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愛不愛你呢？”宋念笙自言自語似得說著，一會兒想著想著又自顧自的笑了出來。
“愛不愛你呢？”
一直重複了很久，也沒有說出個準確的答案來。
賀墨衍突然就不想知道了，他清楚，能讓她如此的糾結，答案一定是肯定的。
所以也不必再多問，心裏明白了，就好。
“我還愛你嗎……”
賀墨衍終於克製不住，對準了她的紅唇用力的吻了下去。
將她的話打斷，用力的、狠狠的攫住了她的唇瓣。
怕從她的嘴裏聽到的答案，會是他不想聽到的答案。
與其那樣，還不如，不要去聽。
……
她的嘴裏還殘留著羅曼尼康帝的酒味，他極力的汲取著她的甘甜，仿佛要將她吞食入腹一般。
雙手，情不自禁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閉著眼睛，主動的回應著他的吻。
她是第一次這樣主動，亦是迫切的，想要更多。
得到了她的回應之後，他更是被激勵了一般，翻身將她壓下，身體的火燃燒著，將他的理智全被衝散。
……
仿佛吻了一個世紀那麼長。
也想時間永遠都停留在這一刻，那該有多好。
賀墨衍放開了氣喘籲籲的她，她整個人都無力的躺在沙發上。
臉上兩團紅暈，唇瓣也被吻的通紅到微腫。
閉著眼睛微微張著嘴巴喘著粗氣，樣子you/人到讓人無法自拔。
“我想……上廁所。”她嘟囔了一聲，想要翻身坐起來。
可是僅憑她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還是賀墨衍拉了她一把，她才終於坐了起來。
“想上廁所，上廁所……”像個孩子一樣，不停的嘟囔著。
在他的麵前，也完全都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了。
“好，我帶你去上廁所。”賀墨衍輕聲說著，然後就將她給橫抱了起來。
宋念笙眯著眼睛，感覺整個人都天旋地轉的。
“這是……地震了嗎？”她喃喃的自言自語。
不停地旋轉著，還感覺自己在顛簸。
難道……是真的遇到地震了嗎？
賀墨衍認真的看著她，問道：“你怕嗎？”
宋念笙點了點頭，回答道：“怕啊，我怕死。”
“我對這個世界還有留戀，我不舍得就這麼死了。”
這是她的真心話。
無論生活再怎麼殘忍的對待她，她從來都沒有真正的想過，要死。
“留戀的是什麼？不舍得的又是什麼？”
宋念笙閉著眼睛，雖然是感到有些害怕，但是有個人跟她說話，竟也忘記了恐懼。
“留戀這個花花世界，不舍得我在乎的人和在乎我的人。”
她現在，可能是有問必答的時間吧。
看她的模樣，也十分的舒服愜意。
“你在乎的人又是誰？”賀墨衍在洗手間的門口站定，想要得到她的回答之後才讓她進去。
而這個回答，對他來說也十分的重要。
宋念笙微微歎了一口氣，十分誠實的回答道：“千千啊，還有陸祈曜啊，恩，我欠陸祈曜太多太多了，我不能再讓他悲傷難過了，這樣真的永遠都彌補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