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令海容的包就這麼被割走了。
“令老師,你把手中的膠囊板子給我!”
站在令海容身側的陳寒,幾乎以某種命令的語氣。
他一個十幾歲的學生,一看此間時間段,擺明就是自己學校逃課出來的壞學生。
要不是她自己今天咳嗽,她才不會請假出來買感冒膠囊。
可是,當令海容看到陳寒那一雙無比誠懇且明亮的瞳孔,令海容愕然了一下,旋而將膠囊板交給他,“給!”
九陽陣法,祭!
陳寒閉目默念九陽長生口訣,儼然蓋世大師,他將周周血脈深處的氣血盡數衝入手掌中央。
且待手掌中央血氣凝聚充沛之餘,陳寒如電一般彈飛掌心的那一顆膠囊。
膠囊猶如子彈般的速度,發射出去。
令海容老師隻聽得前方大概一百米左右的地方,有一輛重磅摩托車鏗鏘撞地的聲音,緊跟著傳來兩個黃毛的痛苦吼叫之聲。
這時,令海容老師才察覺,搶走她寶寶的兩個黃毛所騎乘的摩托車摔在地上,是因為眼前這麼一個學生手掌中央的一顆膠囊。
“你?你是用那顆膠囊當子彈射穿摩托車的輪胎?”
這樣的話,太過駭人聽聞,令海容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講此話說出口的,可畢竟是自己親眼看到的,眼睛總不會欺騙自己的吧。
“是的,令老師。”陳寒淡淡一笑,飛奔上去,將LV包包從兩個黃毛手中搶奪過來,雙手獻給令海容。
“你好像不是我班上的學生,你怎麼會認識我?難道是其他班的?可我沒有印象呀。”
令海容有點不知所措。
“我叫陳寒,以前我的確不是你的學生,不過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老師了。我就是那個從濱海轉到高三一班的新同學。”
陳寒道。
“是了,校長囑咐過我的,你就是陳寒?”
令海容有點不可思議。
眼看那兩個黃毛要跑路,陳寒跳起來,雙腳各自踩在兩個黃毛的肚皮上,“說!下次還敢不敢搶我家美女老師的東西了?”
美女?老師?一聽這詞,比陳寒大不了幾歲的令海容有點小臉紅。
令海容至今還沒有來得及談戀愛,糊裏糊塗上完燕京師範大學,就考上教師資格證,通過麵試,來到寧海高級中學執教。
要命的是,令海容覺得自己仿佛被自己的男學生給調戲了!
“不敢,不敢,大佬,求求您放了我們,我們兩兄弟也是為了討生活呀。”
兩個黃毛長得一模一樣,應該是孿生兄弟兩個,他們二人對著陳寒又是磕頭又是求饒的。
因為當今世上未嚐有過一個人敢把軟綿綿的膠囊當做子彈吧,還把射穿摩托車輪胎,這不是一般的牛逼啊!
就算是春節聯歡晚會也不敢表演這樣重磅的大戲。
陳寒神情傲然,宛如一具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嚴肅天神一般,冷冷得對兩個黃毛道,“道歉有用的話,那要警察蜀黎做什麼?”
迎麵開來一輛呼嘯的警車,警車一停,剛正不阿的警察同誌將兩個小黃毛帶走。
“這個見義勇為的學生是寧海高級中學的?”
“不愧是高等中學學府。聽聞每年都出幾個燕京大學的天才!”
“還是這位老師教的好,才能夠教出這樣見義勇為的好學生呢。”
兩個民警同誌莊重得給陳寒敬一個禮。
與此同時,令海容眼珠子瞪得猶如龍眼一般大,聽到警察同誌們對於陳寒的讚賞,令海容身為老師,自然高興不已。
“陳寒同學,我們回去會跟局裏領導彙報,給你一麵見義勇為大錦旗,陳寒同學不知道,這兩個歹徒,一個叫高文,一個叫高武,是這幾個月來我們這個區域的慣犯,多虧了你的幫助,我們才這麼快破案,謝謝你,陳寒同學。”
兩個民警同誌似乎還想跟陳寒多留一回,聽聽陳寒是如何製伏歹徒,是如何用一顆膠囊射穿歹徒的摩托車輪胎的。
陳寒是死不承認是自己用膠囊當子彈射穿摩托車輪胎,硬是說歹徒的摩托車輪胎自己爆掉。
民警同誌不相信也不行。
“陳寒同學,老師謝謝你,剛才,你那麼說,是不想太過早暴露自己的身手,對嗎?”
勾唇一笑,令海容對著陳寒,忍不住拿手挽了挽額頭前的劉海。
還別說,陳寒發現美女老師笑起來的時候,真的是美得別樣的渾然天成。
“希望老師別告訴班上的同學們才行。”
低調,是陳寒一直一貫秉性的原則。
至於教訓李鎮皓那個紈絝太子爺,沒有辦法,陳寒是被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