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那是我們焚堂副堂主,怎麼能說是抓?”其中一名焚堂弟子回答道。
陳閑皺眉,疑問:“副堂主?誰是你們的副堂主?”
“浴血凰......薔薇。”焚堂弟子怯答。
陳閑僵愣,雙目不禁顫了一顫,萬是沒有想過薔薇竟然就是焚堂的副堂主——浴血凰。
陳閑鬆開手指,神情沉澱了幾分,若有所思之後,問道:“你們來秋山鎮做什麼?”
“得知玉煉爐在秋山鎮,堂主命我們來取。”
“取玉煉爐又是做什麼?”
“煉......煉丹。”焚堂弟子答至此,不禁低下了頭。
他們比誰都清楚這玉煉爐是用來煉製血祭丹,此舉天人公憤,他們心中也是知道,故此不敢說的直,怕陳閑一怒之下,殺盡了他們。
“一個月前,與薔薇一塊去了焚堂的,是不是有一位名為肖筱的女孩?”
“肖?是有一個女孩,但她是副堂主的妹妹,我們隻是地位卑微的弟子,不知其名。”
弟子誠懇回答,陳閑思緒有些亂了,一擺手,嗬斥道:“你們回去告訴薔薇,速速將肖筱送回,否則待我陳閑到了焚堂,定是不會放過她。”
“是......是!”焚堂弟子忙是應下,雖然他們的身份根本見不到副堂主級別的薔薇,但眼下隻有應下,陳閑才會放他們走。
陳閑想不明白,本以為薔薇是作為血嬰被抓回了焚堂,現在看來,事情似乎比想象的更為複雜。
而此時候炎湘和賈壬已是剛來,炎湘腳步快捷,上前便是握緊了小拳頭,狠狠照著陳閑的臉頰轟打了過去。
陳閑沒有回避,他的思緒胡亂,顧不上炎湘的擊打。
“你是不是覺得有我在,你就不會被毒死?”炎湘氣憤,質問著。
陳閑沒有回答,盤腿而坐在地,顯有沉思之狀。
“陳兄弟,你可真不能再用修氣了,你是不知道剛才炎湘姑娘都急哭了......”
“要你多嘴!”炎湘瞪了賈壬一眼,打斷賈壬言語。
陳閑隻回答了一聲“哦”,就沒有再多說其他。
取出玉煉爐,炎湘將攜帶來了一些竹硒蟲置於爐中,溫火煎熬。
說起來也為神奇之極,溫火在玉煉爐底燒著,可手指觸碰爐身,卻沒有一絲滾燙,反而是冰涼涼的感覺,就連煎熬出的藥湯,濃稠程度也是剛剛恰好。
炎湘將藥湯遞到陳閑麵前,冷冷說道:“最後一次,你再用修氣,我真的不管你了。”
“謝謝!”接過藥湯,陳閑就像是習慣了竹硒蟲的惡臭,一飲而盡,而不再有任何抵觸。
喝完之後,陳閑輕聲道出:“明天去當鋪將苗掌櫃唬住,之後我們就前往正合派,解了毒,炎湘你就留在正合派,我一人前往魔教。”
“從剛才開始你就一直發呆,現在開口說話就要拋棄我們,你到底怎麼回事?”炎湘坐到陳閑麵前,氣憤的表情已是化作了關懷。
陳閑搖搖頭,沒有言語,但他心裏知道,此去焚堂,已然不是大開殺戒就能解決事端。