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宇初自從科考過後,就很少出門,總是一個人呆在側院裏平日裏閉門不出。程宇初的這個側院,除了平日除了王棟的仆人們外,也很少有人光顧,隻有一人例外:馬靈韻。不過馬靈韻最近總是乘興而來,喪氣而歸。以前,每當馬靈韻來到,不管提出什麼樣的要求,程宇初都是盡量的滿足著。可是最近,馬靈韻卻是一次次被程宇初拒絕著。
“小弟弟,陪姐姐一切去參加茶話會吧?”
“程宇初,你今天必須陪我去上街!”
“我叫你哥哥還不成嗎?程哥哥!我想去城西的老孫頭那裏吃飯,你陪我一起去吧!”
馬靈韻消磨了她所有的好脾氣後,也終於再最後一次徹底的惱怒了,說下了一堆狠話,摔門而去。
程道正夫婦,再程宇初科考後的第二天就動身離開了上京。本來,程夫人是舍不得離去,想多陪陪程宇初,而程道正到了京城後,看著昔日的同僚此時都成了朝廷的中流砥柱,受到刺激,再也不肯在上京多呆,最終程宇初的母親也沒有抝過父親,兩人再程宇初科考後,詳細詢問了程宇初的科考情況,就動身離開了上京。
“初兒,你天資聰明,更是以16歲之年,被當今聖上欽點準許參加科舉,前途本是不可限量,可是你卻是涉世未深,不懂得藏拙,這才有了近日之局,此事福禍難料,為父當年就是因為退縮了一下,這才在士林之間留下了笑談。你今日之事,比為父當年凶險萬分,但是你已經不能退縮,要不我們程氏一門恐要留下千古笑談。臨別之際,為父送你一句話:慎言慎行!”
是日,夜色漸深,程宇初正獨坐於書房思索著父親的臨別話語時,耳邊卻傳來一個悠揚的聲音道:“傷心天涯不歸路,宮闕萬間變幻處。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程宇初聽到了這個聲音,連忙從書桌前站了起來,飛快的推開了房門四處打量著。就在這時,那個聲音又再程宇初耳邊響起道:“程家的酸小子,半個時辰後我們城外十裏亭見,不過你可要小心一點,被城衛軍發現的話,你不死也要脫層皮!”
那個聲音說完後,卻是再也消失不見,程宇初又重新關好了房門後,從書櫃的下麵拿出一套夜行衣的行頭穿了後,思索了一下,輕身躍上了房頂,一路飛奔而去。
那個聲音正是當年指點程宇初回魂的瞎子發出的。程道正來到了上京後,那個瞎子也隨著程道正一起到來,並再當天晚上悄悄的摸到了程宇初床邊。
當時程宇初非常震驚,再程宇初突破了功法修煉到了第四層後,感覺世界可以說是一日千裏,還從未有人能這樣悄悄的來到他身邊。
自從瞎子莫名其妙的出現,程宇初就徹底的打亂了平時的生活。瞎子先是試探了一下程宇初的功力後,就每天晚上不間斷的對程宇初進行著騷擾,而程宇初自是獲益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