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中蘇芩的長相比遊戲中更嫩,與之截然相反的是,她的風情就像是由內而外自然散發出來。把持不住的,反倒成了他。
“戰場,直到死亡,我的病毒也沒有化解。另外,係統弄錯了一件事,病毒的名字不叫基拉,它叫蘇芩。”
聞言,蘇芩倒吸一口氣。老天!不能再看他了,他的聲音已經夠誘惑她的了。比起遊戲裏那雙猩紅的眼眸,她得承認,他漆黑深邃到仿佛能把周圍所有東西包括光線都席卷進去的那雙眼睛,電得她不自覺的開始渾身發燙了。
“唔。”稍微解饞之後,他偏頭,繼續探索她渾身上下他無不感性趣的地方。她發現被角被他掀開一絲縫隙,新鮮的空氣竄進來,跟著一起偷渡進來的,還有他的手掌。
“有沒有穿?”
什麼?
蘇芩起初怔忪後,臉色爆紅。他看到了?
這樣的夜晚,他怎麼開得了口問她這樣的問題。
幾秒鍾後,他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突然低頭貼著她額頭,不規律的急喘。
“果然沒戴。”
他的手毛躁又焦急的丈量她的尺寸,手心少女的肌膚光滑細嫩,規模略顯玲瓏。隻是一瞬間,他腦海中滑過一些畫麵:
他曾經不小心透過她的袖口望見的少女款胸罩的蕾絲。
他在訓練館製服她時,汗水打濕她的衣服,勾勒出胸前不大但形狀很好的輪廓。
季藺言覺得他在自討苦吃。隻是根據手感發散出來的想象,她怎麼就能把他逼瘋了!
氣氛原本已經很撩人的房間裏,蘇芩突然感覺正欺負她的那隻大手,毫無征兆的抽離。然後,他微微抬起下半身,她聽見拉鏈拉開的聲音。
一瞬間,蘇芩恍然,連脖子都羞紅了。
“季藺言。”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就這麼叫。最好不要停。”
他低頭狠狠堵住她想要阻止他的嘴,這種時候,他怎麼可能停得下來?在他真真切切的感受過她的美好之後,已經相當克製沒有再進一步冒犯她。
而他的手,隔著床被子,插在他與她身體中間,急急緩緩變幻抽動起來。
他似乎舒服得下顎微揚,將他滾動、偶爾忍不住流瀉出一絲呻吟的喉結遞到她麵前。
這讓蘇芩想起她曾經在哪本雜誌上看到過的一句話:
有種男人性感起來,沒強奸你的人,已經先強奸了你的耳朵。
可是,她覺得他不止強奸了她的耳朵,連她的眼睛也沒有放過。
她是不是應該慶幸,他今晚沒有穿軍裝,否則這個男人的殺傷力或許還要倍增。
就是這樣,蘇芩也能羞恥的感覺到他壓在她身上頻繁的起伏震動。他每動一下,鼻息就更炙熱兩分,噴在她耳後,讓她的心也跟著他顫巍巍的搖擺。
從她的角度望過去,風吹起窗紗,眼角的餘光,瞄見他低頭親吻她,剪得精神熠熠的發梢。
除了他在她耳邊一點也不收斂的男人情動時的喘息聲,這一刻,蘇芩什麼都聽不到了……
不知過去了多久,直到他屏息,身體陡然抽搐僵直……她聽見他依稀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然後就像透支了一樣,倒在她身上,很輕很輕的帶著點兒滿足又慵懶的意味,含咬她的耳朵。
“這兒不是我的房間。紙放在哪兒?”
天呐,蘇芩想捂臉。
幾個月前她還因為垃圾桶裏的紙團落荒而逃……
當新年的鍾聲敲響,蘇芩沒有像往年一樣,到空曠的地方賞焰火。概因她床頭的抽紙剛好用完了,而當她拉開下麵的抽屜蘇芩才發現,原來她的存貨也跟著3352年一樣見底了。
於是蘇芩強忍住尷尬,還保持著彎腰開抽屜的姿勢,抬頭佯裝鎮定的對還定在那裏,正等著她幫忙遞紙巾的男人建議:
“要不我閉上眼?浴室,你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