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們還真是不請自來啊,我倒是小瞧你了,消息還挺靈通的嗎?”李鎮皓的先是在傲冰辰的玉容上癡迷地深凝了一眼,然後才對著陳寒嘲笑著說道。
完了之後,他的目光還有意無意地在他帶來的同學間掃視了一眼。
他的意圖不言而喻,自然是懷疑這裏麵有誰給陳寒他們通風報信了。
要知道在上車之後,他想著這個秘密已經無需在守護,在有同學問的時候,他就隨意地把地點告訴大家知曉。
沒想到一個錯誤的舉動,倒是讓陳寒他們捷足先登了,這讓他心中惱火不已。
王岩華對於陳寒一行的出現也是有點措手不及,他望著趙雲裳搖搖頭說道:“雲裳,你要來給我說一聲就是了,何必這麼偷偷摸摸的呢?”
言下之意,卻也是持著和李鎮皓同樣的觀點,認為陳寒他們是從同學那知道消息後才趕來的,隻不過他們運氣好,剛好在知道這個消失,他們的位置距離桃園大酒店更近。
趙雲裳失笑指了指自己:“我們偷偷摸摸?”
“拜托你王岩華,睜大你的眼睛瞧瞧,有我們這麼偷偷摸摸地來的嗎?”趙雲裳輕蔑地一笑。
她的意思不用多說大家都明白。
無論是她,還是她旁邊的傲冰辰和方曉,都是一身的花枝招展,雖然因為天氣轉冷的原因,她不能穿得怎麼露骨,但是一身婉約的黑裙看上去竟是氣質冷傲不群之極,儼然的氣勢逼人。
她的這身打扮,幾乎都沒在學校穿過。
因此雖然沒人說話,但是無論男女同學,都是暗自心驚。
“何必和他們這麼多廢話,我們進去吧。”陳寒柔聲對著趙雲裳說道。
趙雲裳輕輕地點點頭,優雅地轉過身,隨著陳寒走入了桃園大酒店的大門。
看著他們進入的背影,王岩華恨恨地說道:“雖然這次大師說了不限製人數,可以多帶朋友過來,但是想要進入,還是需要有邀請函的客人引領的,我就看你陳寒該怎麼進去。”
“他知道地點又怎麼樣,隻要進不去也是白搭。”李鎮皓抬腳就往裏麵追去,“走,我們快跟上去,說不定還可以看看他的笑話。”
他並沒有回頭去看自己帶來的班上的同學,此刻他是忍受著怒氣的。
在他看來,內鬼不是在他帶來的四個同學中就是在王岩華的那四個同學裏。
他覺得自己和王岩華明明是好心好意才把它們邀請過來的,沒想到它們竟然如此吃裏扒外,實在是令他生氣。
他真是擔心自己回頭看他們一眼就會發火,但是這裏實在不是該計較的場合,而且時機也不太對,隻得忍下了這口氣。
王岩華的感受估計也和他差不多,隻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了。
倆人都是這般樣子,這一行人頓時就顯得死氣沉沉的了。
他們身後的同學也是頗感無奈,被人懷疑的滋味並不好受,但是問題是在車上的時候,大家都在玩手機,都有發消息的可能,並不存在說誰就一定清白。
王岩華李鎮皓倆人與陳寒的恩怨,沒有人比他們這些同班同學更為了解的了。
老實說,既然他們今天選擇了跟著這二人來見那位譽滿天下的大師,就肯定不會通風報信,除非他們都是弱智。
奈何事實就在眼前,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裝聾作啞,先混進去再說。
他們作為各自班上最有錢的幾個同學,今天可都是帶著鈔票來的,最終的目的就是為了向大師求得開光法器,這個時候得罪這兩人實屬不智,再說也不是多大的委屈,忍忍也就過去了。
所以眾人雖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的,眼中各是不滿,卻誰都沒有出聲叫住前麵悶頭趕路的王岩華和李鎮皓表示自己不伺候了。
他們的此刻的心中都在幻想著一會得到一件開光法器,從此人生有它保駕護航,一路暢通無阻的爽快。
陳寒和趙雲裳三女可沒注意到身後那群各懷鬼胎的家夥。
在路上趙雲裳問道:“陳寒,你不是說有人來接我們嗎?”
“他們已經在三樓的廳堂裏麵了,我們直接過去找他們就成了。”陳寒知道趙雲裳和另外兩女都在擔心,便胸有成竹地微笑著解答道。
趙雲裳這才放下心事。
來到三樓,他們在大廳的門口便被兩個守在那裏的服務員攔了下來。
“對不起先生,請問你們有邀請函嗎?”
其中一個青年的服務員微笑著禮貌地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