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宇清拉著程宇初來到校場的擂台時,擂台周圍已經是人山人海。程宇初卻是早就找好了看擂的地方,拉著程宇清來到了一顆楊樹下麵,衝著楊樹上的幾個少年問:“開始了嗎?快點把繩子放下來,拉我弟弟上去!”
樹上的幾個少年聽了程宇初的叫喊,忙著放下繩子,其中一人答道:“清哥,還沒開始呢,不過戲魂僧已經到了,正在擂台上喝酒吃肉呢!”
程宇清一聽急道:“那個戲魂僧還敢在擂台上喝酒吃肉?我先上去了,弟弟,你拉緊繩子讓他們拉你上去!”
程宇清說完,便抱著樹幹,三兩下便竄了上去。程宇初,在前世時,也沒少在山林裏上樹摘果,掏鳥窩,看著程宇初竄了上去,也並沒有接繩子,而是有樣學養的,也抱著樹幹竄了上去。
程宇初看程宇清也跟著竄了上來,衝著程宇清咧嘴一笑道:“行呀,弟弟,你也能爬樹了,改天我帶你去城外掏鳥去,不過你千萬不要告訴咱父親啊!”說完,也不等程宇清言語,便在幾個少年的指點下,打量著擂台上的情況。
程宇清此時也早已心急如焚,有著習武夢想的他,早想見識一下武學奧妙,亦是迫不及待的向擂台上打量。
此時,擂台上已經多了幾人,戲魂僧也不再喝酒吃肉。程宇初不斷的埋怨著程宇清,說是為了接他,錯過了精彩場麵。程宇初也在幾個少年的議論下,知道了,另外三個武士打扮的正是:一劍,一刀,一狂生。
由於離的較遠,加上現場吵鬧,程宇初等人聽不到四人的談話,程宇初嚷道:“還打不打,奶奶的,要是不打,我們白白從早上過來占這棵樹!”
程宇初剛剛嚷完,隻聽戲魂僧一句:“阿彌陀佛!”氣貫全場。隻震的程宇初耳朵嗡嗡作響,而對麵的三人也紛紛亮出了兵刃,那個狂生卻用的是一根亮銀槍。
突然間,之見赤手空拳的戲魂僧身上的僧袍無風自動,不見雙腿移動,身子卻是憑空側移,騰的掠過了和劍客之間的兩丈間隙,一個橫手刀切向了劍客的後背。程宇初看著戲魂僧的身體猶如火苗一般,周圍有空氣扭曲的影像,忙問道:“哥哥,戲魂僧怎麼像渾身著火了呀!”
程宇清頭也未回道:“什麼著火啊,這是內功練到極致的表現,戲魂僧練得可是童子功,你不要問了,等會他們打完,我再向你細說!”
就在程宇清說話間,場上形式又有了變化,在戲魂僧橫手刀還未斬到劍客,刀客和狂生同時用時把手中兵器刺向了戲魂僧,此時都在屏息觀戰的現場,響起了很大的兵器破空聲。而那個劍客也是頭也沒回,曾的一下騰空而起,反手使出了一招“海底撈月”
而戲魂僧卻並沒有理會兩邊夾擊而來的兵器,而是而是便橫手刀為托天掌。程宇初眼看一刀,一槍就要碰到戲魂僧身上,嚇得連忙閉上了眼睛。正當程宇初閉上眼睛思索著戲魂僧身首兩段之時,忽聽到眾人一聲驚歎,緊接著又聽到戲魂僧喊了一聲佛號。
程宇初趕忙睜開了眼睛,卻看到場上已經停止了打鬥,此時隻有狂生的亮銀槍還握在手中,而劍客和刀客的兵器卻斜插在擂台之上,劍客倒在地上生死未知。
而此時程宇清則嚷道:“奶奶的,真不愧是朔陽第一高手啊,連敗“威虎莊”三大高手,都隻用了兩招。
回家路上,程宇清還是不斷的和幾個少年爭論著剛才的比武,而程宇初則是悶悶的低著頭,跟在眾人身後。程宇初在為剛才自己的懦弱而懊惱,前世的血仇又一下子湧上了心頭,想著剛才自己的表現,和心中學武的那份渴望,不由的想著這世是不是真的就像父親的安排那樣,等到十二歲,就去參加科舉,光宗耀祖。至於,前世的血仇,已經是想報無門,再說,這個秘密程宇初也是萬萬不敢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