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顧擎蒼擁極為震驚的眸光看著陳寒,這可是他的陳寒陳老弟呀!
看著陳寒陳老弟這般施展他九陽陣法之威能,是那樣風輕雲淡,是那樣傲岸寰宇,他顧擎蒼生平從未曾服過誰,哪怕是空軍司令莫威霆,亦或者是海軍司令蔡狂,他都不曾服過。
唯獨,顧擎蒼對此間的陳寒老弟,深深感到無比之心悅誠服!
“今生今世,我能夠認識陳老弟是我前世十輩子的幸事!”
饒是身為江南陸軍總司令,從來處變不驚的顧擎蒼,也罔顧不了自己高貴的身份,連連抓著陳寒的手,激動不已,“陳寒老弟,你的能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太好了!太好了!”
“是呀!比那個什麼欺世盜名的江北風水大宗師強太多了。”
說這話的人是蔡狂,蔡狂身為海軍總司令,向來的性情耿直,有什麼說不說,絕不隱忍。
欺世盜名四個大字猶如天降驚雷,狠狠轟擊著人群中央的雲飛鶴。
雲飛鶴原本能夠再展當初在江北一帶指點江山之雄風,可萬萬想不到,陳寒的“髒水”瘋狂潑到自己身上,更為致命的是,還得道當今江南海軍總司令蔡狂對雲飛鶴近乎死亡的定性。
“不!不!不!老朽從來欺世盜名!”
雲飛鶴痛苦得反抗著爭辯著,他知道今時今日,如果自己在江南一帶名聲臭了的話,那麼他日後還有什麼顏麵回江北去?豈不是找死嗎?
“原來,雲飛鶴老先生真的是騙子!”
燕京陳家公子陳愷,也忍不住倒戈相向,畢竟事實勝於雄辯,陳寒能夠空手操控九陽陣法催動上古的風水寶物,這可是有目共睹,大家可不是瞎子。
而雲飛鶴之前說那所謂的昆侖山河扇會帶來災禍,也間接說明那個昆侖山河扇是贗品,隻有不祥之贗品才能帶來災禍,而真正的上古風水寶物則不會。
至於昆侖山河扇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陳寒在眾人眾目睽睽之下,已經施展九陽陣法判斷他是真的,那麼雲飛鶴這個所謂的江北第一風水大宗師也自然是欺世盜名。
如果陳愷這一點都看不清楚的,他恐怕也枉為燕京陳家大家族的公子哥了。
“該死的雲飛鶴,他欺騙了我,欺騙了我父親,更欺騙了我爺爺…”
說到這裏,陳愷真不知道該如何回去跟爺爺陳傲交代。
如果真的跟爺爺陳傲交代的話,爸爸陳一峰一定會在爺爺那邊失去寵信,到時候,可要影響他們大房的人在爺爺陳傲心目中的地位。
殊不知,這十幾年來,陳愷隱隱約約從父親陳一峰那裏聽到,爺爺陳傲貌似對那個陳家棄子,也就是陳愷的二叔陳一山依然有幾分眷戀的感情,雖然爺爺陳傲不明言,可大家都能夠看出來。
想到這麼一層,陳愷打算將這件事壓製下來,盡量不告訴爺爺,等到東窗事發,捅到爺爺陳傲那邊,再作打算。
“原來雲飛鶴這個臭宗師是欺世盜名呀!”
“大家夥們趕緊將此人趕出我們寧海市…”
“直接報警抓他,這樣的騙子,如果不報警的話,難不成還留著幹什麼?”
“是呀,是呀,趕緊報警抓他,這樣的老畜生,簡直死了都沒有用!”
……
眾人辱罵聲越發惡毒。
“不可能!”
“不可能的!”
“陳寒一個才十六七歲的少年!他的鑒寶能力怎麼可能比我強!我雲飛鶴可是縱橫江北幾十年,替無數富豪看過風水,無數寶物在我雲飛鶴的鑒定之下,都…”
沒等雲飛鶴說完,陳寒眸子冷冽得掠過雲飛鶴的嘴臉,“都70歲了,若不是敬你是老人家,早就將你掃地出門!群眾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就是!就是!我家陳寒哥哥可不像你這樣無恥!”
趙雲裳使勁護著陳寒,冷冷鄙夷著雲飛鶴,慫恿著眾人,“大家以後可不要相信此間這個老騙子,據我所知,之前燕京陳家老爺子,就是上雲飛鶴的當了呢。”
“什麼,還真的有人已經上當了呀。”不知道的誰如此神補刀一句。
眾人的目光猶如利劍一般刷刷刺向此間無地自容的雲飛鶴。
雲飛鶴擺擺手,“不不不!我沒有騙人!沒有人上當!都是這個臭丫頭胡亂編的謊言而已!”
“我堂姐是不會撒謊的!我燕京趙家子孫不會撒謊的!能撒謊的,那就你這麼一個神棍!”
關鍵時刻,趙明星還是站在趙雲裳堂姐這邊。
看來,燕京趙家家族在人心凝心力方麵,無人可以阻擋,看看此間趙家家族最為年輕的子孫輩就可以看出來。
要不然怎麼自打民國之後,華夏共和建國以來,燕京趙家人一直處於華夏國頂尖四大家族之一呢。
也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大家,聽說我,雲飛鶴就是個大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