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才坐下,就分別對著趙雲裳和傲冰辰招了招手。
傲冰辰早想離開這個惡心的男人身邊了,頓時就站了起來,然後跑到陳寒的旁邊挨著他坐了下來。至於趙雲裳也沒有反對,隻是在坐下時,悄悄地白了他一眼,對於他這種耍派頭的行為顯然是有點無語。
不過眼下,沒有什麼比得上收拾這群膽大包天的狂徒重要了。
要知道這可是朗朗乾坤之下,這群人竟然就敢主動上門來威脅幾個無辜的男女,並且欲行不軌之事。
一切盡在掌握中之後,陳寒才神色冰冷地說道:“說吧,要我怎麼處置你們才好。”
中年男人這時已經快要瘋了,他終於知道自己是惹了不該惹的人物了,趕緊就想要撇清關心地舔著臉說道:“其實我隻是想來找兩位美女喝喝酒,其他的……”
陳寒手指一伸,就在中年男子的嘴上花了開了一條血線,他麵無表情地打斷了他的話:“虛偽的廢話就不要說了,你們是什麼目的,我想隻要不是白癡都很清楚。”
中年男人這時才感覺到疼痛,頓時嗷嗷嗷地嚎叫了起來。
他的手下見到他這副慘狀,都想到了可能馬上會降臨在自己身上的痛苦,都露出了驚慌的神色,紛紛開始出言求饒。
“聒噪!”陳寒手指一動間,真氣頓時彙聚於手指之上,形成了一根無形的銳利線鋒,他隨意地劃拉了幾下,頓時中年男人所有手下的嘴巴就都開了口。
傲冰辰似乎都把自己代入了進去,她“疼痛”地縮了縮脖子,有點不敢看此慘狀。而趙雲裳就要淡定多了,畢竟那晚與島國殺人長街之戰的那一幕,可比現在這副樣子淒慘多了。
劇烈的疼痛,頓時讓這一行九人的哀歎之聲充斥於耳,陳寒不耐煩地再次揚起了手,然後奇跡般地,所有的聲音都停止了下來。
趙雲裳這時才說道:“你最近好像很喜歡用這個詞語啊。”
傲冰辰聽趙雲裳這麼說,頓時就聯想起來了那天被煽飛的王岩華,不禁輕輕地笑出了聲。
趙雲裳不禁詫異望向她,問道:“剛才還見你似乎很不想見到這種場景,現在怎麼反倒開心地笑了。”
“不是,我隻是想起了之前掛在樹幹上的王岩華了。”傲冰辰搖搖頭,仍是有點忍俊不禁。
傲冰辰的聲音傳入了耳中,這令陳寒想要不想起這一幕都不行了。
他嘴角的弧線微微地揚了揚,就又繼續向著中年男人問道:“我實在是很想知道,如果今天在這裏的不是我們,而是換了其他的兩個美貌女孩,她們的下場該是什麼?”
這實在是不能不讓陳寒發怒,就在農家樂裏麵時,要是他萬一沒有下來陪著趙雲裳和傲冰辰,那這後果,真是不堪想象。
而聯想到這一點的顯然不隻是他,就連傲冰辰和趙雲裳的表情都冰冷了下來,看著中年的男子的目光,完全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般。
中年男子的嘴巴和他的手下不同,陳寒隻是給他開了一個不淺的血痕,並未將口腔完全打開,因此並不影響他說話。
他一看這架勢,對方似乎是不準備放過自己了,就趕緊說道:“其實都是他慫恿我來的,他說他在過道裏看到有兩個超級美妞進入了這個包間,所以我才來看看的。”
陳寒點了點頭,他凝望著那個通風報信的青年男人,淡淡地說道:“你既然話這麼多,那以後就靠一張嘴吃飯就行了,手嘛就不必再要了。”
手起指落,陳寒頓時就將那個青年男人的兩隻手臂當中截斷。
如果果斷狠厲的行為,立時鎮住了這群混子,陳寒這才望向中年男子,淡淡地說道:“似乎別人說什麼你就聽什麼,那這麼軟的耳根子要來做什麼?還有你很喜歡動手動腳的?那麼就斷你一手一腳好了,免得喜歡到處給別人添麻煩。”
說完之間,中年男子瞬間大駭,他實在是萬分後悔惹了這個魔鬼一般的少年,正要求饒時,忽感耳內劇痛,心知是鼓膜被人刺穿了,還不等他好好體會這種疼痛,然後就眼睜睜地看見右手和左腿離開了自己的軀體,隻是一瞬間他就變成了一個廢人,這讓他絕望得直欲一死了之。
陳寒沒再多言,隻是手指再動,瞬間切去了其與七人的一隻手掌。
無以複加般的疼痛感,讓包間裏瞬間哀嚎聲再起,這次陳寒沒有再製止他們大叫了,隻是很平靜地說道:“這次也算我手下留情了,以後不要再犯了。”
傲冰辰聞著充斥於整個包間的濃鬱血腥氣味,不由得在心中暗自吐槽道:“全部的都成廢人了,我想他們有生之年都絕對不會有機會再犯了。”
陳寒站起身子,望著哀嚎的他們,解除了他們身上禁製,同時口中再說道:“不要怕,我已經封住了你們傷口附近的穴道,你們不會流血而死的,不過還是要快點去醫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