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放過你可以…”
“可是,我請你吃飯你總得報答我一下吧?”
葉暮遲從不打沒把握的仗。
知道小丫頭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所以,緩和了語氣,給她放鬆的機會。
卻又不準備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景畫無語。
她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葉暮遲這個男人怎麼這麼難纏?
她感覺這人就是那狗皮膏藥,一旦粘上想撕下來非得揭一層皮。
“你…想怎樣?”
他既然說了會放過她,她自然是要爭取一下的,總比被他困在這裏強。
旁邊已經有人朝這邊望過來,如果有認識她的人看到這場景,把照片拍下來發給媒體,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亂子來呢!
倒不是怕宋錦添離婚,而是離婚的話,她手中景氏的股份就要分宋錦添一半。
那樣一來,宋錦添就成了景氏最大的股東。
這一年來的忍耐便都成了灰燼。
給個台階就下,她還真是乖巧!
葉暮遲看著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心裏湧起無盡的思念。
在美國的五年時間裏,無論麵對多痛苦的康複訓練,隻要想到這張臉,他便有無盡的勇氣。
然,這些在景畫跟前,根本不值一提,特別是她露出那種不認識他的神情時,讓所有重逢的喜悅都化成了風。
她這樣不冷不熱的語氣以及急切切的想要躲開她的動作讓葉暮遲很是不喜。
男人雙臂下滑,把她困得更死,外人看來,幾乎就是他抱著她的姿勢。
“畫畫…”
這一刻,葉暮遲的眼神無比虔誠認真,堪堪與景畫的眼睛對上。
“我想…”
“你吻我。”
景畫覺得這人一定是瘋了!
直直盯著他的眼,真想就這麼給他一巴掌。
可是她的胳膊被他壓著,動彈不得,隻能用眼睛瞪他。
她真的很想開口罵這個男人。
但是,當她的眼睛對上他黑沉沉的眸子那一刻,她突然覺得自己失控了。
全身的力氣好似都流失殆盡了,整個身體輕的像是風,飄浮在半空中。
男人的眼睛帶著淺淺的笑意,而那笑容便是誘惑人犯罪的罌栗花。
隻那一眼,她便再動彈不得。
黑漆漆的瞳孔裏隻剩下一個他。
靜默。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天地萬物都成了空,隻剩下他和她。
周遭所有的聲音都消彌於無形,一切都是靜止的,讓人目眩神迷。
他漆黑的眼睛就像是帶著魔力一般,死死吸著她的眼睛,讓她一下也動不起來。
就這麼被他吸引。
人說:心動隻需要一秒鍾,連你自己都察覺不到,當你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景畫被他困在那裏,整個人都是空白的,眼裏隻剩下他的剪影,
葉暮遲的唇就這樣覆在了她的唇上,溫柔的,輕輕的,像是蝴蝶的翅膀,柔軟而溫和。
輾轉吸吮,細膩而綿長。
等到景畫再回過神來的時候,一切已經晚了。
她拚盡全身力氣推開他,“葉暮遲,你夠了!”
“如果你再輕薄我,我就告你性sao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