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確實有地下賭場,並且他就知道不止一家,而規模最大的還是要數位於皇後大道那裏的一家,他時不時地手癢了也會去解解饞。
不過這些東西他是不可能隨便告訴一個外地人的。
一是這些東西容易坑人,他還不想害了這個少年和他旁邊那幾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二是這東西一般得有門路才能找到,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到時要是追查到是他介紹的,他可就要惹上一身騷了。
這麼明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是萬萬不能做的。
所以在遲疑了一下之後,他還是搖搖頭,用非常正規的普通話說道:“抱歉,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陳寒看他的口風挺緊的,也就沒再繼續追問了。
方曉聽見居然連堂堂一個經理都不知道,頓時就失望地嘀咕道:“什麼嘛,陳寒你真是找誰不好,偏偏要找他,你一看這個經理這副斯斯文文的模樣,就知道他應該是生活中的規矩先生,怎麼可能去賭錢嘛,你真是眼瞎了。”
那個女服務員驚訝地望著方曉,接著掩著嘴,無聲地笑了起來。
她沒想到這個看起來還挺文靜的女生,居然露出了一副對賭博那麼上癮的表情來了,簡直就是人不可貌相啊。
經理本來在結束了和陳寒的對話後,都挺直了腰杆,準備優雅地離開了。
現在聽見方曉說的這麼直接,就有點抹不開臉了,按理說,從字麵意思上來理解,這方曉好像是在誇獎他,但是若是仔細分辨的話,分明就是說他是一個老實的木頭,沒有半點生活的品位和樂趣。
尤其是最後那句眼瞎了,簡直就是紮心。
他可從來不認識自己不會取樂,就連馬子,他可都同時是交了四個,要說他不會享樂,簡直就是笑話。
這麼想著,他的嘴唇的就動了動,想要據理力爭一番,但是畢竟身為經理,總是不好做失格的事情。
而就在這時,陳寒悄悄地對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無聲地說道:“經理你好豔福啊,佩服佩服。”
看懂了的經理一愣,不由得就嘀咕了起來,難道這家夥能夠讀心?
他隨即就搖了搖頭,這麼荒誕不經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會相信,多半隻是巧合,或者他讀錯了吧。
趙雲裳這時拉了拉方曉,責備道:“小人妖,不要胡說。”
那邊傲冰辰也是警告地瞪了她一眼,要她注意自己的言辭。
方曉這時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的說的話可能說傷害到別人,她趕緊對經理露出了一個誠懇的笑容,說道:“經理,對不起我,我不是那個意識,我是說……”
陳寒歎了口氣,出言打斷了方曉那沒有語言藝術的話:“抱歉,我朋友不是故意的。”
經理對著陳寒和善地笑了笑,表示沒有關係後,才快步離開了。
不過在離開了眾人的目力範圍後,他的臉還是黑了黑,他實在沒想到一向自認為風度翩翩的自己,居然因為長相被一個漂亮的妹子給看扁了。
陳寒見人走得不見了,才無奈地看著方曉,說道:“小人妖,你說話還是得分分場合啊,你那樣說弄得人家多下不了台啊,況且看人也不能看表麵啊。”
方曉不服地說道:“俗話說相由心生,他那副樣子你要我怎麼說嘛?還不看表麵,你又知道什麼了?”
陳寒失笑道:“如果你知道他同時在交往四個女朋友,並且吃喝嫖賭樣樣在行的話,不知道你會不會比較驚訝?”
“不是吧?”方曉的眼球差點掉了一地,以她對陳寒的了解,敢這麼說肯定就不會死無的放矢。
不過為了維持住她那個先入為主的結論,她還是固執地懷疑著問道:“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