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胸部大有什麼好說的,無聊。”
“我們說的是G-cup”
“G?ABC……F……G?”
“哈哈,聽說教練找不到適合她戴的護胸,就說,你還是不適合學擊劍的了。哈哈!”
貴族中學體育館,約三百名學生正在做熱身運動,其中四五個男生說著偷笑。
“聽說胸部大的女人,如狼似虎的。”
“哦?你怎麼知道?莫非……你媽也是波霸?”
“找死啊?”“哈哈……”
忽地,一聲暴喝傳來,“說夠了沒有?”全場人都怔住了,那幾個男生也驚了一下。史卓怒氣衝衝地跑出來,咬牙道:“蕭婭是我馬子!誰敢再說她?說啊!怎麼不給老子繼續說!”體育館內回聲重疊,史卓的話更顯得駭人!
這史卓是貴族中學最橫行霸道的一個,校方警告最多的一個,但也是不能開除的一個,他父親是高官,很簡單的理由。
那幾個挨了罵的男生,心頭不爽,嘀咕道:“你馬子?那她在哪?”
史卓頓即火冒三千丈,一手扯著劍衣,大口喘氣,招呼都不打,一劍就要劈下去。其他同學以為要開打,連忙閃開。但史卓的兩個死黨,立即跳了出來,一人扯一肩頭,道:“許教練就要來了,老大,別再鬧事了。”
副教練們也走過來,按住史卓,又大聲道:“大家聽著,許教練很快就要帶一個人來參觀,你們好好地練劍,別讓自己學校丟臉了!”
史卓甩了手臂,惡狠狠地瞪了幾眼,才回到自己的位置。
體育館內又是議論紛紛,“不會吧,集合那麼多人,原來是作表演的啊?”“對哦,來的是什麼人啊?”“可能是市內的領導吧?”“靠,我爸就是領導,他可沒說要來!”
副教練們不厭其煩地說,“手腳多活動,現在一起壓腿!”
史卓隻覺心頭一股怨氣,怎麼也宣泄不出去,“金城川又沒出現,難道真的跟蕭婭一起?”這金城川,像一顆明星般來到貴族中學,幾乎比這裏所有男生……的總和還要囂張!從來沒說過一句話,也沒搭理過任何人!
“金城川,你是第二個我想宰掉的家夥!”史卓咬牙道!
而貴族中學遙對著大門是一片草坪。青青的草尖,在夕陽的餘光下,閃著點點瑩瑩的金光。紫荊花樹和風輕搖,蘋果型的大葉子撲打著,如一堆堆的綠蝴蝶。天上紅霞雲光,仍舊投下淡淡的樹影,樹下的美少年,悠閑的伸腿坐著,手指間捏著一根青幽幽的草芽。
在他身旁,依靠著一個細蜂腰的短裙少女,白色的領口開得很低,一對連成熟少婦自愧不如的豪乳,被她雙臂壓出一道迷人的乳溝。她癡癡地看著金城川,也沒敢打破此刻的寧靜,直到校門進來一輛“淩誌”小車,她才輕聲道:“許教練回來了。”
金城川淡淡一笑,指間的草芽便轉動了起來。
小車在體育館前停下,許福平首先下了車。門口的副教練遠遠看著了,忙回頭對學生們道:“大家聽著,許教練回來了,他表情很嚴肅,車裏的人肯定非同小可,你們認真點,馬上進行兩人對練!”
這些貴族中學的學生,都知道許福平的為人,作為一個出色的擊劍教練,此人自負得很,他不想搭理人,就算市長來了,也不會有好臉色看的,但如今連許教練也重視的人,豈不是省級領導?
學生們多少緊張了些,都戴上麵罩、手套,與身旁的人你來我往的互刺起來了。這個體育館少有的三百多把花劍同時舉起,擊劍之聲,老遠便能聽見。
副教練們也作吆喝指導的模樣,一個低聲問:“看到沒有?是什麼領導?”一個自窗口瞄了出去,疑惑地說:“沒有,許教練身旁就多了一個男孩子。”“啊?不會是他兒子吧?那領導呢?”
此時,許福平站在門口了,一看場內學員們個個白衣勝雪,細長的花劍交錯不止,滿意得微微點頭。學生們開始胡亂的捅著,也不介意挨多少劍了,眼角都是瞄著門口。
一細長人影投入,骨子清爽的男孩子踏步進來。大家都怔了,繼金城川後又來了一個美少年。紀淩嘴裏哦了一聲,道:“這體育館還不錯。”許福平失笑,不似自豪,他道:“這學校太有錢了,也是沒辦法。這場地應該有第一中學體育館的三倍吧,何況,這裏純粹是作擊劍訓練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