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楊花費了整整一個下午,他終於看完了高人給自己設下的第一個局。
“靠!這誰呀他媽媽的這麼變態,整出這麼一個神呀魔呀的故事出來唬弄我,不過說句真話,他這故事雖然編得不怎麼樣新奇,比老子整天沒事幹時上網看得那些網絡強不到那裏去,可好在這小子夠勤奮,一個破得沒法再破毫無懸念可言的三流故事硬是洋洋撒撒好幾十萬字。得,故事嘛老子勉強算是看明白那麼一點點了,讓老子先去吃碗麵條,回來再瞅瞅你這破遊戲設計得刺不刺激,驚不驚險。”
丁楊心裏嘀咕完,摸摸空空如也的肚皮,還有點舍不得關掉這個害他浪費一個下午的‘惡作劇’,瞅一眼四下裏沒人,隨手關掉顯示器:“嗯,老子快去快回,老子今天還非得看看這那個死變態搞出來的這處戲是如何結尾法,嗯,還真有他媽的那麼一點意思。”
丁楊越想越是興奮,心道於海呀於海,你這個賤人,這麼多年了,就這一次你老小子搞出來的這處戲還有那麼點明堂,老子改天一定要登門拜訪一下,看你老小子到底是認識了什麼超級賤人。
唰唰唰,想到此,丁楊詩興大發,在桌上的便條上寫了起來:英雄安在?唯有此君,何人拯救吾族,唯有此君……
詩興發完,丟下筆,丁楊一溜小跑,向著單位食堂奔了過去。“吃飯吃飯!再不去單位食堂可真要關門了。”丁楊嘀咕著,隻是他順手關閉的顯示器不知為何指示燈連閃了幾下,在他轉身跑走之後,騰!屏幕又亮了起來。
(丁楊:哥們,俺們好歹也國家事業單位,您老總不至於給俺安排的那破顯示器開關都有問題吧?唐兵大大無奈閃了出來:滾,你個賤人,不知道自個是因為犯賤被下放的嗎?賤人,嫌顯示器破,有的用就不錯了,老子用的也不過是個破爛17純平,再唧歪讓菜刀切你小JJ。)
屏幕上打出一行字來:信號聯通中……
(信號聯通中?中國聯通?那信號很爛很爛地說,難怪你一直在那兒聯通中,活該!上不了線?活該!網速慢?活該!憋死你!氣死你!急死你!)
在屏幕上那行字閃出來不久,大概過了兩分鍾的樣子,整個屏幕慢慢地又暗了下去,一片漆黑。忽地一陣風刮過,吹起了丁楊擱在桌麵上的一張紙片,呼,那張小紙片一下子蒙到了屏幕上,呼!再一陣風過,那張小紙片在漆黑的屏幕上變得越來越小,越來越小,仿佛被吹進了屏幕裏,仿佛又從屏幕裏吹向了更遠的地方。
十分鍾之後,丁楊哼著小曲又回到了資料室,丁楊已經做好了長期奮戰的準備了,下午被一篇胡編亂造的破爛文章搞得腦子稀哩糊塗,明知道它全是些沒營養的廢話屁話,可自個不自覺楞是給身陷其中,白白浪費一個下午時間,今兒個看來給自己玩這手小花招的家夥的確是個高手。
“嗯,肯定是於海那個賤人閑著沒事幹,在網上找到了新的賤人合夥來整自己,跟我玩這手,今兒個不給你於海通了關,反手給你轉寄回去,讓你於賤人償償我丁某人的成名絕技‘以其之道還施彼身’,你小子看來都忘記我丁楊才是警校雙賤客的老大了。”
丁楊打探好了,今晚領導們都不在,辦公室就剩下自個了,加上自個又是個老光棍,嘿,正好借著下班後的空閑破了你小於同誌的關,也好讓你知道知道,雙賤客是離不開我丁楊地,我丁楊還是要領導你於海地。
順手衝了杯藍山速溶咖啡,加了兩塊冰糖進去,丁楊關好門窗,將辦公室的燈光也調暗,然後一屁股坐進椅子裏,盯著屏幕看了一下:“淫至賤則無敵,俺丁大賤淫來嘍,於海,於賤人,小於同誌,最好老子點進去的時候,不要老是先彈出幾張俗不可耐的AV裸女圖,那招也太沒意思,有點老掉牙了,真想要讓老子佩服,你最好就放你自己的光腚照,老子剛點進去,你自個那隻大鳥先閃出來,Yea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