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的這番話讓胡鴻宇羞愧的低下頭來,淮西林家人則紛紛竊笑,暗歎老爺子罵人都這麼有水品,明明要罵人家禽獸不如,還拿出老虎來比喻,整出一個百獸之王來。
林逸民也是嘴角露出了戲謔之色,摟緊了胡小朵的小腰,低聲笑道:“小朵寶貝,咱家老爺子可是很看重你哦,要給你出氣了。”
胡小朵羞喜,卻也心中苦澀,看著父親眾目睽睽下丟盡顏麵,也為他感到悲哀。
“林兄罵得好,我這個不孝兒子的確豬狗不如,今日我帶著他們夫妻,就是要給我孫女討要一個公道,來人,準備家法伺候。”胡家家主胡德突然拍案而起,一臉怒容的開口道。
一名滿洲胡家的保鏢上前幾步,恭敬的從腰上掏出一條牛皮軟鞭來,雙手遞給了胡家家主胡德。
胡家家主胡德一臉陰沉的轉向兒子胡鴻宇和劉晴竹,沉聲道:“小朵有你們這樣的父母,是她最大的悲哀,立刻給老子跪在地上。”
胡鴻宇和劉晴竹傻了眼,來之前兩口子可沒聽說老頭子會有這樣的安排,這是要當著淮西林家所有人的麵實行家法,鞭笞自己夫妻啊。
夫妻倆麵麵相覷,卻也羞得無地自容,雙雙跪在了胡家家主胡德的麵前。
胡家家主胡德深吸了一口氣,看向胡小朵說道:“小朵,爺爺給你要一個公道,你如果不滿意,爺爺今天就打死他們。”
話音未落,胡老頭揚起胳膊啪的一聲,這一鞭子就抽了下來,清脆的聲響中,胡鴻宇臉色都扭曲在了一起,胸口的衣衫裂開,胸脯上出現了一道血印。
這一下淮西林家人開始傻眼了,林老爺子都一臉驚訝的看向胡家家主胡德,被這老頭的大場麵震得說不出話來。
胡家家主胡德再次揚起牛皮軟鞭,劉晴竹嚇得臉都白了,急忙轉過身將後背對準了公公,這一鞭子抽到自己胸部,不但丟人,還春光乍現,胸部落下傷疤,老公都可能不再對自己有興趣。
胡老頭也不手軟,啪的一聲鞭子落下,劉晴竹痛叫一聲,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胡老頭也不停手,手起鞭落,抽打著兒子和兒媳,每一鞭子落下,都讓胡鴻宇夫妻痛苦的慘叫不止。
“胡兄,你這是何意?別打了。”林老爺子苦笑著勸解道。
胡家家主胡德卻是絲毫不聽林老爺子的勸說,依舊一下又一下的鞭笞著兒子與兒媳,這一幕,讓淮西林家所有人都驚得目瞪口呆。
胡小朵也張大了小嘴,看著父母被當眾責打,她同樣心疼,急的眼淚嘩嘩而落,這時候心中所有的怨氣也消失了。哽咽著趴在林秋 ... 廢話不再細說,閑話休得再提,放下這個不寫,單說其他。
一晃眼的時間,一個星期悄然而過,而這段時間內,林逸民過的很悠閑,大部分時間都陪著凱瑟琳眾女,逛逛街,散散步,或者到郊外野炊遊玩一番,晚上則辛勤耕耘著石冰倩和胡小朵兩塊肥沃的土壤,隻是他這勞動者並不合格,開發著土壤,卻不播種,安全措施做的十分周詳。
當然這些私房事都是瞞著方依雲,如果讓老媽知道兒子暫時不打算讓兩女懷孕,方依雲指定和兒子急眼,就是林老爺子也會雷霆暴怒,讓劉嬸繼續五點來打擾林逸民睡懶覺,摧殘他的身心。
林逸民每天都會抽時間去一趟炎黃鐵騎武術學院校友會,他藏了個心眼,沒有一次性將長風眾人的實力提升上去,而是每次一個,事後還顯得十分疲累,這讓八大統領對林逸民十分感激。
林逸民也沒將這些人的實力都提升到最高,隻是將長風和刀提升至了玄階中期,其餘人則全部是玄階初期。
楊紅軍也乘著這趟機遇,死纏爛打著林逸民,無奈下,林逸民也隻好將這小子也提升到了玄階初期。
每天去炎黃鐵騎武術學院校友會,林逸民最開心的事情就是和玲瓏玩玩曖昧,雖然不敢太過火,可逗弄一下玲瓏,拉拉人家小手,摟摟人家小腰,也讓他十分享受。
玲瓏對於他的無賴也早已習慣,兩人本就互有情愫,女孩臉上羞惱,嘴上啐罵,心裏卻十分甜蜜,也喜歡和林逸民保持這種曖昧不清的關係。
而這幾天,楊冰凝除了每天來淮西林家和眾女聯絡感情,就是以各種理由帶林逸民出去約會,兩人的關係也漸漸升溫。最大的進展就是兩人一起吃東西的時候,楊冰凝幫他擦嘴角的食物,林逸民卻看著楊冰凝紅潤的小嘴太誘惑,大膽的親了人家一口,把楊冰凝羞得滿臉通紅,撇下他一個人跑回家了。
而第二天,楊冰凝仿佛什麼事也沒發生一般,繼續來到淮西林家和幾女一起呆了一天。
