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畫覺得很是無力。
以前,遇上什麼事情都是葉暮遲救她。
如今,葉暮遲遇上困難,她就變得無處下手。
那種委曲讓她心裏難受。
阿遲,我該怎麼救你?
要知道,胡大媽說的很清楚:如果景畫今天晚上再不跟傻強圓房的話,她就讓村裏人燒死葉暮遲!
這絕對不是威脅。
景畫心裏跟明鏡兒似的,如果她再不做些犧牲,別說是葉暮遲了,隻怕連她自己都不能離開這裏。
隻是…
她真的要和傻強做嗎?
那不行!
別說葉暮遲會生氣,她自己大概也不會原諒自己。
猶豫再三,她還是決定從傻強身上找突破口。
他是個傻子,懂什麼?
隻要他這麼跟胡大媽說,胡大媽就會相信!
傻強一聽景畫讓他這麼說的,立刻就對著窗外喊了一嗓子,“媽,畫畫親我了,我也親她了…”
正在燒火的胡大媽聽到這一句,立刻就笑了。
接著,就瞧著胡大媽拎著一小塊臘肉出去了。
景畫知道,這才隻是第一步,接下來,還有很多步要走,她必須讓傻強完全聽自己的話才行!
―――――――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春日的夜,冷的和冬天一樣。
隻有月亮孤伶伶的掛在半空中,
像是一個看透了世間所有事的智者,就這麼幽幽的望著世間的癡男怨女們。
不動聲色。
由於傻強的配合,胡大媽對景畫已經放鬆了看守。
隻要景畫是和傻強在一起,她基本上不太過問他們去哪裏。
這會兒,景畫正在跟傻強對台詞:“呆會兒,你要說,我們兩個人都脫了衣服,你親了我,我也親了你,還摸了你。”
要知道,傻強說一句話可比她說十句都管用!
傻強不明所以,摸著後腦勺笑,“畫畫,那我能摸你嗎?”
景畫皺眉,可又不得不哄他,“剛才不是給你摸過了嗎?你忘記了?”
傻強除了智力不高,記性也不太好。
很多事情一發生過,他就忘記了。
“我摸過你了?”傻強撓著頭,似乎在努力回想,可不知道怎麼地,他就是想不起來。
景畫忙又抓過他的手,在自己胳膊上輕輕蹭了蹭,“得得得,我這不是給你摸了嗎?”
傻強立刻笑嗬嗬的點頭,“對!我摸過畫畫了,畫畫也摸過我了!”
見他這麼聽話,景畫從口袋裏掏出兩顆糖果來,放到他手裏,“等會兒呀,你就跟胡大媽說,說你想去隔壁王嬸家串個門兒,好不好?”
傻強得了糖果,臉上的笑容更甚,不過他臉上卻是一片迷茫,“為什麼要去王嬸兒家啊?我又不喜歡她!”
末了,像是怕景畫生氣,他又刻意強調了一句:“我隻喜歡畫畫你!”
景畫想見葉暮遲,可是她自己是絕對不能說要出去的事,所以,這事隻能由傻強來提,隻有他提出去,她才有機會去見葉暮遲。
所以,一直耐著性子在哄傻強。
“沒關係的,你就這麼跟胡大媽說,然後你帶著我一起去,到時候,我跟王嬸兒聊天,你原我看著門兒,好不好?”
生怕他不同意,景畫又從口袋裏掏出來幾顆糖果,“你要是帶我去了,這些糖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