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之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他的狡黠隻是停留的口頭言語的不溫不火不冷不熱上,他的行事則不打半點折扣。
青草擋在神秘之人和風雨二仙之間,神秘之人看著青草,笑得很燦然,他道:“美女,本該有如我一般的美男愛護於你,為何當起了危險重重的楚河漢界?”
青草也認真地看了自稱美男子的神秘之人,的確長得不錯,跟一向喜愛的滾地龍差不多,白淨的笑麵孔上麵安放的各部位恰到好處,搭配比例讓人無可挑剔,而且特點分明,明亮而智慧的眼睛忽閃忽閃的,高高的鼻梁並不是刀砍斧削的樣子而是具有緩緩的坡度給人以平易近人之感,嘴唇雖薄而閉合得嚴嚴實實不像處處惹起禍端的糟糕玩藝兒。
青草再偷眼看了完全不認識而顯然就是昔日的滾地龍模樣之人,心中咯噔了一下,像,太像了,隻是神秘之人比滾地龍大一號,表情更加輕鬆自然,灑脫許多。
這些都是眨眼工夫發生的事,青草手上卻不敢怠慢,神秘之人嘴上說的與行動相去甚遠,他並沒有以美男的愛心來待青草,而是攻勢淩厲,一招緊似一招,招招攻其要害,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訓練有術的招式撂倒,或者是傷殘。
神秘之人始終微笑著,他一邊進攻一邊正色的警告道:“不要用大荒之地之外的思維模式來度量此地的情形,這裏沒有男女之分,隻有武功高下之別,勝者為王是千古不變的法則和教條,要想以美女占得優勢,那一定來錯了地方!”
神秘之人見青草有兩下子,連貫數招之後都被青草輕鬆化解,隻見得波光流的冰麵上寒光四射,遠遠近近地掠去,伴隨著震耳欲聾的恐怖之聲,有時把波光流牆壁上打穿一個洞,有對把大塊大塊的牆壁或者頂部打來懸著,有的搖搖欲墜般地蕩著秋千。
傻了,風雨二仙跟少許魂魄被風刮走的翻江鼠一樣傻了,木雞一般,瞪著眼,張大嘴,像雕塑似的。哎喲,我說呆瓜們,那麼呆在一起嘛,就如同三胞胎睡在一個安樂窩裏,或者是杵在一個地方,也方便青草像保護嬰兒一樣保護起來呀,分散,癡呆,可忙壞了青草,她無論怎麼小心應對,但處處險象環生,時時被逼得手忙腳亂。
青草還是清醒的,她懂得釜底抽薪之理,她小心化解神秘之人的進攻招式的同時,用腳尖勾起冰麵上神秘之人撒下的小冰疙瘩,這東西作為武器還不錯,神秘之人也是難以應付的,進玫難免會露出軀體的某些部位,這令神秘之人吃盡了苦頭,那些小冰疙瘩在青草暗勁地作用下力道十足,你聽聽,打在神秘之人身上乓乓亂響,如同密集的鼓點一般。
“啊,哈,啊哈什麼?受著吧!”青草微微喘息著,手腳不停地招架進攻的同時,也回敬道,“小女子領受美男子的這份愛意,也將愛意轉贈於你,這才是禮尚往來嘛!”
神秘之人尖叫之聲大作,一聲緊似一聲:“有兩把刷子,夠勁,夠辣!”
“不好意思,這禮尚往來還差得太多了!”青草明顯地占據了優勢,神秘之人的手忙腳亂,疲於應付,她可輕鬆了不少,說起話來也不那麼氣喘了,“這叫後發製人,你做初一,我做初二,好好享受吧!”
神秘之人的呼痛之聲更淒厲了,我的天,太不可思議了,青草,你在跳舞嗎,騰躍,翻轉,猛推,抽手,向上,向下,向左,向右,你怎麼就那麼厲害,那麼輕鬆,可別人卻吃盡了苦頭,瀟灑的神秘之人再也瀟灑不起來了,再也輕鬆不起來了,嘴皮子也不太利索了。
風雨二仙簡直看傻了,神秘之人渾身都釘滿了小冰疙瘩,每一個小冰疙瘩仿佛就是一把鋒利無比的鑽頭,而且都有一台大功率的發動機將發出之力傳導於它,拚命地往裏麵鑽探,血跡斑斑,頗為恐怖。
喂喂,回來,你們幹什麼去呀?危險,不要命啦,受困的老虎還是老虎,他的牙齒還在,,他的利爪並沒有折斷,照樣可以把你們吞進肚裏充饑。
青草著急地看著風雨二仙往神秘之人那邊跑將過去,指著他身上的斑斑血跡,青草的頭腦之中閃過一連串擔心他們安危的意識,但根本叫不出來,也阻止不了,唯一能做的便是加大打擊力度,好,厲害,這才是真正有本事有能耐的青草,小子,後悔吧,你那些所謂的瀟灑和輕鬆去哪裏了,見鬼去了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