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趙明星話音落地,更多人,則是選擇對雲飛鶴口誅筆伐,眾位看官們恨不得化作新聞媒體對著雲飛鶴一頓兒狠狠猛烈批鬥,恨不得將雲飛鶴這個狗屁的欺世盜名的假風水宗師推向斬首台!
“不!大家!我不是騙子!那個陳寒少年才是騙子呀!你們怎麼有眼無珠!完全分辨不了誰是爛泥!誰又是金玉呀!哎喲,我的天呀。”
70歲的風水佬宗師雲飛鶴欲哭無淚,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要以死明誌,可他又不敢!
“我是騙子?到底誰是騙子?”
冷冷勾唇一笑,陳寒萬萬想不到,此間的雲飛鶴還這般不要臉,他都被眾人揭穿,還想當做大家是個傻子,繼續欺騙大家。
陳寒淡漠得凝視著雲飛鶴,就是單純看他出醜而已,看著雲飛鶴被眾人辱罵著,輕蔑著,實在是太爽快了,哎,隻能感歎壞人真的是變老了…
“請大家給我一次機會,我也布置陣法,叫那個昆侖山河扇起作用,到時候,大家再判斷一下,到底誰是凶手,我雲飛鶴縱橫江北數十年,如果我是騙子,早就不能在風水相術這一行混跡數十年,大家說,對不對?”
狡黠的雲飛鶴凝望向眾人,雲飛鶴尋思著隻要自己將手段好好擺弄出來,不相信愚弄不了這些可憐又可悲的民眾。
雲飛鶴深信不疑,隻要自己保持好手段了,一定能夠將矛頭轉嫁到陳寒這裏,屆時,眾人一定會像對待自己一樣不客氣得對待陳寒。
“陳寒,你敢不敢?莫非是你是騙老朽嗎?還是說你一個年紀輕輕的毛頭小孩子就壓根兒是一個騙子,一個小騙子!”
雲飛鶴冷冽得瞪著此間的陳寒。
陳寒靜靜得看著雲飛鶴裝逼,淡然一笑,既然有人腆著臉上趕著要出醜,陳寒焉能不讓人家出手,姑且陳寒就把自個兒當做是敬老。
“請——”
陳寒還是給足雲飛鶴裝逼一次的機會,哦不,應該是給足雲飛鶴顏麵。
陳寒淡漠的一個字“請”,非常具有攝魄之能力,最起碼,在場的每個人,包括陳愷等人都深深被陳寒身上無上貴胄氣息所折服。
隻是有些人不願意承認而已,不願意承認的人有陳愷,有趙明星,還有其他人。
話音剛落,雲飛鶴風水宗師兩隻腳踩踏在地上,雙目緊緊閉合,兩隻手加持著,豎立而起,口中默念著類似道家的修行法則,挺似模似樣的。
驟然間,一口白練似的罡氣從雲飛鶴風水宗師嘴角抿出,隨著雲飛鶴風水宗師額頭上傾瀉出豆大的汗珠,一股罡氣如同利箭三千發往台上的玻璃箱子內橫臥的昆侖山河扇飆射而去。
在陳寒眼底,雲飛鶴這個擅長坑蒙拐騙的家夥,的的確確是有那麼一丟丟的真本事,他此番這些,不過是極為粗淺的道家罡氣而已,跟陳寒前世所修煉的九陽道君丹田之內所蘊藏的近乎仙家的道家罡氣LOW得不止一點點。
陳寒越發鄙夷了,像雲飛鶴如此淺薄粗俗得不堪堪上大雅之堂的道家罡氣也敢拿出來甩示人前,還真當這個世界上沒有真正的修真者了?
“嗬嗬,雕蟲小技,小孩子過家家。”
陳寒嘴角勾起不屑的意味越發濃鬱,更是惹得那邊的雲飛鶴心髒猶如遭受雷霆重磅無情錘擊一般。
與此同時,陳寒是不會給雲飛鶴這樣表露他坑蒙拐騙的機會的,陳寒暗中操控九陽陣法,將雲飛鶴口中的一口粗淺的道家罡氣生生逼回體內。
“啊——!”
吐出一口老血的雲飛鶴栽眾人眼前捂住心口,顫抖不已,“怎麼…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失敗呢,不不不,我不可能會失敗的!我不可能會失敗的!”
“不可能?!真是好笑!你已經失敗了!”
陳寒的話,猶如一道清風,吹醒了無數昏迷沉沉得眾人。
這下子,大家猜恍然大悟一般,“果真,果真那雲飛鶴是個騙子來著!如果不是騙子!怎麼連一件風水寶物都驅動不起來,還搗鼓得自己吐血?”
“是呀,是呀,還是陳寒完全能夠配得上風水第一宗師的名號!”
“可不是?我看那雲飛鶴在江北一帶照耀撞騙慣了了,以為在我們江南還能夠故技重施,很明顯,是陳寒先生揭穿雲飛鶴那個片子的騙局呀。”
“陳寒先生太了不起了!簡直就是少年英雄!”
“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我真的想要把孫女介紹給他呢。”
“這樣的英雄少年,未來前途簡直不可限量呀,哈哈哈哈……”
眾人的聲音猶如瘋狂浪潮一般,朝著陳寒席卷而來,此間的寧海首富傲龍天看不下去,走到陳寒身邊,表明自己陳寒的身份,“抱歉!各位!陳寒已經被我傲龍天預選了!陳寒是我傲龍天未來的女婿!所以你們…還是不要癡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