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子啊,你打我幹嘛啊?你妻子還在敬你酒呢?你怎麼不陪她喝酒啊……”
在秦朝打他的瞬間,他借了回風之力,點了堂主雲兒飄一招“回風穴”,回風穴,就像蜂子追叮著人那種感覺,跑的快也就死的快,不光難以躲避,還可以傷到同門人。
卑鄙。無恥。
難怪雲兒飄敬酒的姿態一直保持著,原來被黑衣人點了回風穴。黑衣人伸手把晨香堂主穴道解開。回風穴不好過吧?又痛又癢的,難受。
“你說話尊重點,她是我們晨香堂堂主,也是我姐姐,不是我妻子!”秦朝解釋道。
他的解釋,黑衣能信嗎?當然不能信。不是你想得到尊重,就有人尊重你。
“哎喲,哎喲……笑死我了,有人把妻子認姐姐!不奇怪,不奇怪,還有人把姐姐當娘說笑呢?生死關頭,撒謊又不是很過意不去的事情!”黑衣人侮辱著、挖苦道。
秦朝和黑衣人打了十幾個來回,身子都沒有碰到他過。雲兒飄想幫忙卻沒有助陣的機會。
你們親一點嘛,我不是就不看了!黑衣人使了一招“點頭謝罪”,就差那麼一點了,可惜啊,秦朝沒有碰到女堂主雲兒飄的額角。
秦朝用劍擋掛住了黑衣人的手。此時,黑衣人衣服被劍插破,原來……他是個姑娘啊。
雲兒飄反應過來,借機取樂有何不好?
雲兒飄一拳打在她的後背,她跌倒之下,撞秦朝個滿懷。秦朝覺得胸膛火熱熱的。
“好親熱啊?他正愁著沒有媳婦呢?不妨你們做個恩愛夫妻,我做姐的,做個現場的媒人,如何?”雲兒飄樂道。
她心頭的氣憤啊,巴不得把雲兒飄當蚊一巴掌怕死。
姑娘家的,假扮易喉靈做什麼呢?剛才被打的人問號又來了!她就是易喉靈?
或許,猜忌是他們的活下去的能力。
“我喜歡易喉靈啊,假扮他也是理所當然的。再說呢,在墳床躺得太累了,想活動脛骨不行啊?”假扮易喉靈的姑娘道。
墳床……
假扮一個人並不完全要陷害於他,也不完全是幫助他尊重他!
江湖恩怨,除了愛和恨,還有新與舊。
江湖上隻有我偽裝比較有含量,你以為在墳床的日子是白過了的?
我的性格就像春天,俊郎多情,把所有把傷感留在了冬天的黑暗裏。至於我的名字比易喉靈還要瀟灑自在,除了風度外,更有詩意。
你們不要害怕,我不是易喉靈。我是他唯一的徒弟,名叫蕭郎陌。臉蛋甜甜的小酒窩,笑起來就像春天裏江水,異常生動如晨琴暮曲,不但能迷住山裏的孩子,還能迷倒火床上的老人。叫我瀟灑公子也成。
“小美人,要不我這個小兄弟請你喝酒啊,聽你口音應該是江西的吧!”雲兒飄緩緩道。
誰要陪這女魔頭喝酒啊?
我自以為自己殺人是最痛快的,沒想到她比我還痛快!秦朝心裏萬萬個不肯。堂主絕定也沒有辦法啊。
“我叫蕭郎陌,姓蕭的‘蕭’、新郎的‘郎’、陌路的‘陌’,雖然我名字聽起來瀟瀟落寞之感,但我活得很瀟灑,他們都叫我‘瀟灑公子’,你這個冷冰冰的,你就叫我蕭郎陌。”蕭郎陌看也不看周圍人,就介紹自己,若有其無的微笑,恰好是對著秦朝的。
今天的包穀燒不喝了,我忙得很呢?以後機會多的是。不陪你們夫妻倆了,不,不,不是……不陪你們兄妹倆了!笨死了,笨死了,怎麼又亂說了呢?
“冰公子,以後你要多笑一笑啊!‘瀟灑公子’有約在先,失陪了!機會還多著呢!酒是好東西,不能浪費,更何況貴州高原的包穀燒!”蕭郎陌騰空而起,身上黑色外衣隨風而落,一身茉莉般的衣服,在空中輕浮,看到的好像就是夢見看到的。與堂主雲兒飄相比,美了不少。
女堂主雲兒飄見秦朝如醉如癡樣子,心裏黯然神傷,摸了摸自己枯燥的容顏。話兒微涼,酒意退去。
哎,我真的老了!真的老了……
“找易喉靈,先找蕭郎陌……”
若有若無的聲音,打破香雲閣沉默的氣氛。一陣讓人惡寒的冷風,把淡的不可再淡的話語灌入所有人耳洞裏。
就是這兩個敗家子,惹禍上身。屠我滿門,我殺她不歸閻王。他倆和香雲閣幾個大漢又打了起來,江湖的日子又哪一天好過的?一個錯誤的眼睛,得到的就是橫刀劍擋。
蕭郎陌到底是男的女的啊?
蕭郎陌是易喉靈嗎?
蕭郎陌是易喉的徒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