度。”
“那麼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了。”朱先兆道:“有司徒南這個超級富豪,林皇這個殺手之王,再有你這個玄門新秀,地球上,沒有比這更強的組合了,希望你們能拯救這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