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等等我,你不要跑那麼快!”程宇清看著程宇初樹上飛躍的身影,又一次忍不住喊道。
程宇初聽了哥哥的叫喊,也停住了腳步衝著程宇清道:“哥哥,你休要叫喊,要是驚動了別人,你我如何想父親大人交代!”
程宇清卻滿不在乎說:“這裏有個鳥人,是不是你藏私了,我怎麼無論什麼都比不上你了,你快快交代,要不然,我以後都不幫你會你的小情人了!”
程宇初聽程宇清此言,急道:“哥哥,休要胡說,我哪來的小情人,我隻不過看她母女可憐,盡些微薄之力罷了,倒是你,下月就要娶那個母老虎了,你可要小心了!”
程宇清聽了程宇初提起“母老虎”三個字,登時沒了興致,垂頭喪氣說道:“弟弟,你不要說了,想我小霸王在朔陽城碩大的名聲,卻是被逼要娶下這麼一個醜八怪,你說咱父親到底是存了什麼心思!算了,算了,今天到此為止,我們下去吧!”
兩人從樹上縱身躍到了地麵後,程宇清看著程宇初道:“弟弟,平時你計謀多端,你給我出個注意,怎麼才能回避這場親事?你知道的,那個母老虎,我可是不想要!”
“哥哥,征兵令你可曾看過?”
“你說的是貼在衙門門口的那個征兵令嗎?我看過了,不就是和那些會說人話的牛妖打仗嗎?怎麼了?弟弟!難道你說是讓我去征兵?”程宇初說道這裏,才恍然大悟。
程宇清看著程宇初的這個表情,點頭道:“然也!哥哥,你如若想逃避婚姻,就此一方,別無他途。你可曾想,大丈夫,應該建功立業?再說,憑你現在身手,如若上了疆場,殺敵無知,自保倒是綽綽有餘。”
程宇清聽了程宇初這段話,更是愣在那裏,半晌,才說道:“弟弟,你知道的,平時父親最輕視那些武官,如若我從了軍,父親那裏怎麼交差?”
程宇初前世祖上就是為了避兵禍,才避世隱居,後來,程宇初還是因為兵禍才送了性命,此時見程宇清已經動搖,哪裏肯放鬆,連忙說道:“哥哥,大丈夫當馬革裹屍,上陣殺敵,正是我輩所願,你推辭什麼,隻要你報了名,父親那裏亦是無可奈何!再說,憑你身手,你怕了那些口吐鳥語的牛頭怪嗎?如若你心裏想娶那個母老虎,我倒是無話可說!”
程宇清終於還是被程宇初最後一句話刺激到了,怒道:“誰想娶那個母老虎了,還不是父親安排?我這就去報名參軍!你說什麼?對大丈夫就當‘媽的果實’(馬革裹屍),我現在就去報名,不過父親那裏,你可要給我美言!”
回到了家中,程宇清還是不敢向父親稟報他已報名參軍,晚飯時,程宇清頻頻的向程宇初擠眉弄眼,想讓受寵的弟弟向父親說個清楚。而平時八麵玲瓏的程宇初卻對今日程宇清的麵目表情絲毫沒有反應。
旬日後(十日後),征兵令到了程道正手上時,程宇清早已跑了個無影蹤。程道正看著手中的征兵令,早已氣的是頭昏腦脹,盡遣家丁,尋找程宇清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