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勁用手揉著傷痕累累地腰部,皮膚表麵火辣辣地疼,胳膊上更是多出了好幾條時下裏最為流行地純女工製作“手表”,那可全都是人工一次成型的傑作,都是這個瘋丫頭用她的嘴巴留給我的親切印記。
實在是沒想到,一臉溫柔體貼狀的Jane竟然會突然向我施暴,她毫不客氣地在我的身上施展起了鷹爪功、鐵嘴功,就差著手揮皮鞭點根蠟燭身穿一色地黑色女王服了。
這個臭丫頭,不知受了什麼刺激。
想來是我故意色迷迷地看她,把她惹急眼了吧。
看來我這個壞人裝得還真是失敗。
其實我隻所以裝出一副急色鬼的模樣,一是和她開個玩笑,另一層意思是有心要試探下Jane的反應,畢竟白天時她見著那個“壞人”時的反應實在太過反常了。
我在心底內擔心她是不是曾經受過這個人渣的侮辱。
可是看來效果極差,不知道是我的演技太假,還是Jane這個鬼丫頭太過信任我的原故,我這個裝出來的壞人竟然反被她狠狠修理了一頓。
看來想要知道原因,隻能單刀直入了。
“Jane,今天碰到的那個‘壞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天遇到的事情有些雜亂,我迫切地需要在心裏整理一下,我要搞清楚,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期待地看著Jane,等著她回答,小丫頭卻將目光轉向了別的地方。
“你聽過九龍一鳳沒?”Jane沒回答我的問題,卻突然反問了我一句。
“九龍一鳳?雜技團的麼?還七狼八虎呢。”
恕我孤陋寡聞,我還當真沒聽說過什麼九龍一鳳這種鬼名堂,不過聽名頭,想來也無非是幾個好事之徒湊在一起,搞出來的什麼小團體,時常地聚集在一起專門幹些打架鬥毆的勾當。
“今天被你打了兩次的那個人,他叫馬水……”Jane在提到馬水這個名字時,聲音明顯地有一絲顫抖。
我不知道Jane為何為如此懼怕這個人,見她終於肯主動提到這個人,我於是打起精神,仔細地聽了起來。
“……這個馬水,這個馬水是九龍一鳳中的第五龍,綽號銀水龍,是個滿肚子男盜女娼的老色鬼……”Jane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九龍一鳳可不是一般的小混混團體,他們是真的混B社會的一群人渣,是幫敢殺敢搶,什麼惡事都能做的出來的魔鬼。”
Jane顯得激動異常,雙眼失神,兩隻手緊緊地抓住沙發椅,整個人都陷入了可怕的回憶當中。
“九龍一鳳中以馬水做事最為凶殘異常。據說在十多年前,也是他剛出道時,這個銀水龍有天在路上遇著一對新婚的小夫妻,他見色起意,出言調戲女方,因為那男的開口罵了他幾句,他就隨手在路邊撿起一根木棒,三拳兩腳間,活生生就將那男的打死在當場。而且他還不罷休,在那男的被他活活打死之後,他又將那女人奸殺在男人的屍體之上,然後隨手把兩人丟進了荒郊野地的枯井內了事。”
“後來呢?他就這麼逍遙法外至今麼?”Jane所述說的那個壞人形象讓我簡直無法相信,那個滿臉橫肉地家夥,心底竟然會如此地變態狠毒。
其實在我的潛意識裏,我是有些難以接受在這個法製社會裏,當真會有這種舊社會土匪一樣的人渣存在,在我做為羅本的記憶當中,這個世界相對來說還是很光明地。
“後來警察當然是滿城地搜捕他,可是誰知這九龍一鳳的大龍頭手段通天,不知道施了什麼手法,將一幫子警察玩得團團轉,人明明就在他們眼皮底下,可是他們就是抓不了,如此的一來二去,案子拖了大半年之後,最終因證據不足,這連殺兩條人命的大案竟然就不了了之。”
“我有一個問題不明白。”我認真地看了眼Jane,“能說說你為什麼這麼怕他嗎?僅僅是因為這個人剛才的那些光榮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