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糟老頭一聲大喝之下,三叔和四叔當即放好木盆,走到兩個紮了銀針的族人跟前,迅速的脫起了他們的衣物。“注意不要把水泡弄破了,衣服下麵全是水泡。”這時候糟老頭也走到紮金針的族人的身前,開始為其脫下身上的衣物。
“小屁娃娃,你也莫站著了,趕緊把這“神藥”往你這些族叔的臉上糊上。”一邊解衣物,糟老頭一邊對著發楞的淩鋒說道。“哦。。哦。。啊?”淩鋒好一會才明白糟老頭的意思,頓時有些遲疑,用手去摸自己尿液和的稀泥巴?還要糊在族人的臉上?
這讓淩鋒一時有點難以接受,“還愣著幹嘛?”卻是糟老頭開始催了起來,“你聞聞盆裏頭,沒得尿味了。”看淩鋒在木盆旁邊伸手又猶豫不決,糟老頭知道淩鋒在想什麼,當即開口對著淩鋒喊道。“你是個帶把的男娃娃,還這般講究,再說自己身體裏出來的東西,你還嫌棄不成?”
隨後淩鋒耳朵裏就傳來了糟老頭的嘲諷,頓時把心一橫,就當糟老頭說的對,反正都是自己身體裏出來的東西。便不再猶豫,雙手伸進木盆裏,捧出一大捧糊狀的“神藥”,朝著銀針已斷的族人走去。
不過淩鋒還是特意的聞了一下,果然,這般混合之下,竟是沒有了尿味,反倒有些土味兒和橙子的味道。這看著像橙子的顏色,為何還有橙子的味道?明明隻是草木灰和鍋底灰,這味道更想象中大相徑庭,讓淩鋒實在是費解。
“你還是輕點!”看到淩鋒即將把手中黏糊糊的“神藥”朝著族人滿是水泡的臉上糊去,糟老頭不禁開口提醒道,“不要把水泡弄破了,不要糊到眼睛鼻孔裏頭了。”淩鋒聽到糟老頭的要求,也隻好小心翼翼地在雙手捧住中間露出一道小小的縫隙,讓黏糊糊的“神藥”順著縫隙先流到族人滿是水泡的額頭之上。
“滋。。。”一道奇異的聲響傳出,就像做生煎餃子鍋貼的聲音一樣。淩鋒隻見黏糊糊的百草地龍純陽“神藥”一流到族人滿是水泡的額頭之上,就發生了神奇的變化。
隻見額頭上的水泡一接觸到這黏糊糊的“神藥”,竟是像白雪遇到烈陽,發出“滋滋滋”的聲音後,開始急速地癟了下去。淩鋒一見這東西真的有奇效,興趣大增,把手上的縫隙放大一些,讓流在額頭的“神藥”越來越多,“滋滋。。”的聲音開始密集的響起。
手中黏糊糊的“神藥”流得差不多了,淩鋒便放開了捧在一起的手,開始小心的在額頭上來回的塗抹。在避開斷了的銀針中不斷的塗抹過程中,淩鋒驚訝地發現,原本連成一片的水泡,像氣球漏氣一樣奇跡般的癟了下去,隨後癟了的水泡上麵糊糊狀的“神藥”開始逐漸變得粘稠,最後像是揮發了水分又變成了膏泥般的東西。
均勻在整個額頭抹完“神藥”的淩鋒,又起身朝著木盆走去。“我們還是要來捧你的純陽水,小屁娃娃。”這時候,小心而又迅速脫完族人衣物的糟老頭和三叔四叔兩人一同走到了木盆旁邊。“就你那抹的速度,沒抹完,人就一命嗚呼了。”說著說著,糟老頭還給淩鋒一個嫌棄的表情。
四人俱都蹲下身來,雙手伸進木盆,捧了一大捧粘稠的百草地龍純陽“神藥”。“我說這個東西沒有味道吧?”糟老頭起身走向了躺著的族人。“不過心裏還是怪別扭的。”三叔也捧起一捧糊狀的“神藥”說道。
“為啥子還有橙子的味道?”這時候聽到糟老頭開口的四叔探出鼻子還聞了一下,“感覺好怪!”搖了搖頭,四叔也起身朝著族人走去。“滋滋。。。”“呲啦。。。”一時間,像是許多餃子、鍋貼、春卷下了油煎鍋,這種奇特的聲音在籠子內響起。
“我也不清楚這裏麵為啥子會有這種味道。”淩鋒聳了聳肩,捧起神藥,朝著之前塗抹的族人而去。“快點敷上,以防突變。”這時候,糟老頭一邊敷著一邊對著眾人交代。“全身都要敷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