天煞孤星冷一凡幾人的傷勢也已好轉,傷勢還沒徹底痊愈之際,雪骷髏便迫不及待的打電話讓林逸民去了一趟賓館,纏著林逸民在大床上廝殺了一個多小時。
可是雪骷髏顯然與眾不同,自從前段時間和林逸民玩過一次野戰後,便十分迷戀這項戶外運動,賓館裏倒讓她興致提不起來。
隨後又纏著林逸民去了國家公園,天色剛剛昏暗之際找了一處無人的密林內,便開始玩起了叢林野戰。這一戰殺得遍地哀鴻,激烈而長久,把整個公園內的動物都驚得嘶吼長嘯,百鳥亂飛。
第二日有人在微博上發出信息,國家公園百獸叫春,那嚎叫聲把周圍住戶內的老太太都羞得滿臉通紅,春心蕩漾。小媳婦大姑娘們老公在家的加入了這的歡愉行列中;老公不在家的,也開始聯係著老情人男朋友,尋求釋放。
而回到淮西林家的林逸民,也腰酸背痛兩腿發軟,發誓今後都不陪雪骷髏這樣胡來,這女人太瘋狂,體質又太強悍,長此下去,自己都有可能失去性福生活。
最讓林逸民感到鬱悶的事情,是這段時間元首時常打電話來騷擾自己,國防部,軍部的高官一個接一個設宴邀請他,變著法子想要從他口中得到隱形機的資料。
也不知道是哪個貨色出的餿主意,意圖將林逸民灌醉,從他嘴裏套取信息。最後卻被林逸民將一群高官都給喝的爬到了桌子下麵。隨後林逸民開了房間,讓酒店的陪睡女郎們將這些高官全給帶進了酒店套房。
從那以後,這些高官不敢纏著林逸民,還擔心林逸民將他們在酒店過夜的消息散布出去,一個個打來電話討好林逸民,還含蓄的問一下林逸民有沒有給他們拍照?
林逸民自然不會說自己什麼也沒做,插科打諢,意思模糊的應付了過去,暗自卻是撇嘴,讓你們提心吊膽去吧,本少爺就不告訴你們。
而蕭雪妮這幾天也回娘家住了三四天,回來後還帶來了蕭家的意思,蕭家想讓蕭雪妮生的第一個孩子過繼給蕭家,聽到這個請求,林逸民雖然心裏不樂意,可也沒說什麼。
可是林老爺子當場就甩了煙杆子,臉紅脖子粗的嚷嚷道:“淮西林家的種,哪有送給別人的道理,蕭老頭再敢有這麼無恥的要求,老子去拆了他蕭家大門。”
淮西林家人自然也集體反對,最後經過一番商量之後,決定讓蕭小琪過繼給蕭家,不過目前小琪離不開母親,依舊隻能呆在淮西林家,什麼時候小琪長大‘成’人,再去蕭家當家主。
蕭家對於這樣的結果,也隻能接受,總比後繼無人要好。反正小琪也姓蕭,雖然不是蕭雪妮親生的女兒,可也是蕭雪妮一手拉扯長大的心肝寶貝。
今日,胡小朵要回東北了,胡家家主胡德一天幾個電話催促,讓孫女回去接任家主之位,胡小朵雖然不舍離開林逸民,可也架不住胡老頭的苦口婆心,含淚被林逸民和眾女送上了飛機。
從機場回到淮西林家後,林逸民和眾女的情緒都有些低落,進入主屋後,林景天則一臉神秘的拉著林逸民來到外麵的僻靜處,臉色有些不自然的說道:“逸民,告訴你一件事,希望你要冷靜。”
“怎麼了?景天叔。”林逸民皺著眉問道。
“剛才收到請柬,河北趙家家主趙語菲要在三日後與林副元首的兒子林子峰完婚。”林景天略顯緊張的盯著林逸民,一臉忐忑的說道。
林逸民臉色微微一變,心中咯噔一下,莫名的感到一陣煩悶,隨即苦笑。
林景天則依舊在觀察著林逸民的情緒變化,好奇的問道:“逸民,你告訴景天叔,你和趙語菲真的沒什麼嗎?”
“隻是普通朋友而已,或許今後也會成為陌生人甚至是死對頭。”林逸民輕歎道。
林景天歎息了一聲,搖頭道:“或許你還不知道,趙航出事了,自從那天在公墓大鬧之後,這幾天也不回家,整日以酒澆愁,昨晚聽說出了車禍,沒搶救過來。”
林逸民再次一愣,淡淡笑道:“河北趙家先後死了這麼多人,趙語菲居然這麼急著和林子峰完婚,看來河北趙家已經迫不及待需要強大的外援來支撐河北趙家。”
“最近河北趙家所有的企業股票一直在跌落,我們淮西林家卻一直在上升,聽從你爸爸的意思,我們已經暗自收購了河北趙家幾個產業。河北趙家旁係又開始與主脈爭權奪利,趙語菲畢竟是個毫無經驗的女孩子,可能承受不住這樣的內憂外患,而依仗淮西林家,是她唯一可走的路。”林景天點頭道。
林逸民暗自歎息了一聲,苦笑道:“景天叔,三日後我會去一趟上海,或許喝不上河北趙家小姐的喜酒了。”
林景天愣怔之際,林逸民已經返回了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