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畫睡得迷迷糊糊。
被這男人一撩拔,立刻就醒了過來。
四目相顧,男人的眼睛透亮清澈,一如窗外的陽光。
隻是,這會兒他的眸底正凝著一股風暴。
那樣的顏色,她懂。
景畫立刻機警的抱緊自己的小腿,“你…想幹嘛?”
葉暮遲湊得更緊,鼻尖幾乎就貼著她的鼻尖。
“你說呢?”
他炙熱的呼吸就灑在她的臉上,隻要他一換氣,那熱熱的氣息就在她臉上漫延,像是小蟲子的腳,慢慢在她心上爬著。
又麻又酥又癢。
“我怎麼知道?”景畫繼續退。
她怎麼會不知道男人的心思?
一看那廝的眼睛就知道,這人在想那檔子事兒!
“不知道?嗯?”葉暮遲微微有些粗礪的拇指已然覆上了她的唇,輕輕摩挲。
“那我現在教教你。”
不給景畫說話的機會,男人便壓了下來。
一隻手伸出來解開她的襯衫揚名,直接鑽了進去。
握住那美好。
景畫被他吻得暈暈乎乎,整個身子都是軟的,先前一直推著他腰的手也停也下來,改為抱著他的脖子。
葉暮遲對她這樣的舉動很是滿意,又一次加深了這個吻。
而後,一路向下,在她身上緩緩遊移。
“畫畫,現在你男人告訴你,我想幹什麼。”
“我想幹~~你!”
再不給景畫半點反抗的機會,就此壓下來,一路攻城掠地,直擊靶心。
久違的快、感襲來,她和他都忘情的叫著彼此的名字,深深結合在一起。
“葉總…”
辦公室門外傳來池明的聲音。
景畫羞得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男人卻是毫不在意,赤著身子抱進景畫,直接進了休息室。
用腳勾住門鎖上去,不理會外頭的風風雨雨。
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過後,兩人頭挨著頭躺在床上。
景畫隻剩下出氣的份兒,一直在埋怨葉暮遲。
“都是你!”
“醫生說了,不能那麼快行房的!”
其實,葉暮遲有她的打算,他想試試景畫身上的病毒能不能轉移到自己身上。
而華清說,這種方法可以試試,但是,如果真的轉移不了,也不要失望,他會繼續想別的辦法。
這一次,他要她要的又急又凶,頂到最底的時候,她一直在叫“疼”。
可是他沒有憐惜,因為他真的不願意讓她承受那些。
如果這種痛一定要有一個人承受,他寧願是他自己!
葉暮遲又一次翻身起來,把她壓在身下。
“寶貝兒,看來你還是不累,不如…我們再多做幾次!”
他早就打聽過了,流產之後,一個月就可以行房了。
這個臭丫頭竟然敢騙他!
“畫畫,華清說了,一個月就可以行房,你說不能,我們要不要打個電話問一下華清?”
景畫氣得不想理這人。
眼睛一閉,幹脆裝死!
臭不要臉的葉暮遲!
“做為對你的懲罰,我決定再做三次!”
景畫真的要哭了。
她怎麼遇上這麼一個喂不飽的男人?!
誰來收了這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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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山。
一個下午,景畫經曆了四次男人的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