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為招魂利用鬼隊(1 / 2)

風仙為了麻痹自我,鎮住放跑翻江鼠少量魂魄的心中隱痛,他竭力表現自己,把性格誇張到做的每一件事情上。

封堵二烏哥於亂石墩之中,可以說風仙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雙腳在石墩叢中彈來彈去,我敢說,沒有一個動作頻率奇快的芭蕾舞演員趕得上他,還有他那雙手,幾乎伸手見功,將飄在眼前的石墩子大力推將過去,如此一來,即便是二烏哥最隱蔽的逃遁法力,哪怕是化著的一服服淡淡的青煙也休想逃脫碎裂和壓製的命運。

二烏哥身上壓滿了橫七豎八的亂石墩,嚎叫著,狂怒著,呻吟著,掙紮著,想盡千方百計的辦法把精氣化著淡淡的青煙,企圖逃離,可那些好不容易化成的青煙要麼在亂石墩上砸得粉碎,要麼勉強穿越狹小的縫隙而九曲十八拐而無法找到出路,還有更慘的是那些奪路逃奔的青煙在鋒利的石墩棱角上割得七零八落。

精氣化作的青煙的受挫,傷害的當然是二烏哥的精氣,青煙受傷他狂號,連連受傷他嚎叫得無比淒慘,風仙聽得極不耐煩,罵之曰:“娘們一般,不就是自己製作出來的幾塊破石頭砸了一下嗎,至於鬼哭狼嚎嗎,矯情!”

更奇怪的是翻江鼠,他在二烏哥布下的天幕上蹦跳著,無比快樂,天幕砸穿的窟窿傳來二烏哥的嚎叫聲,他可能當成了與他動作配合得恰到好處的配樂,或許當成了驚訝的讚歎聲,他也聲嘶力竭地大吼大叫起來,蹦得越來越高,越來越歡,越來越帶勁。

雨仙理解翻江鼠的快樂來源於無知,來源於無意識的超脫,這當然不是正常人的正常狀態,他著急,對自己也有些許的責備,青年人落到如此地步,他也有無可推卸的責任,恢複他的正常智商是彌補過失的唯一辦法,於是,他手腳不停地搗毀亂石墩的同時大聲叫著青草的名字,並希望她能為翻江鼠招魂!

青草聽得見,但回答不了,她正在執行一項瞞天過海的計劃,此項計劃關係到山穀中人的生命安危,如果泄露,前功盡棄不說,很可能淪為萬劫不複。

青草正在試著吹脹冷麵獸的臭皮囊,可又不敢吹得太脹,目標大了容易暴露,可她在一口氣一口氣地審視著,試探著,找出露氣的地方,可以打結的打上死結,隻能用繩索捆綁的她就用頭發化作繩索捆紮起來。

青草正躲藏在翻卷的天幕的褶皺裏幹這些事兒,她處置冷麵獸的臭皮囊剛結束,擔心雨仙等人安危之心懸得更緊了,尤其擔心雨仙借提醒之機掩飾自己麵臨的窘境,她迫不及待地找到天幕上的一個洞,向雨仙那邊窺探過去。

青草放心多了,她微微笑了一下,努力,風雨二仙都在努力,可封堵二烏哥亂石墩上空青煙的色彩越來越濃,飄出的規模也越來越大,青草狠狠地點了點頭肯定突然冒出來的決定,不僅不能讓二烏哥有翻身的機會,而且還要讓它去尋找翻江鼠飄逝的魂魄。

對,就這麼辦,這才是妙招!青草突然興奮起來,她用拎冷麵獸的手的手背輕輕地敲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以示自我獎賞,聰明,我青草越來越聰明了,真是刀越磨越快,人越煉越精,居然連利用二烏哥想徹底打翻身仗就必需找到使魂魄迅速凝聚的最為直接有效的辦法就是借他人的魂魄招魂都想得出來,厲害,不佩服自己都不行啊!

青草把冷麵獸的臭皮囊徹底地吹脹了,放了出去,並用法力控製其行動的速度,嘿,還別說,太像真身了,青草想,不是自我陶醉,也不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冷麵獸的確可以瞞過人,他優哉遊哉地踱著步,頭在晃,手在揮,眼睛骨碌碌地亂轉亂看。

叫啊,快叫,乖,聽話,冷麵獸果然揚起頭,伸長脖子,發出召喚似地亂叫,你看,沒說錯吧!這副被操控的臭皮囊號召力還挺強,四麵八方的鬼隊聞聲搜索而來,鬼鬼祟祟的,偷偷摸摸,遮遮掩掩,可它們眼睛近乎於狼眼,發出的是綠光,一眼就能辨認出來。

如此折騰過的山穀,還有貓頭鷹和豺狼這些東西嗎?即便是有,恐怕早就嚇破了膽,不知逃到哪裏躲藏了起來,說不定還在一邊篩糠一邊幸慶逃的本領不賴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