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難喪兩人都感覺到疾風盜賊團的來犯或許和劉曄一行人有關,他們開來的方向正是來自呼市。
“難道劉曄他們出事了?不管怎麼樣,大都城絕對不能丟在我們手裏!”兩人同時想道,心中鬥誌昂然。
“奇怪……都快到城門口了,怎麼還沒有人來迎接?”劉曄坐在卡車上暗自疑惑,照理來說,早就應該有人前來迎接了。
劉曄正思考怎麼回事的時候,忽然前方也漫起大股塵煙,一騎人馬從前方飛奔而來。
“總算出來了,北難喪和奚流雁他們在做什麼?”劉曄看著前方領頭的兩人,心中微微不滿。
隻是他卻沒有看見,疾風盜賊的團旗依舊插在他們的機車摩托之上,遠遠望去恰好蓋住了大都城的標誌。
“不對啊……南天程和奚流雁他們發動幻狼的能力幹什麼?”看著前方幾十道由實轉虛的身影,劉曄更加疑惑。
他眼角一瞥,看見了旁邊一名疾風盜賊車上的旗幟,心中咯噔一聲,頓時意識到不妙。
“喂!我說你怎麼還插著那個旗幟?”劉曄指著那名盜賊大喊道。
“城主,不是我要插?是你非讓我們插上的啊!”
“胡說!我什麼時候讓你們這麼插上這麼難看的旗幟了?”某人大怒斥道。
“城主……你忘了,昨晚就是你和團長喝酒的時候,說我們的旗幟威武氣派還有個性,要我們一直插著,我們想拔下都不準!”那名盜賊委屈地說道。
“厄……是這樣嗎?”劉曄摸了摸有些宿醉的腦門,轉過頭去問了問旁邊其他幾個大都城的人。
旁邊人的腦袋如搗蒜棒一樣點個不停。
“靠!昨晚真是喝多了!今天起來什麼都不記得了!不過烈蒙那個小子的酒量真是不錯,下回要再和這小子喝上一次!”
劉曄這才記起自己因為收服了一大批人,一時高興,就和烈蒙對飲了起來,而留下周圍眼饞的家夥替他們倆看守。而具體的情況是什麼樣,劉曄是一點都記不清了。
不過,看周圍人看自己古怪的目光,劉曄也沒來由的老臉發紅。他用自己凶惡的眼神警告所有人,不得把昨晚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那個……城主,這個旗子還插嗎?”察覺到劉曄的臉色不對,那名盜賊敏銳地感覺到問題起因於他的那杆旗子。
“插?插你個頭!趕快拔出來!”劉曄怒氣衝衝地說道。
“是……是”盜賊唯唯諾諾地慌忙動手去拔。
奈何這個旗子因為是插在摩托機車山的,因為考慮到風阻和摩擦力等原因,所以插得異常牢靠,盜賊半天都沒有將他拔下來。
正當他費了半天勁,終於快要拔下來的時候,旁邊的劉曄卻再次說道:
“等等!不用拔了!先插著!”
“啊!”盜賊差點要背過氣去,自己費勁好不容易拔下來,現在又說不讓拔了?
“你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插好!”
“……”
“快點快點!咦,我讓你插好!不是讓你拔斷它,怎麼這麼笨?”
“……”盜賊渾身顫抖,欲哭無淚,他今天是招誰惹誰了,被劉曄這麼戲弄。
“你說我們歸順大都城,真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嗎?”盜賊們目睹了一切,其中一個人悄悄問身邊的人。
“這個不好說啊!隻是現在看來我們的城主這個地方似乎與一般人不同啊?”被問話的盜賊輕輕指著自己的腦門說道。
“是啊!是啊!”問話的盜賊深有所感。
“你們說誰什麼地方與眾不同?”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在身後想起。
“啊!城主!”兩人扭頭過去,看見的是劉曄冷冰冰的臉容。
“沒有……沒有……我們在說城主睿智偉大,我們定能在城主的帶領下將大都城發揚光大!”兩名盜賊慌忙辯解。
“我睿智偉大?”劉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他接著說道:“這麼說,睿智偉大的我,不論說什麼,你們都會執行了?”
“那是自然了!隻要是城主下的命令,我們一定會不打折扣地完成!”
“好!既然如此,你們就按照他剛此的動作,拔出插進一千次!”
“一千次?城主,這樣皮都會磨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