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救焦急得望著那些爬出來的屍體,見他們全部包裹在黃色的煙霧裏,不一會,隻見其中一具屍體由蒼白逐漸變的紅潤,一聲嘶啞的呻吟從那屍體中傳了出來,這詭異的呻吟聲慢慢的此起彼伏,不一會竟響成一片。
“成了!”不救不禁大喊,“哈哈!成了!成了!”說罷便驚喜的望向天空。
那原本在天空已作勢要砸下的閃電像是失去了目標,不久便自行散去了,那積雨雲也被風吹的消散殆盡。
“呼!”早已脫力的司徒誠狠狠的呼了了一口氣,看著滿天恢複晴朗的星辰,不禁大聲狂笑,“哈哈!好險!那雷要是劈下,這方圓五裏之內,可都是要變成粉末了!”死裏逃生的司徒誠望著不救說道。
“嗬嗬,是啊!”麵色蒼白的不救便站起邊說,並端著帶血的手掌逐漸走向司徒誠,可剛走出自己畫的那個符號,周圍便響起陣陣哭號聲,一道道黑色霧體急速向他飛來。
“小心!”司徒誠剛喊出口,那邊不救已經被眾多魂魄穿體而過,原來那些沒有找到宿主的魂魄並未完全散去,有幾個正在不遠處徘徊,不救在在陣裏本來無恙,可他剛走出那符號,這些未散去的魂魄便突然感到了鮮血的存在,急速的向他飛去。
等司徒誠向他奔去時,不救早已昏迷不醒。
“後來,等我醒來時你父親早已不見蹤影,我的身子從那時起就變成這樣,後來經過打聽才知道你父親他被施了重法,我這心裏是非常愧疚的,後來,我就躲到這來了,更沒想到我還會救到他的兒子。”
老者終於講完了這段故事,浩南想起在家受難的父親,自己家裏曾經過過的生活,心裏是一陣難受,但想到父親和老者救了幾百人人命,還是對他們當時的義舉感到十分欽佩,看見老者麵露悲傷愧疚之情,便出言安慰道:“叔叔不必難過,父親常教我行俠仗義,如此善事,我父親一定不會推脫的。”
浩南望著老者還想再說些什麼,可就在此時,兩道破空之聲同時想起,“嗖”,“嗖”。
“小心!”浩南一邊喊著一邊推開老者,就見兩支烏黑長箭釘在方才立身之處,箭尾還在不住的顫動。
浩南剛剛站起,便見倆名黑衣人破窗而入,手持長刀直取自己。
浩南回手取出長劍斬月,與當先趕來的一人刀劍相碰,“叮”一聲,隻見打頭的黑衣人立馬被震飛出去,口中噴出一大口鮮紅的血液,躺在地上已奄奄一息。而後那個黑衣人看見此景竟生生收住了原本進攻的刀勢,翻身一躍,又從窗戶跳了出去。
浩南看見黑衣人逃去,立馬追了出去。剛剛躍出窗戶的浩南腳還未落地,便聽見不遠處傳來一聲大喝:“放!”隨後便傳來破空之聲。
“糟了!”浩南知道中人埋伏,已來不及躲閃,忙在空中提劍格擋,隻感覺兩股巨大的力道轟在劍上,鐺鐺倆聲,自己差點跌倒在地,堪堪穩住身形,便見劍上起了一層冰霜,空中還飄散著一些碎冰,原來襲來的那兩支箭羽,竟是寒冰所化,落在地上,讓周圍地麵起了一層白霜。
見偷襲並未得逞,前方領頭模樣的黑衣人大喊一聲:“跑!”於是三條黑色身影急速向後掠去。
穩住身形的浩南從剛剛倆次交手中感覺被自己震飛的黑衣人和那倆個放冷箭的黑衣人都是武王境界,那領頭模樣的黑衣人想必也強不到哪去,武宗之境的他自然不會再給他們機會,全身真氣全部流向握劍的右手,劍上隱約泛起紫色電光,一聲陡然大喊從浩南口中喝出:“奔雷!”一道紫色雷光隨著劍勢猛的衝向前方,逃跑的三名黑衣人感覺一股大力從後方襲來,“轟”一聲炸響,立即化成一團血霧。
第一次在實戰中使用此劍招,不曾想竟會有如此威力,欣喜地浩南趕緊返回屋中,將老者服扶起,並向那奄奄一息的黑衣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那黑衣人並未作答,隻是目光發散著的望向屋頂,好像是在等死。
見黑衣人並未答話,浩南便想向前逼問,剛一邁步,老者便拉住浩南嘶啞地道:“你們既然知道此處,必然知道我是一名醫者,你隻要老實交待,我自會救你性命。”
黑衣人立馬死死盯著鬼醫,略微考慮,便向鬼醫說道:“我們都是冰宮的人……受命前來此處殺一個叫司徒浩南的人。”
浩南緊接著問道:“你們是如何知道我在這裏的?”
“我們隨……陳長老攻下……幽冥洞府……”
“什麼?!”浩南一聽幽冥洞府被攻占一時驚叫出口,老者也焦急地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隻見那黑衣人顫顫巍巍的繼續說道:“原本洞府……派人來此處接你,被我們擒殺……長老便命我們來此處……將你們殺了。”
“黃依怎麼樣?”浩南情急之下抓住黑衣人喝問。
“咳咳……幽冥洞主……被我們長老擊傷,關在……洞府裏……救我……咳”黑衣人被浩南弄得喘不上氣來,止不住的咳嗽,嘴裏還吐著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